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吹的人可是嗖嗖的冷,快入大帐内暖和暖和!”
贾诩呵呵一笑,道:“还好,其实海上的冬天比起陆地上要冷的多,倒还适应的来,只是久不骑马这骑术倒是生疏了!”
三人详谈甚欢的入了大帐,亲兵上了暖茶之后就退了出去,贾诩在喝了几口茶水后,身子也暖和了许多,这才道:“贾某初来乍到,还有许多事情不明,还要劳烦两位为我讲解一番!”
赵云点了点头,他知道贾诩来之前肯定是对这边的情况做了了解,不过从纸面上的了解总不及他们知道的详细,客观,赵云站起身从侧面的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一副羊皮地图,摊开在桌子上,贾诩和韩德让两人也都围聚过来。
赵云这才道:“我们的位置是在这里,这条虚线以内的区域属于双方的缓冲区,双方都无兵马驻扎,之前由于我们频频在这里劫掠打草谷,除了一些偏僻地方,少有村庄,过了这条虚线就是有重兵驻扎的城池,浈阳,春城,下谷,三个城池大约驻扎有兵马七万左右,浈阳守将乃是洪承畴手下大将关世杰,春城守将徐世涛,下谷守将陈斌,这三人号称边关三守将,都是最精于防御作战的行家里手。”
“四年前,冷锋口初下,我麾下一员将领曾南下追击溃兵,直到春城,曾与徐世涛打过一次交道,那一次折损了上百骑兵,而这个徐世涛确实名不虚传,临机处决果断,并没有因为大批的溃兵出现而有半点的间隙,我军长途奔袭,劳累体罚,最后不得不回返,其后的时间里,我军虽多次南下,但都没有在这几座城池寻到好处,反而因为频频的南下,洪承畴有从其他地方调来了另外两人,三城形成一张大网,兜住了我们的外围。”
“浈阳通大名,春城,下谷为蓟镇屏障,这三城之间也并非孤立的,洪承畴此人常年宿卫边疆,抗击草原铁骑南下,所以早有一套应付骑兵的手段,比如在三城左近的村庄,大多以堡寨的形势出现,每一座村庄都是一座小型的堡垒,这些村落围拢在城外,星罗棋布,打的话,耗费大量时间人力,不打的话,这些小堡垒却可以不间断的袭扰我后方,甚至这些小堡垒内部还有狼烟可传信,这就让我们想要快速攻打城池变的困难重重,骑兵快战不可能,如果硬推下去,却需要不少时日,毕竟这一路上道路破烂不堪,辎重难行,加上三座大城经过数年经营,早就是固若金汤,唯一的弱点就是粮食不济,但就算如此,对方要死守的话,半年之内也不一定能拿的下来。”
贾诩看着地图上的几个地方,脑海里快速的盘算起来,良久才道:“此番南下,并非以攻取城池为要,而是要『逼』迫洪承畴投降,以我对洪承畴此人的了解,这人有大志却无野心,否则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坚忍,坐拥三十万兵马如果他想反,自立为诸侯,在吴三桂当初在山海关大败的时候就是一次绝佳的机会,但那一次洪承畴并没有发动,而这几年来,虽然吴三桂屡屡对洪承畴使用手段,但此人都以大局为重,不曾举起反旗,这些都足以说明此人的『性』格。”
“洪承畴有大略,以三州贫瘠之地养出三十万雄兵,既要面对外敌,也要斗争中央,却依旧屹立不倒,确实有本事,而从这几年我们对其部下的渗透和拉拢的情况看,此人对待将士以温厚,麾下将领对其十分忠诚,确实是一个帅才,但绕来绕去,他也只是一个帅才而已,如今吴国吴三桂以死,吴国内『乱』已经不可压制,加上黄巾四起,地方糜烂,本来就入不敷出的北部三州根本就养不起三十万兵马和数百万军民,如果他是雄才英主,那么此刻趁『乱』南下,是最好的选择,这三十万雄兵可不是吴国京畿已经四分五裂的兵马可比,至于那些黄巾,不过是疥癣之疾,一群百姓聚集起来在凶狠也不过是群羊,就算如今闹的凶狠,却是无根的浮萍,早晚都会没落下去,可惜他如今还在犹豫不决,并无出兵南下以争夺之意,显然他还在挣扎。”
“北部三州乃是他起兵之地,三十万将士家眷也尽数在三州之内,而且此人心有大局,所以做事必然思虑周全,而如今我大夏占据山海,冷锋口两地,他知道如果他选择南下,那么北部三州就会落入我大夏之手,放弃三州,就等于断了根基,显然在他心中,三州的分量很重,既然他迟迟不愿意做出选择,那我们就『逼』他做出选择,我们完全可以放弃重城把守之城池,以我骑兵之速度,快速穿『插』与三州腹地,南北两路并击,洪承畴既然无南下的决心,那么面对我大夏如此,他除了看着自己的辖地被分割,就只有迎击,但是迎击的话,以我大夏铁骑的厉害,以步卒为主的吴军定然抵挡不住,而给洪承畴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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