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急,那信使说夏军有十余万人,我看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夏人远道而来,咱们的人早就打探的清楚,开封府内加起来也没有上万夏人,就算是夏人又运来不少兵丁,撑死也就是三五万人,不会更多的,何况这次夏军偷袭我等腹地,很显然是打算围魏救赵的把戏,夏军到我们的治地,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只要下令各地城镇据城而守,想必夏军讨不到好处,自然会撤的!”
庆平王苏庆闻言可就不乐意了,直接言出讥讽的道:“感情不是你治下被抢掠,庆川城可是我治下庆川州州城,如此坚城还有两万多将士把守,还是被攻破了,其他城镇兵马多则两三千,少则七八百,如何挡得住,那夏军要是这么闹腾一番,我庆川,保平两州安有太平,在这么耗下去,我十数万大军岂不是连家都没了。”
“你?”顺平王张毅被苏庆这般抢白,也是翻了翻眼睛:“竖子不与耳谋!”
“好了,咱们可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不过顺平王说的不错,那夏军此番打入庆川,无疑是围魏救赵之计,打算让我们调兵回援,如果我们不中计,那庆平王治下两州怕是要危险,而且东部我等兵马正与宋军精锐对峙,庆平王两州也不容有失,否则东部宋军趁势打过来,倒霉的仍然是我们。”安韦这话里显然也是倾向于回援,毕竟他的安义州也面临着东部宋军的威胁。
“如果回援,开封这边的宋军岂不是正好追在我等后头,到时候占领的州县怕是都要被宋军夺回去!而且到时候我等仍然要面临两面受敌的局面。”顺平王张毅看两人都赞同退兵回援,不由地担忧的道。
“呵呵,顺平王多虑了,附近各州如今被我等劫掠大半,加上年出水灾,春耕也已经耽误了农时,各地的粮草也多被我们运往后方,宋军占领这些地方,可是要为数百万流离失所的百姓提供粮草,否则的话,难民就会变成流民,所以宋军不可能不管,我们在后撤过程中,在放几把火,足够宋军忙活的了,何况是听说西南面的东汉出兵攻宋了,我想很长一段时间,宋军都没有心思管我们了。”
“而且魏国军队最近已经开始收缩兵马,这些日子陆续有不少的魏军离开,虽然都是小股军队,但此刻魏军已经少了不少,魏国人想要让我们当挡箭牌,挡在这里,而他们却脱身而去,我们在继续跟宋军僵持着,可没有半点的好处,而且每日在这里可是要消耗大批的粮草,加上后方时有反抗的宋军袭扰我等后方粮道,继续在这里,只是徒增伤亡罢了。”安义王安韦道。
听了安韦所言,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魏军放弃了延津口,并不断的抽调兵马护送大批掠夺的财物回返,三人可都有知晓,虽然三人眼界不够高,但也都是聪明之人,魏军毕竟是外来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盟友变成敌人,三人自然也要防备着。
经过一番讨论后,三人最后还是决定后撤,并各自招来麾下的谋士,制定了一份撤退的计划,祁州城,魏军大营,平等王江衍得知了三王的种种动向后,却没有太过在意的道:“退兵就退兵吧,汉,唐两国已经进兵宋国,就算他们不打算退兵,我也要准备让他们退兵的,这样倒是省却了不少的麻烦,不过临走之前,也要给宋军一份大礼,谢谢宋人的盛情。”
烽火十一年五月中,皓月临空,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大地之上,祁州城西门洞开,五千魏军骑兵以及三万余魏军反王联军士卒奔出祁州城,对着城外十里外驻扎在祁水旁的宋军大营发动了“夜袭”,其实这次偷袭,更像是一场强攻,月不黑,风不高,圆圆的皓月当空挂着,视野还算开阔,而宋军士卒的巡逻也十分严密,在两里外,这支偷袭的联军就被宋军发觉,而后夜袭发展成了强攻。
而这次偷袭明显是四面开花,五千魏军铁骑从四面八方对宋营发动了冲锋,不过这个冲锋却是很不坚决,摆出了强攻的架势,冲锋的也很猛,声势造的很大,但快冲到宋军营前的时候,魏军却是纷纷避让开来,白白浪费了宋军大批的箭矢。
整整一夜,宋军大营就在喧嚣中度过,也不知道有多少联军前来袭营,总之东南西北到处都是,而当东方泛起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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