完的,微臣今日还需要向太上皇汇报此事,容后再审。”
楚婠皱眉,“那温素知呢?”
府尹大人思忖片刻,露出笑容:“有前国师解舒作保,还有受害人闺中密友的供词,足以证明这位学子是冤枉的。”
楚婠大喜,差点蹦起来,连忙想去搀扶温素知。
几日来的辛苦和无眠,温素知还有些恍惚,刚站起来人就又晕倒了。
整个人往楚婠身上靠过来时,縢宴烁腾出一只手拎住楚婠衣领向后挪。
楚婠吓了一跳,“等等!”
温素知这一摔还得了。
好在关键时候孟荥赶过来,接住差点砸向大理石地面的温素知。
孟荥松了口气,回头时已经看不见縢宴烁和楚婠两人身影。
“縢宴烁”
楚婠连叫几声,縢宴烁都没有停下脚步的迹象,奈何她只好铆足力气叫了全名。
縢宴烁终于当下对方衣领。
两人先一步离开大堂,只是没有走出去,縢宴烁也不知道此刻这片竹林是何地。
四下安静,估猜是府衙后园。
楚婠抬手扶住脖子,只觉得脖颈处火辣辣的,委屈道:“刚才那么多人,你拎小狗呢!一点面子都不给的。”
縢宴烁抬起下巴,语气不善道:“你若是被他压倒,那才是丢我国师府的脸面。”
楚婠无语凝噎,干脆低着头不说话。
两人周围似有暗流滚滚,只是谁都没有打破沉默。
良久,疼验收伸出手,似是想查看一下她的伤势。
楚婠却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先护住衣领。
縢宴烁原本恢复的脸色又臭起来,低声道:“求人的时候可不见你怠慢模样。”
如此温素知救出来,倒是又划清楚河汉界了。
楚婠却顿觉委屈,这段时间縢宴烁心情总是阴晴不定,摸不着头绪。
可转念一想,若是没有解舒师祖的卦符和红豆锦囊,她凭自己的能力根本救不出温素知。
楚婠先低头,软声道:“师父,若你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直接明说行不行?徒儿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怎知你为何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