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撇撇嘴,将今日请师父吃糖饼被拒绝的事情说给他听。
“师父见我就恨不得离得远远的。”
哪里还能问出来。
焦龙看破不点破,“你不是脸皮厚吗?追着他问,还能不说?”
楚婠想了想:“温素知也是国子监的,我去问他不就好了。”
未等焦龙开口阻拦,楚婠已经跑出国师府。
只可惜温素知人在国子监。
楚婠在家中一直等到夜幕深沉,都没有温素知的影子。
正焦急时,縢宴烁突然登门来找她。
楚婠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縢宴烁看她一眼,解释道:“今晚温素知不会回来了。”
楚婠抬手掐指一算,顿时蒙圈。
縢宴烁知她会点卜卦,“他托我过来和你父母报个平安,等事情查清楚便回府。”
楚婠不解,追在縢宴烁后面问:“师父,国子监有人投湖自尽,与素知有何干系?”
縢宴烁听见“素知”二字只觉刺耳,冷冷道:“投湖的人留下一张字条。”
“说素知加害他的?”
縢宴烁不愿再回答,楚婠却十分担心温素知的近况,两人一前一后,一直跟到縢宴烁卧房。
焦龙的话她一直记在心里,想着脸皮厚点不就行了。
对方再冷淡,她也都承受的住。
縢宴烁却不知,楚婠竟然如此关心那个温素知。
心里压着一团火,腰身上的铜线都丁零作响。
“行了。”
縢宴烁终是忍不住,将人挡在隔断外。
“温素知只是软禁在藏书阁,你若是想见……!”
话未说完,楚婠已经跳出窗外。
縢宴烁捏紧拳头,眼底暗沉一片。
须臾,又听见楚婠回来的声音。
她端着厨房准备的汤水,轻轻放在餐案上。
“师父,你今日劳累,吃点东西再休息吧。!”
未等縢宴烁回答,楚婠已经又离开。
这次是真的出府了。
縢宴烁道袍还未完全换下,怔怔走在餐案前。
瓷碗里的银耳羹还弥漫着淡淡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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