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 唐军也来抢地盘
六月的洛阳府,黄河水位徐徐下落,两岸的万顷田野已经耕种了绿『色』的秧苗,辛勤的老农行走在田间地埂之间,为田中的土地防水灌地。
洛阳府,位于中原腹地,乃是四战之地,洛阳府如今归属与唐,不过洛阳府的生存空间却异常的狭小,北面隔着黄河就是清王国,东面就是大宋皇国,南面是大汉皇国,西南面就是大秦皇国,可以说洛阳府被三面包夹,加上洛阳府本身以平原地势为主,没有要离蕃屏,几乎是一马平川,可以说是易攻难守。
洛阳府是大唐皇国最为重要的一块领土,除了洛阳府是大唐进取中原的跳板,这里还是大唐重要的粮食生产基地,大唐主要的疆域都集中在三晋大地之上,三晋之地,素有中华脊梁之称,山岳横亘,巍峨起伏,连绵不绝,所以大唐所在的三晋,山峦占据很大的比重,可耕作的土地十分稀少。
大唐有三大粮食产地,河套,晋阳谷地,洛阳府,这三个地方,河套府在塞上,虽富饶无比,但却要面对北面草原部落不断的袭扰,晋阳谷地虽也不小,却地势狭长,而且比起冀州,黄河大平原来,就显得小的可怜了,而洛阳府又是一处四战之地,大唐为了守御河套和洛阳可是在两地都驻扎有重兵。
烽火十三年,黄巾爆发,大唐为保洛阳府,放弃了攻下大宋的一州之地,从开封城下下西撤,而一个不大的洛阳府却囤聚了大唐五十万府兵,可以说是重兵云集,而正是因为如此,这洛阳府虽然立于中原腹地,距离黄巾爆发源头不远,却没有受到黄巾之『乱』波及,反而因为黄巾之『乱』,对外扩充了不少地方,并获得了大量的流民人口。
洛阳府守军统帅是尉迟恭,不过洛阳府所辖的兵马除了洛阳府府兵外,还有京畿府兵,统帅为李靖,而麾下有折家诸将,种家数将,更有小霸王李元霸坐镇,强大的阵容让一个不大的洛阳府可谓是帅将聚集。
“大帅,你说陛下这亲家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根据我们所得到的情报,东北面的大夏已经在西北面云聚了至少七八十万大军!”折惟正对着站在地图前的李靖询问的道。
“是啊,就算冀州如今还有数路黄巾作『乱』,西面有个左良玉,南面还有一个卢象升,但是有个十万兵马坐镇顺天府和大名府,已经足以震慑这些势力了,这一次两国虽然相约北上攻打蒙古,但是蒙古草原万里,那些游牧民族又没有一个固定的地方,所以这一次北上,兵贵精而不贵多,否则粮草问题就很麻烦,难道是大夏要彻底占据冀州?倒有可能,不过那左良玉,卢象升,东阳黄巾,南卞黄巾这些势力也不是那么好拿下的主,每一个都是拥兵自重,而且这些势力之间可隐隐有点相互守望的意思。”折惟庸『摸』着下巴,道。
冀州大地虽然『乱』,但是到了烽火十六年,其实整个冀州大地上已经形成了新的势力格局,比如占据冀州西部的左良玉,占据西南方的南卞黄巾,占据中东部的东阳黄巾,占据南部五州的卢象升,在往南就是割据一方的宋将潘美,葛从壮,而这么多的势力之间已经达成了一个新的平衡,之间虽有摩擦,但每一个诸侯势力都在巩固着自己所得,并为下一轮的大战做着准备。
不过冀州能如此快的平静下来,诸多势力之间也都保持着相当的克制,最大的原因还是有一头凶猛的老虎在虎视眈眈,盘踞冀州中,北,东北部的大夏聚集着重兵,没有一家势力能抗衡这个庞然大物,所以连横对敌是最明智的,唇亡齿寒的道理只要有脑子的人都懂。
此番大夏与大唐会盟游猎草原,其实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为什么这么说呢,大夏与大唐是姻亲盟国,一个在东北,一个在西北,两个国家之间相隔万里之遥,大夏雄踞东北,东起连绵大奚山,西到并州,北起松嫩之北,南达山东外海,连整个大渤海都快成了大夏的内海湾,可以想象大夏的疆域已经多么的辽阔。
在冷兵器时代,大夏的疆域已经达到了一个巅峰,在对外扩张,根本就无法实行有效统治,就算大夏这一代,下一代可以统治,但并不是每一代子孙都是雄才大略的雄主,到时候偏远的疆域是最先失去的。
而大唐的疆域除了三晋之地外,北上到塞外河套,西面却是与大秦两分青海原,可以说大唐在西面还拥有着广袤的疆域,所以大唐与大夏之间其实并没有太多的疆域领土上的纠葛,而面对北部强大的蒙古帝国,两国却有着共同的敌人,而在经济往来上,两国还有着更多的利益点,可以说大夏与大唐是一个天然的盟友。
不过尽管大夏与大唐之间有如此多的利益结合点,但两国之间也并非就没有一点冲突,只是这个冲突到目前为止还不直接,比如中原利益上的诉求,大唐占据洛阳府,虎视眈眈黄河中下游流域的广袤平原,而大夏却已占据了黄河入海口,同样打着这片平原的主意,两国都在等待着时机。
李靖(跟徐茂公不是一个人徐茂公改名后叫李绩)看着桌案上的地图,目光却是在地图上来回的扫着,就如同折家兄弟说的,大夏此番最主要的目的是与唐皇李世民会盟草原,而这次会盟的意义重大,而北征蒙古,实际上,是两国的一种姿态,因为蒙古草原太过宽广,这里更适合游牧民族作战,如果忽必烈避战,两国军队根本就不可能给忽必烈造成多大的打击。
游牧民族随草而居,四处游『荡』,草原辽阔,如果是大军进绞,蒙古人很可能会拉长补给线,并偷袭粮道,而在草原之上,一马平川之地,对游牧骑兵根本就防不胜防,而如果分兵进击,又很容易被各个击破,而对于农耕民族来说,两千多年来,各个朝代的雄主都不曾彻底的消灭这些草原上的民族,顶多给予重创,何况蒙元虽然在去年遭到了惨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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