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羊羔已经熬过了最严寒的冬季,但这个时候也是一年中正青黄不接的时候,往年忍忍就挨过去了,实在不成就南下劫掠,但是与大夏的战事却是越发的频繁,一个冬天都没有拿下苍狼城,而大夏在西北也少有城池,牧民都被迁走,柔然人无法以战养战,前线兵马已经开始短缺粮草,而柔然人之所以还坚挺着,靠着的就是从鲜卑那里得来的粮草牛羊。
鲜卑中的王者也都不是傻子,唇亡齿寒的道理还是懂的,柔然虽然跟鲜卑也不算友好,但毕竟同出草原,而如今大夏日益强盛,对于草原部落已经形成了很大的威胁,而忽必烈如今也还在柔然部落,以蒙古军退出阿拉勒地区来换取鲜卑对于柔然的支持,这个请求可以说是三方都能接受的条件。
可以说让鲜卑对柔然进行支持,也算是忽必烈如今唯一能做到的事情,随后忽必烈就匆匆西返,毕竟此番在昭君塞下再次大败,也让他有些恼怒,尤其是并州在这次扮演了背叛者的角『色』,更是让忽必烈对并州恨上了,他要回去整顿兵马,准备重头再来。
春季反攻已经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月之久,但是陈庆之却迟迟没有发动,为的就是要寻找鲜卑支援柔然的物资的存放地点,不过找了这么久仍然没有寻找到,让陈庆之也有些按耐不住了,柔然汗国乃是草原汗国,治下百姓都是游牧而居的牧民,境内自然不会有什么驰道,官道之类的,几乎整个大草原到处都是路,而且除了有数的一些草原土围城外,草原牧民都是移动的,所以想要寻找到柔然的补给线并不容易。
“回军帅,出去的各路斥候回来了六路,都不曾有发现,如今还有三路斥候在外未归。”
“在等等吧!”陈庆之挥了挥手,道。
“老秀才,你老实说,咱们是不是『迷』路了,你不用不好意思承认,我们不会笑你的!”一个斥候的小队在一块高坡之上,一个手持着望远镜的中年人正拿着望远镜四处的张望着,斥候们的身上穿着的铠甲破破烂烂的,是柔然人的兽皮甲,这一行斥候只是数路斥候中的一个小队,任务么就是搜索鲜卑人输送到柔然的粮草,不过出行快一个月了,『毛』都没找到,却是连回去的方向都找不到了。
“屁,我会找不到方向,只不过这块地方有些奇怪罢了!要是想回去,早就回去了。”老秀才很是嘴硬的回道,老秀才虽然是一个读书人,但这日子过的却不咋地,本来想当个文官的,但奈何才华有限,到秀才这辈上就没了寸进,在学院里待了一年多,反而受不了那个氛围,干脆参了军,这几年下来,倒是让他当成了一个斥候什长,要知道这斥候地位都比较高,相当于副队指挥使一级了,只不过老秀才运气不正,几次三番战功都擦边过,很是憋闷。
老秀才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却是放下望远镜,从破烂的兜里取出一个指南针来,这指南针也是一个简易的玩意,一个木壳子,里面放了些水银,上面放了根磁针,外面有一块玻璃,斥候队伍里最寻常的配备之一,按理说有指南针存在他们根本就不会『迷』路,但是现实很残酷,指南针居然失灵了,不管队伍怎么走,这指南针都是没有反应了,而按着太阳东出西落走走了这些日子也是好像绕圈子似的,愣是走不出去,而且这周边居然罕见的没有一个人烟,这不得不让人奇怪的同时也有点『毛』骨悚然。
“我曾经听说有鬼打墙,会不会是有鬼,让咱们在原地转圈子!”一个士兵小声的说道。
“我说老疙瘩,你可别『乱』说,怪吓人的!”
“咕噜,咕噜!”一个士兵嚼着一个野菜根子,一只手捂着肚子的道:“在找不到出路,咱们都得饿死在这,到时候你就是一个孤魂野鬼,吓什么人,我要是匹马该多好!”士兵很是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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