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却还要等快马飞报。
杨林扫了一眼情报所言,二话不说,直接道:“山东民众素来匪『性』十足,当初将山东之民迁往大夏辽东,也是为了山东之民的根基,让他们安于教化,这两年来,这些山东百姓吃喝不愁,看来是吃饱了没事做了,以臣的建议,这些山东『乱』民就该狠狠的镇压,让他们老实一些,否则他们肯定会得寸进尺。”
“陛下,不可,这书信上虽然写的甚急,但却言明地方暂无大碍,百姓虽攻衙门,却无抢掠杀官之举,只为救狱中一人,而且这飞鸽传信之言并不详实,陛下还是在等等吧,具体消息应该就在明日就能飞马送回。”张居正连忙劝阻的道:“如今消息还不确定,如果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般,岂不是罔杀臣民。”
“那个叫李布衣的是什么人,怎么劳动数百人围攻衙门,劫牢狱,难道他们不知道攻打官衙,形同造反么!”夏羽虽然很气愤,但还没有失去理智,而且就如同发来的消息说言,此事都是因为那县令关押了一个秀才,才引起的民『乱』。
“臣不晓得这个李布衣是什么人,不过想必是一个狂傲的书生吧!”张居正这么说却是因为那情报上写的,李布衣说过的一句话,山东之民众亦大夏之民,然却区别待之,山东民众非夏人乎,这话说的直接『逼』问大夏施行的政策,如果不是狂生,怎么会如此。
“不管是什么人,围攻衙门,劫持牢狱总归是大罪,陛下订立法度,严格规范刑部,督察院按照法理办事,按照大夏律法,只这围攻衙门,就算是谋反大罪,就算不罪九族,也要三族连坐,而且眼下正是黄巾到处煽风点火之际,这股民『乱』背后又没有太平道的影子还不得知,但是,如果这股混『乱』被太平道和有心人利用,那造成的影响却是不可估量的,陛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管事情情由如何,这股歪风却是要镇压下去的。”
张居正却是一阵哑然,这些百姓不管如何,但劫持牢狱总是有的,光这一条,就足以治罪,地方衙门代表的是大夏的统治,围攻地方衙门,无疑就是挑战大夏皇权统治之根基,就算你底气十足,理由多如牛『毛』,也要不赦之罪。
夏羽看了下两边,沉『吟』了片刻道:“兵部发文给地方,密切关注事态发展,只要没有出现过当的事件,暂且不要『插』入,另外派人去辽东,给我将事情查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凤鸣宫,夏羽心情很不爽的走入殿内,周紫晴却是笑眯眯的看着一脸阴沉的夏羽,道:“啧啧,看看我们的最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这张脸怎么阴沉的这么吓人!”
夏羽瞥了眼周紫晴,轻哼了一声,直接坐在一张白虎兽皮的躺椅之上,闭目不言,周紫晴却是嫣然一笑的走到夏羽身边,道:“好了拉,不就是几个百姓捣『乱』么,不会让你英明神武的形象抹黑的,而且这次事情确实该反思一下,咱们当初做的确实有点欠考虑!”
夏羽扭过头,看着跪坐在身边的周紫晴那张精致的面庞,哦了一声,道:“说说你的想法!”
周紫晴呵呵一笑,道:“这管理国家虽然跟管理一个公司差不多,你说如果你手下有两个员工,每日做一样的事情,但一个你给两千块,一个你给五百块,只因为这两个人一个是老员工,一个却是刚来的外来户,刚开始或许外来户不会说什么,但是两三年后,就难保那外来户没有想法了,待遇不公平,自然要引起矛盾来,其实咱们当初的那个政策倒是没错,错就错在,辽东三府实行的政策不一,这人就是不能比,一比较就会出问题,如果辽东三府都是如此,那么这些山东百姓自然也会老老实实,说不出来什么,但是你看着邻居家种一样的地,收获却要多几倍出来,你心里不会有想法,不嫉妒,何况当初给他们定的农户户籍,而不是农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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