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热天,还买回了20个捕鳝鱼的籇子,抽时间挖蚯蚓,缠喂食,天黑以后在湖沟里、堰塘里、稻田里下鳝鱼籇子,有时一天捕3到5斤鳝鱼,喂养在小缸里,来了客,炒一盘黄焖鳝鱼丝,或者做一碗蒸鳝鱼。
老黄瓜煨鳝鱼,鳝鱼火锅都好吃,这蒸鳝鱼叶大伯是怎么做的呢?他先挑选每条100克以上的鳝鱼,从脊背上下刀,贴着脊刺剖开,剔除脊剌和内脏,清洗了,切成10厘米长一段,拌上精盐、鸡精、酱油、稍许豆粉,放入油锅内炸成焦黄色,捞起来,沥干油,在海碗底放进生姜、蒜砣,(以独蒜砣最隹),把油炸了的鳝鱼段放进碗中,进蒸笼蒸,熟后放醋,爽口、不腻、细嫩、味美,客人们赞不绝口,久而久之,爬桥村的蒸鳝鱼出了名。
鳝鱼捕得多了,叶大山大伯提到街上去卖,13元钱1斤,换了钱买油、盐、酱、醋、胡椒、味精、生姜、洗衣粉、卫生纸、香肥皂、洗发露、小菜,总之叶大伯多了一项收入,手中不为难,对夏组长还是很客气的。
现在多了一个小陶,不知道她会是怎么样,要她能体谅叶大伯的艰难才好,老人在心里盼望着。
第二天吃了早饭,叶青枝、小陶、夏雨晴一同来到村会议室,苟哥、叶望发、钟德权都来了,他们是来专门研究怎么样防止环境污染问题的。
苟哥说:“我们躲在角落里,办三个小厂,一点污水,还值得开会研究?这是吃了饭没有事做啊!”叶青枝问:“您说怎么办呢?”
“趁现在还是枯水季节,把河堤挖开,埋几节管子在下面,把污水排到河里去。”
“您说得才好呢?这是违法行为,环保局的来捉住了,不罚死您才怪。”叶望发说:“先围一个小垸子,把污水囤积起来,趁每年的七月份涨水时,把污水排进河里,流到长江去,鬼都找不到。”夏雨晴听了好笑。
叶望发说:“您莫笑,夏组长,我说的是实话,那些大山内面,台湾老板办的造纸厂,都是这样在搞,把污水积在山沟里,一堵几十里长,全是黑水,臭不可闻,两边的树全都死光了,不信,你到山里面去看看?都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搞!阴阳也不能看十成地呢,看了十成地,他会瞎眼睛的。”叶望发从荷包内搜出烟,分了一支苟哥、一支钟德权,他自己点燃一支,有滋有味地抽起来,看那神态,他是说出了心里话,也是出了一个好主意。
夏雨晴说:“我们办厂,是为了过上文明富裕的生活。如果因为办厂污染了环境,害别人、害子孙后代,那是叫化子买狗娃——自己害自己,千万做不得的!现在,我们对一个厂、一个厂进行具体分析,看究竟有多大的排污量,污染物的成份是什么?便于我们对症下药,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叶青枝望着苟哥,意思是要他先说。
苟哥挠了一下脑袋,说:“对于做酒哇,其实它的污染不大,你们看:淘洗粮食的水,可以回到湖里;蒸馏酒时的冷却水可以回到湖里;就是蒸粮食和蒸馏酒时锅底的一点水,我们常把它称为‘底浆水’,量不很大,一锅水蒸到最后只有两三斤,这个水如果放进湖里去,会把一大片湖水污染的。不过,如果把这个水倒进厕所里,它是很好的肥料。”夏雨晴望着苟哥说:“根据您的这一说法,只是要留点心,把底浆水挑到厕所里倒,就不会对环境造成污染?”
“是的。当然,我这是指的现在的规模,以后规模扩大了,还是少不得铺一条排底浆水的专用管道。”苟哥强调了一遍,夏雨晴飞快地记着。
叶望发说:“包装印刷厂,主要是买纸回来,加工成瓦楞纸,做成包装箱和包装盒,再就是工人的生活垃圾,除这两项以外,不会有其它的污染。”叶青枝说:“德权哥,您想养500头猪崽,它们吃了屙,又是屎,又是尿,这是一个污染大户啊!解决不好,不能办养猪场啊。”
“你不办养猪场,酒糟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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