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被立刻清算,但兵权一丢,早晚都没好下场,如果他真的是野心勃勃,暗藏机锋,那我们更不能坐以待毙了,必须赶紧将消息传出去,一旦让童威跟黄巾联系上,到时候在夺关就难上加难了!”
平关之城防虽然没有山海关那般牢固,但数年经营也绝对不是说破就破的,之前黄巾军掐住了平关的脖子,平关自然是想要怎么捏就怎么捏,但是一旦黄巾与童威合二为一共同抗夏,那么大夏的兵马很可能被堵在平关东面,在想要入关就没那么轻松了!
就在两人密谈的时候,陈府内的管家却在书房外,轻声的道:“老爷,童总兵府上送来请帖,请老爷晚上赴宴!”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陈怀庆接过请帖,让管家走了后,这才回到书房,皱眉的看起那张请帖来,而一旁的阮应龙也是眉头紧蹙的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陈怀庆咬着牙,道:“这个时候,来找我们,还能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要夺兵权!”
“我靠他『奶』『奶』,他敢,我跟他拼了,怀庆,你我手上足有两个把总的兵马,就算再不济也足以打开东门,只要放夏军入城,管他什么总兵,什么黄巾,怕是能挡得住那夏军铁骑的没有几个,到时候你我就是功臣,就算日后不在当这个兵,你我这两年赚的钱也不少,做一个富家翁来也不错!”阮应龙恶狠狠的道。
阮应龙和陈怀庆暗地里投了大夏之后,就开始帮着做一些暗中的买卖,因为吴与夏乃敌,但吴国与夏国之间的国力差距却是越来越大,大夏物产丰饶,而吴国虽然地方不差,但跟大夏比却是有着云壤之别,大夏产出的货物质量好,价钱低,转手到吴国卖掉,就是一大笔差额利润,而比起产量小,而且价格昂贵的本地货,自然竞争力极大,这一来二去的,与大夏商人的交易就让两人的荷包鼓了起来,而有了钱,他这两个把总的士卒日子也都好过不少,自然都对两人死心塌地的效忠,而有两人从中穿线,这买卖自然越做越大,两人从中的份子钱也积攒了不少,别看两人身上穿着打扮,家中夫人的穿衣依旧一如往常,但在大夏两人却置办了两个大庄子,还买了百十多个奴隶帮着做活,可以说两人早就安排好了后路。
陈怀庆点了点头,知道此刻也没有时间在犹豫了,于是道:“如果童威有心要下我们兵权,定然会派人监视我们行踪,所以此事还需要仔细谋划一番!”
就在阮应龙和陈怀庆私下里商讨对策的时候,另一处宅院内,郑民却是面沉如水的看着桌面上请帖,这么快就要动手了么,童威啊童威,你真当爷爷是女人的『奶』子,随便『揉』捏么,郑民沉声的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备马……,不,去弄一套下人的衣服过来!快!”郑民突然想东岸一些什么,临了又改了主意的道。
话说总兵府,童威此刻端坐在正厅之上,不紧不慢的品着茶,但他的心里却是快速的转动着,此番他将守军的六个把总唤过来,也是要统一一下意见,当然如果有不同的意见的话,那么说不得要来一个鸿门宴了,这个时候城内不能内『乱』,这样他才有足够的筹码,或进或退的掌握主动。
他心中仍然是侧重投大夏的,大夏国这两年的强盛他是看在眼中的,以平关五万兵马,没有根基之地,根本就无法与大夏抗衡,而且童威看的更远,大夏兵马南下中原已成定局,而以大夏的兵力,吴国内几乎没有人可以挡得住,那些黄巾军现在确实闹腾的欢,但是在能折腾又能如何,他们能打得过一个皇国么,但是之前的投诚却迟迟没有得到回音,换来的却是大夏的兵马,如果这就是大夏的态度的话,童威心中却又犹豫了起来,他本来是果断的人,但此刻却一而再,二而三的犹豫不决。
天才入夜,童威的几个心腹就陆续过府,不过六个守军把总却只有两个准时到来,余下的四个却是迟迟不到,童威的端坐在上首,虽然还很镇定,但是却越发的阴沉了起来,童威目光如电的扫了一眼在座的几个将领,霍的站起身,道:“看来今天只有六位到场了,本总兵今日……。”
童威才开了一个头,门外就有人匆匆的闯了进来,对着在座的人大声的道:“总兵大人不好了,那郑把总调兵向总兵府围了过来,马上就要到了!”
童威的话头立刻顿住了,忙上前,双手将眼前的报信的人衣襟抓了起来,大声的道:“你说什么!”童威将人抓了起来,心头突然有一股恶感传来,目光正望向那报信的士卒,却发现对方双眼满是狠厉之『色』,心道不好。
童威反应很快,但还是慢了半拍,只听噗的一声,一把匕首直接刺穿了童威的胸口,这一系列的动作前后不到一个呼吸,在场的众将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就看童威倒了下去,而童威的部将在愣了一下之后,纷纷举起身边的桌椅,对着那士卒打去。
“总兵大人,大人!”
“咳咳!”童威咳出两口血,虽然面『色』苍白,但距离死还差了那么几点,胸口上的匕首虽然刺入,但童威之前的那一挣,却是让过了心脉,虽然还是受了重创,但还死不了,总兵府上有专门的大夫,很快大夫就赶来为童威止血,上『药』,一番忙碌,那士卒也被活活的给打死了。
不过这个时候,总兵府外也传来了阵阵刀兵之声,显然是郑民的兵马与总兵府的侍卫打了起来,童威气息不匀,说起话来很是费劲的道:“立刻,调集兵马,平息城内动『乱』,另外派人守住东西两门!”
“给我杀进去,宰了童老儿,每人赏银十两,官升一级,总兵府内的女人随便挑!”郑民一边大声的喝着,一边挥舞着手上的战刀,所过之处,一片鲜血飞溅,竟无人可挡其锋。
“吼!”对于这些当兵的,生死早就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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