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是的,你做了大人,是要注意了。”乡党委书记笑着,向别村的书记、主任们敬酒,叶青枝吃着饭,心里总是暗暗地疼,怎么自己象杨白劳卖喜儿一样地签了字啊?
这十万元钱到时候村里还不起,落到自己的头上,自己将比杨白劳还惨啊……叶青枝、钟鸣骑着自行车回到了村里,还没有进屋,陈五毛就来了,说:“叶书记,您回来了,我等您老半天了!”叶青枝驾好自行车,问道:“有什么事吗?”
“有啊!是大事啊,”陈五毛搓着手说:“7号窖池的酒出了大问题。”
“什么问题?”叶青枝跋腿就往酒厂奔去,只见苟哥坐在灶前捧着头在呜呜痛哭,一见叶青枝来了,就拉着她的手说:“我的叶书记耶,真是鬼摸了头啊,我做了一生的酒,怎么现在出了这大的问题呢?你看,一甑酿好的酒坯子,溜出来的是黄颜色的酒。”叶青枝问:“黄颜色的?是不是黄酒?”苟哥说:“怎么会是黄酒啊,是苦的,苦得不能下喉!”
“那——,怎么办呢?”叶青枝问。
“这些酒坯子连猪子都不吃,只有倒进窖里肥田。叶书记耶,这一池子的损失大呢,差不多五十个方的上等糯谷和优质高梁啊,再加上茅台酒的酒曲,人工、烧柴都是用了的,按正常情况,应该出白酒一万四千斤啊,这一下黄了,你说伤不伤心啊,我的叶书记耶!”苟哥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三万斤粮食啊,三万多元钱的成本啊,丢得水里响都没有响的哟!我的酒啊,我是怎么做走了手啊?我该死,我该死!”苟哥狠命地打起自己来。
叶青枝说:“您不要打了,打也没有用;要查原因,问题出在哪里?”叶青枝坐在酿酒窖池边沿上,抄起一把酒料放在鼻孔底下闻,也闻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怎么办呢?
陈五毛说:“这,只有去找小陶啊,看陶两千能不能想一点办法。”叶青枝说:“今天出现的问题,是一个关系到酒厂发展的大问题,苟哥找不到原因,一下就丢了这一池子,三万斤呐!其它的池子能不能保证不出问题?”苟哥摇着头,说:“我是不能保证的。”
“你看看,出得几口池子的问题就不得了呢,光成本都是十几万,那是要命的呀?”叶青枝起身说:“走,连夜去找陶两千!”他们乘末班车来到城里,找到陶小娟家里,她的妈妈说她吃了饭逛街去了,叶青枝只好到街上去找她,我的天,她这是急昏了头啊,城里的人们吃了晚饭后,有的在散步,有的在健身,有的在打拳,有的在跳舞,还有的在逛超市,更多的人在吃烧烤、喝夜酒,到处都是人,她和陈五毛这俩个乡巴佬在人群里乱占,到处找了一回陶小娟,没有找着,只好又返回来到陶小娟家里,她才回来了,一眼见了叶青枝,抱住她说:“叶书记,您是稀客啊!陈总经理,你是怎么有功夫到我家来玩一下的?吃了饭吗?走,到外面去喝酒!”陶小娟说着,拉着叶青枝的手往楼下走,叶青枝和陶小娟的爸爸、妈妈打了一声招呼,就到好吃街喝起酒来,陶小娟说:“叶书记,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您了,做梦都想您啊!来,喝一杯,感情深,一口吞;感情薄,慢慢地地磨呢!哈哈哈”,叶青拉着她的手,笑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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