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没有长的!想到我的两个儿,我的肉就颤,我的心就抖啊,我的哥嘞!有一回我看电视,母猴子为了保护它的孩子,所有的公猴子要和它交配,它都默默地承受着,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它的儿和女!它是想让所有的公猴子都把它的孩子当成它们自己亲生的!哥,我今天要学它们一回,让你把我的孩子当成你亲生的孩子一样看待,”邱桃香说着眼睛瞟了哥哥一眼,钟鸣像电触了一样,望着她笑,邱桃香吃吃地笑着,说:“我是说的心里话,我名义上是你的弟媳,其实我的心里一直把你当成我的男人;我要是有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就是做牛做马,心里也舒服!从踏进你的屋门起,我就喜欢你,你在我心里是一碗香喷喷的鸡汤呢!”说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钟鸣红着脸说:“你一进我的门,我就想,一块好蒸肉啊,怎么落在老六的口里了呢?”钟鸣抱着她……
正当进入高潮,“咚……咚……”“钟鸣——,你个狗日的出来!”
钟鸣一听是肖冬英的声音,正要答应,邱桃香一把蒙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做声,静听门外的动静。
老板娘听到吼声,三步冲到肖冬英的面前:“搞么事,搞么事,你要搞么事?”
“找我的男人!”
“你放屁!老子把你的男人关在房里了?你说话不当着,老子两嘴巴一路落!”
“你敢!”
一个戴墨眼镜的男人像门板挡在肖冬英的面前,一只眼睛里透出杀人的光,一把锁住肖冬英的喉笼,”你犟,老子甩死你!”
“你敢?我是大姓!”
“哼——大——姓,在农村里大姓狠人狠惯了!狠到城里来了?拿身份证出来!”
“我不住旅社,凭什么要我的身份证?”
“你不住旅社,到旅社来干什么?专来捣乱的是吧?老子宰了你?”说着搜出了尖刀。
肖冬英一见,软了,心想,都说城里的黑社会割人的胯子、胳膊像屠夫割猪肉一样随便,不能啊,荷包内还有十万元钱的存单啊。便说道:“好,我怕你,我走。”
戴墨镜的男人松了手,肖冬英搬了凳子当门坐下。
“滚开些,老子的门口没有你坐的份。”
肖冬英只好远远地站在旁边盯着旅社的大门口,心里愤愤的,老子在这里逼着,看你往哪里逃?不讲脸的婆娘杂种!
钟鸣在房里听到外面的声音没了,邱桃香把一万元钱交给他,他说,“要不要打张条子你的?”
“哥嘞,我要你的条子做么事哟!我的心想着你,身子也给你了,只要你心中有我的两个孩子就行了。另外,抽时间到监狱里去活动一下,求他们给六鸣减点刑。”说完,把手表的按钮按了一下。便开了房门,问老板娘后门可不可以出去,老板娘点头可以。她便让钟鸣从后门的小巷里先走了,她后走了。
肖冬英在大门外的树下等着,正月的天气,寒风阵阵,好在太阳大,等了两个多钟头,仍然不见人出来,要解手,便去跟老板娘说,想到厕所里方便一下,老板娘一见她就有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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