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陈医生,你干脆一干到底,你来猜猜,这个老中医可能用了哪一种药物?”时间充裕,翟向文难得地放松,想让陈浩玩一玩“猜谜”游戏。
“呵呵,主任给我出难题了。”陈浩微微一笑。
“哈哈,对其他人可能是难题,对你,未必是,说来听听。”翟向文听话听音,知道陈浩已经有了自己的思考和判断了。
“好,我来猜一下,如果猜错,希望大家别见笑,反正,错与对,对治疗没有任何影响。不过,如果真猜对了,我可以写一篇科普文章,投给江州日报。”
“对呀,这个想法好,哎,陈医生,如果江州日报采纳了,稿费可要请大家吃一顿哦。”看来,翟向文是真放松了。
“翟主任,一篇一千多字的文章,稿费才几块钱,那够吃一顿啊。不过,可以买一个大西瓜请大家吃。”
“西瓜也不错呀,快说说看。”
“不过,这种藓药水,效果确实很好,至于为什么不给生产,听说是药水了,加了一种剧毒的药物。”
有心的人就是不一样,陈浩连小时候的药物都没有放过,都会向大人问清楚。
“哦,剧毒的药?什么药?”谢冰霞和大家一样,被陈浩的话勾起了兴趣,迫不及待地问。
“嘿,谢医生,你急什么急,等陈医生慢慢说。”虽然这么说,翟向文心里可能比谢冰霞还急。
“听说,这种药水里,加了少量的三氧化二砷,也就是砒霜。”
“啊,加了砒霜?”大家几乎同时惊呼一声。
“对,没错,加了砒霜。所以,我猜,这位老中医加的,也是砒霜,而且加的量很大,对头皮廯的效果很好,但毒性却很厉害,导致病人全身的周围神经损害。”陈浩说出了他的猜想。
一场病例讨论,就这样结束了,不过,就像以前的每一次讨论一样,陈浩的风头,都压过了翟向文。幸好,翟向文在这方面很大量,他不觉得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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