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制度上的问题,草原人落后,所以使用着最原始,但却最有效的统治,强者为尊,而农耕民族文明灿烂,但越发完善的制度却是将最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就好比一个强大的机器,如果这个机器内有一个零件出了问题,那么整部机器都无法正常运行,反而比不得简单而野蛮的游牧民族,总之两者之间各有千秋。
不过文明程度高低却是决定两者实力的对比,大夏乃是一个冉冉升起的新生之国,内部吏治清明,百姓安居,商贸发达,整个国家都散发着勃勃的生机和活力,而在武力上,拥有强大的国力支撑,军队精锐,就好比一个刚刚打造出来的机器,高速而有效率的运作着,而在这个时期,农耕文明几乎是凌驾于游牧民族之上的。
对比起身披铁甲,手持利刃,拥有无数的精良的弩弓,锋利的箭矢的大夏士兵,身着兽皮皮甲,手上拿着略显钝去的兵器,身上只有一个自制的木制长弓,弓箭大多都是轻木箭矢,铁箭极少的柔然骑兵,双方在同等战力的情况下,高低输赢根本就没有太多的悬念。
尽管是二十万与三十万的对碰,但是在薛仁贵,赵云等大夏主帅的带领下,这场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柔然命运的笸箩河大战已经是以一个注定的结局前进着。
笸箩河大战整整持续了三日夜,双方陆续投入作战兵马五十万,最后以柔然人的惨败而告终,三十万柔然军队,战死者过十万,俘虏多达七万,余下尽溃,大夏军一方折损兵马三万余,失踪三百余,受伤者不计其数,笸箩河一战后,大夏南部主力前方已无可以阻拦的成建制柔然铁骑。
圣元六年六月中,赵云领着自己的羽林卫继续北上柔然汗王庭,而薛仁贵,苏定方则领兵向东北,夹击仍在苍狼城左近僵持不下的柔然主力,可以预见的是,这场对柔然的大战大夏已经是势在必得,而局势的发展也不会有太大的波动,除非鲜卑人出兵南下,否则柔然必将被大夏从草原势力中除去。
就在柔然境内打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三月中,南下吴国旧都天兴城的夏羽从海河出海,一路进入大渤海内,沿着海岸线一路东行,检阅了自由港海军后,入浑河河口,北上,耗费两月时间,与五月上旬回到了离开足有大半年之久的皇都,天之城。
“哇哇哇,好大的一座城,这就是你说的天之城么?”吕秀娥的眼睛扑扇着,那明亮的犹如天上星斗的双眸闪烁着一道精光,拉着夏羽的胳膊,用她那已经很是丰挺的胸脯摩挲着夏羽的手臂,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夏羽耳畔唧唧喳喳个不停的响着,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尽管这个女人是吕布的女儿,但夏羽动起『色』心来,可不管那么许多,何况他本来就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哼!”就在夏羽很是享受吕秀娥的小胸脯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当然这个声音可不是周皇后的,而是段家公主,段嫣的,夏羽扭过头,看着撇过头望着河水的段嫣,嘿嘿一笑的上前,从身后去搂段嫣的小蛮腰道:“不要生气么,朕可是很专情的,不会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
段嫣摇动着腰段,犹如游蛇一般的躲过了夏羽的大手,不过夏羽明显是有了经验,身子直接靠了过去,段嫣本就站在船头的位置,夏羽那身板就跟一堵墙似的,段嫣虽然很彪悍,但毕竟是一个女子,被夏羽这一上前,就堵在了船头的位置,在想躲可就没了地方,被夏羽一脸无赖样的给搂住了柳腰,不过段嫣只是挣扎了几下,就好像没了力气的任由夏羽搂抱着。
段嫣此刻的心绪很复杂,亦如那日在七阳镇数万将士高呼吾皇万岁的时候,当时他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然而这一路上,夏羽这个皇帝却依旧风流本『性』,如同以往一样,这让段嫣倒是有点欣喜,但是很快她又有了其他的烦恼,而原因很简单,对方是大夏皇帝,而她是段氏公主,两家是不能算是死敌,但却绝对是敌对的关系,这种敌对是天然的,只因为无论是大夏还是鲜卑都要称霸一方,而这种野心只有一方倒下,臣服才会得到解决,否则战争将会在两个民族,两个国家不断的上演。
啊,段嫣又失神的想着,但是很快她就回复了神智,原因无他,只因为自己饱满的酥胸被一只大手给握在手心里『揉』捏,倾心是一码事,但是段嫣还是有自己的坚持的,被搂腰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但是夏羽可不会满足只是搂一个腰,所以一有机会就会去侵占段嫣胸前的高地,尽管这已经不是段嫣第一次被夏羽占了便宜,但是段嫣每一次的反应都很激烈,踩脚,窝心粉拳是少不了的,要不是为了给夏羽留点脸面,估计一巴掌已经打到夏羽的脸上,但是段嫣却很理智的不曾去惹怒这个男人。
夏羽对于段嫣跑掉,却是悻悻然,或许这种调情的小日子让他多了许多乐趣,单纯的床上运动已经让他有点厌倦了,身为皇帝,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他勾勾手指,所以他现在更喜欢征服的过程,而招惹段嫣显然已经成了夏羽的乐趣之一。
再回到天之城,之前的那种憋闷心情已经『荡』然无存了,毕竟这里才是他的家,出去那么久,想念也是正常的,迎接夏羽的场面很小,完全不是一个迎接皇帝回宫的场面,不过该出现的大夏中枢,内阁的大臣们却都到了,在这座天之城内夏羽几乎可以放心,不用担心有人会刺杀,在一干大臣和侍卫的簇拥下,夏羽回到了皇城之内,而夏羽的回归,无疑让张居正,杨林等人都长舒了口气。
大海,如同蓝宝石一般的深邃,和畅的风吹袭着打着补丁的船帆,犹如女人那丰挺的酥胸鼓鼓涨涨的,船头不断的破开海浪,略显杂『乱』的甲板上,水手们全都无精打采的趴在甲板上,晒着那烈日炎炎的太阳,干裂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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