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宴啊!逃课去酒吧都是我带他去的!前两天他唱歌的时候有人为难他,我打抱不平怼了那人两句,我们就打起来了,那人先动手的,这一切都跟许世宴无关!”
许梨愣了愣,原来这两人不仅不是“仇人”,还是“一个战壕的战友”。
教导主任在一旁薅住那男生后领:
“秦子昂,你给我闭嘴吧,马上你家长也快来了!下一个轮到修理的就是你!”
教导主任带着秦子昂刚走,一抹颀长高大的身影便从楼梯拐角处上来。
来人行走带风,步履沉着,径直往教导主任办公室走去。
正是周定禹。
他前两天接了他小姑周宁薇女士的任务,周五来学校处理他那便宜表弟秦子昂惹的祸。
可周定禹还未走到教导处,一个极低的女人声音便穿过教导处虚掩的门流了出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
这声音周定禹熟悉。
他脚步一顿,没再往前走。
侧耳倾听。
……
教导处内。
许世宴抿了抿唇,头垂得很低:
“情况就跟刚刚那个叫秦子昂的说的一样,是对方先挑事的,他替我出头,那人先动了手要揍秦子昂,我就冲上去跟秦子昂一起把那人打了。”
许梨默了默:“为什么要逃课出去卖唱?”
“我是个男的,家里的事不该你一个人扛着。”
“所以你出去卖唱就是为了替我分担压力?”
少年声音微扬:“酒吧给的驻唱费一个月三千,足够我们的房租水电了。”
许梨气笑了,脸上表情分不清喜怒,但声音却透着几分无力:
“许世宴,你已经十七了,应该分得清孰轻孰重了,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你就打算这样把自己的前程给断送了吗?”
许世宴不说话了。
许梨叹了口气,“我今天去看咱妈了。”
“咱妈怎么样了!”少年声音再度响起,透着关切与担忧。
“状态还好,我也已经给她找到了律师,她会洗清冤屈出来的。但在那之前,许世宴,你就这样作践自己的前途,有没有想过等她出来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会不会失望?”
许世宴的关注点好像格外不同,直接问:“律师费呢?”
“我已经筹到了。”
少年语气质疑:“你拿什么筹的?”
许梨吸了口气:“我把猫舍卖了五十万。”
许世宴不说话了。
许梨声音略柔了几分,透着坚定:
“许世宴,你要记住,任何危机都不是你这样胡闹的借口和理由。听我的,等下跟教导主任好好低头认个错,保证以后不再胡闹了。家里的所有事情,都有我呢。”
许世宴终于低头:“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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