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献平每一个故事都与人类自身的各种境遇有关,因是我们自己的同类,才使得每一次阅读都饶有意味,牵动人心。
一对夫妻,在海啸之后,从上海到泰国,经历了一场奇妙而诡秘的旅行。
这种旅行是诡异和危险的,这种诡异一方面来自事件本身,一方面来自个人内心——丈夫李梨和妻子张蓝,在孤独而又喧哗的旅行之中,无意中捡到的象牙吊坠、在泰国看到的双头神婴、喜来登酒店突然出现在镜子内的鬼魅、美丽妖娆的白种女人,以及在p岛时暴死的吸毒者弗兰克、热情烂漫而又被爱情摧毁的女孩豆丫,乃至酒店的差诺、船夫郎塞、神秘的哭声和寻找妈妈的白人孩子等……故事在这样一种单纯而紧张的氛围中展开,先后登场的人物,穿插的梦境,诡秘的凄惨的呼喊和音乐。
这样的一种小说叙述策略是令人惊异的,完全区别于我们通常所能够接受的阅读趣味和审美经验。
我向来认为,在文学当中,对体裁的分门别类是对艺术本身的一种强行区别。
一部小说的艺术价值不在于什么体裁和题材,怎么写和写什么永远都是一个形式问题。
之所以说这样的话,是大家不约而同地将小说就体裁进行了分门别类,甚至,有些作品被强行限定为迎合大众口味的通俗作品。
对此,我是不以为然的。近年来,我几乎阅读了李西闽所有的恐怖长篇小说,一个深刻的印象是:这些小说只是具备了好看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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