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少我砍多少!”吕布哈哈大笑的道。倒不是吕布狂妄,以吕布之勇,草原上还真没有能与吕布抗衡的武将,而并州军将士已经将吕布奉若神明,只要吕布不倒,并州军就无所畏惧,面对面的厮杀起来,除非蒙古人用数倍于吕布的兵马,但是能否留下吕布还是一个问题:“传令下去,让大家都给我加把劲,到了昭君塞,要吃要喝敞开了来,反正有人给咱们付钱!”
大夏圣元六年二月末,昭君塞,陈宫再次拜见了夏羽:“巡阅大人,我家主公已经带着主力精锐在湖西坡的位置暂时隐藏了下来,此次派人过来带来了消息,我家主公会在两日后,也就是二月二十六日夜袭蒙古人大营。”
二月二十六,也就是明晚,夏羽当即拍案而起,道:“好,明晚蒙古大营一『乱』,我昭君塞里应外合,攻打蒙古大营!”
决定了日子,昭君塞内也开始忙碌了起来,这几日,蒙古人已经几次三番的从冰桥上杀上城头,对城内大夏军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尽管到了二月,马上就到开春,但是天气依旧冰冷,如果不是有吕布援军在路上,夏羽也孤注一掷的死守城头,怕是城头早已经失守,如今已经开始争夺街道小巷了。
说起来蒙古人虽然如今仍然有庞大的数量,但战斗力却已经被削减到最低的程度,这个冬季虽然不是特别寒冷的严冬,但也足十分的冷了,蒙古人虽然在之前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是这种严寒的天气对于士兵的战斗力削弱还是很大的,加上不停的攻城,蒙古大军早已经是疲惫之军,否则也不会几次打上城头,最后却仍然没有夺下城头,蒙古人也已经到了极点了。
如果没有外援,在这么打下去,说不得昭君塞早晚得破,但此刻吕布到了,那就是蒙古人的噩梦来了,昭君塞内本来有驻军五万,但是陆续从郡内退回的兵力加起来足有一万七八,算上西北军驰援的两个骑兵军,差不多有九万,不过在蒙古人猛烈的攻城下,城内死伤将是多达五万余,当然战死的大约只有两万余,大多数都是受伤无法再战,而余下的兵马也大多带有轻伤,后来还招募了不少城内青壮协助守城,如果出击的话,差不多能安排个两万多骑兵,差不多都是西北军的援军,这支骑兵是用来最后关头用的,所以战斗力保持的还算完好。
二月二十六日,夜『色』如幕,蒙古大营内点燃着万千篝火,为了满足大军每日取暖所用的木料,几乎昭君塞西面的望月山山林都被砍伐一空,而如今更是耗费大量的人力去更远的地方采集木材以用来取暖,这几日蒙古人加强了攻城,反而外派伐木的骑兵减少了许多,不过蒙古人显然也是在孤注一掷,准备发动着最后的攻势。
瑟瑟寒风吹袭,黑夜中,一道赤红『色』的火光从那遥远的黑暗中闪动,就好像是那夜『色』中的一点光亮,格外引起注意,夜晚的风依旧冷冽如刀,但是这团火光却是一跳一跳的,越发的近了,简陋的哨塔上,蒙古哨兵望着那黑夜中的火光,也是『迷』『惑』,但是在他纳闷间,那倒火光已经近了。
嘶风赤兔马全身烈焰裹身,那火焰似乎不会被那猛烈风吹熄,反而就如着它的名字一样,撕裂着迎面吹来的风,在风中快速的奔跑着,而在它的身上,一身戎装铠甲,头待束发紫金冠,手持方天画戟的武将目光如刀的望着那一团漆黑中,闪烁着点点星光的蒙古大营,一人一马,快速的突进。
嘶律律,嘶风赤兔马突然前蹄扬起,仰天长啸一声,当前蹄落下的时候,一道旋风犹如水纹一样的『荡』漾开来,身前如刀的寒风被那波纹『荡』开,四周似乎形成了一个真空无风的空间,而在赤兔马的后方,滚滚的铁蹄声震天动地的响起,雪地在震动,呜咽的风,似乎也遮掩不住那阵阵的铁蹄声。
“当,当,当!”锣声夹杂在风声中在蒙古大营内响起,就好像一个平静的水潭突然被投入了一块石头,『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整个蒙古大营沸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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