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外,就只有十来个正门看守,除此外包拯就没看到过一人,虽然看似守卫力量很薄弱,但实际上这蝶楼却是进的来,出不去的地方。
三层蝶狱『迷』宫就足以将一切想要劫狱的人挡在外面,而最后一层才是真正的蝶狱所在,蝶狱大致可分为天号九间,地号二十八间,人号七十二间,而通常一般的重大犯人都会关押在人号监牢,这一路行走,透过头顶那厚厚的玻璃晶石甚至能依稀看到群鱼的踪影。
玻璃制品在烽火大陆并不算罕见的东西,烽火大陆上拥有结晶石英矿,而这种石英本身就是天然存在的透明晶石,坚固度十分的高,所以也不需要去炼制沙子来提取石英,这无疑让玻璃成了一个很容易制造的东西,大夏境内多山,而这种石英结晶矿藏也有不少,而一个上品的石英结晶矿开采出来的矿石,只要经过打磨之后,就是一块坚固度很高的玻璃,而且透明度很高,而且石英矿内出产的石英结晶有大有小,大的足有几米见方,不过这种大块的石英结晶毕竟不多,而这蝶狱顶层的石英结晶居然都是那种一米见方的石英结晶连接而成,而且打磨的时候要分毫不差,可见光是这一层顶就要花费多少。
蝶狱的监牢与一般的监牢不同,每一间面积都都不小,而且丝毫没有一般监狱之中的那种蟑螂满地爬,臭味晕死人,老鼠到处走的现象,虽然有着铁栏杆,但铁栏杆里面却是如同客栈内部的装饰一样,毕竟能住进蝶狱的人也都不是普通的角『色』,虽然进了这里,很少能走的出去,但是蝶狱在折磨你的同时,也十分人『性』化的为人着想。
不过看到这蝶狱监牢的摆设,却让包拯有种披着羊皮的狼的感觉,李布衣就坐在监牢里,不过如果没有这铁栅栏,还会让人以为是某人家的书房,李布衣听到脚步声,放下了手中书,抬头望去,却是那个给他送饭的牢头,而另一边却是一个黑脸的男子,倒是犹如地狱阎罗一般。
牢头打开了监牢大门,放包拯进了去,丝毫也不担心眼前的人会逃走,包拯走入监牢内,扫了一眼四周的摆设,最后目光落在眼前这个年纪青青的男子身上,男子束着发髻,身上倒是干干净净,虽然身处牢狱,却是处之泰然,丝毫没有半点沮丧恐惧之『色』,手中拿着一本孔子的论语,倒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
李布衣看到包拯,放下手中书,笑着道:“来即是客,虽然这里不是好地方,但环境却是比家中还要温暖不少,还有上好的茶供应哦!”李布衣说着站起身,为保证泡了一杯茶,然后又坐回椅子,仿佛自言自语的道:“看大人的样子,怕也是第一次来吧,这监牢修成这样,倒好像是客栈了,住的让人很舒服,但心里却是空落落的,总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喝茶,这东西之前可是喝不到的好东西!”
包拯也没有客气的坐在椅子上,对于李布衣的从容,乐观倒是有些意外,而且李布衣说了这么多话,惟独一句话说到了点上,住的很舒服,但心里却空空的,大夏的刑律很少有酷刑,比如什么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之类的,这一类的刑罚几乎没有,不过却有着比这些肉体上受尽折磨还要可怕的刑罚,包拯虽然没有体验过,只是听过,但只是听听,就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肉体上的疼痛可以忍受,但精神上的空虚却是谁都无法忍受的了的。
“看你倒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书生,应该知道叛『乱』谋反乃是诛灭九族之大罪,这一次因为你可是死伤数万人,二十余万人被贬斥为死奴,而这只为你一言之举,你倒是没有半点愧疚之心,反而安之若素!”包拯抿了口茶水,摇着头道。
李布衣也是同样摇头的道:“李某承认有错,却不同意大人所说的罪,草民学的是圣人之学,学的是修身,齐家,治天下,陛下有错,李某虽为一小吏,却也有向上通达的权利,只不过李某人微言轻,连县令那一关都不过不去,所以这才纠集百姓写万民书,乞求上达天听,然而那县令为让小人不在“捣『乱』”居然让人将草民关押入大牢,或许县令大人是好意,但奈何民意所向,数百信任草民的百姓冲入牢房,如果是大人,大人该如何做,大夏律法,冲击官衙,入狱劫人,私开官锁那是叛逆大罪,因为草民一人而陷千百人于危境,草民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所以你就煽起了民『乱』,意图以民心对抗皇权?只为小义而弃大义,难道你就没想过会造成今日的后果么!”包拯摇头晃脑的道。
“想过后果,却没有想到如此严重的后果,不过大人所说的因小义而弃大义这一点草民却是不尽赞同,草民当初说想不过是以不违反大夏律法的情况下,引起陛下的重视,并不曾打砸抢掠,也不曾冲击官衙,固然有错,但也是为陛下之江山思虑,也是为数百万山东之民思虑,草民虽是小人,但这心中却不敢以小为之,而且草民当初就有决断,为的只是救民,如果要追究,草民甘愿承担一切后果,但草民唯一算差的一点就是矛盾已经积累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就算没有草民站出来,早晚这场动『乱』都会爆发,而到时候怕是影响更大,波及更广。”
包拯对于辽东的事情并不算了解,所以并没有接话,但是一些情况他还是听说了的,辽东三府山东之民动『乱』是因为大夏对山东迁移而来的百姓抽取高额税金所造成的,这个政策他也是知晓一些的,按理说这个税率并不算过分,如果这算成房产,牛羊等一些生活资料,这税也只算是顶替了这些费用而已,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对待的不公,让人心失衡,才有此矛盾。
包拯与李布衣聊了很久,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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