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的官道,如果换一个登陆地点,奇袭庆川州城的效果要大打折扣,沿途要多走两天的路不说,而且道路也尽是荒野,而且他们这次除了要打下庆川州城,同时也是为了城内堆积如山的财物,如果不过上江口,这次劫掠可要多出许多的变数,时间延长数日不说,还可能会引起四周反王军的反扑。
虽然骑兵机动力在那放着呢?但是大批的财物势必无法安全运输,这个问题很让人头疼啊!
但邪也所说也让他们心中有些犹豫不定,灵楼已经探明此地拥有不少的名将,谋士,连武圣孙武都居住在这里,那可是兵家的祖宗,光是知晓的名将就足有七个之多,尽管未曾交手,但能称之为名将的人怕是都不会弱吧,何况还有一个赵云的师傅,两个师兄,赵云的武艺有多厉害他们可都心中有数,在大夏单纯抡起武艺,只有薛仁贵,冉闵等几个人与之匹敌,如果真的跟上江口起了冲突,他们能不能讨得好,尽管这一县内只有数千兵马驻扎,而他们有着两万精锐大夏铁骑,灭了这一个镇子容易,问题是为了毁一个镇子而得罪了这么多的人值不值得,而且关于赵匡胤绕行上江口的传说可是说的栩栩如生,而且赵匡胤的掌上明珠,现在都成了人家女人,怕是做不得假吧,能在万军之中来去自如,就算他们这些武将都不怕死,但也怕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砍了脑袋,死的冤枉啊!
苏定方和程咬金是此次行动的主帅,程咬金只是皱了皱眉头,道:“如果按照邪首领所言,这上江口却是一个碰不得的烫手山芋了,如果不走上江口,那么咱们只能从下游一百余里外的庞家渡口登陆了,庞家渡口有驻兵三千,有一支规模不大的水军,船只不过百,多数为斗船,倒是不足为惧,不过从庞家渡口南下,沿途要经过三座城桓,才能打到庆川城下,而且路途要延长近三百余里,就算一路势如破竹,也需要三日时间,而此刻怕是庆川城早已经有所防备,我们的奇袭就要变成强攻,庆川城原有精锐士卒一万,加上庆平王大肆扩军,城内足有新军一万五,两万五千兵马,加上州城城防坚固,我军都是骑兵,怕是很难拿下庆川城,那样的话,咱们整个计划就要改一改了,只能放弃庆川,而攻打庆川州东面的宝州,宝州是最早沦陷的大宋州县,而随着大宋东南路的禁军反击开始,宝州已经成了三大反王的后方命脉,如果攻打宝州也能达到围魏救赵的效果,甚至效果更好,但那样的话,很可能让东部的局势向有利于宋军的局势发展,而且宝州城被庆平王大军收刮了一番之后,估计战利品少的可怜。”
程咬金说着还叹了口气,本来好好的一次奇袭计划,如果顺利的实施了,至少能在援助了宋军的同时让大夏此番出兵利益最大化,还不会对东部反王军与大宋禁军相持的局面造成太大的影响,但算盘谁都会打,可惜现实不会按着他们的想法来。
程咬金发言之后,苏定方也是沉『吟』了一番,道:“如果要袭击宝州,兵马走庞家渡口却是要通过宝州西部两座重镇要地,这两地按照蝶楼的人提供的情报,都是十分坚固的城池,甚至城墙的厚度和高度能比得上要塞的规模,城池虽小,但却是以军事为目的的城池,专门用来防御西面的庆平王,只不过这三王也不傻,早早就看出宋主的意图,所以在攻打这两镇的时候,都是有内应策应,所以这两座城池几乎没有大的破损,连城内的守军也大部投降,而现在这两镇也是十分重要的官道要地,庆平王在这两地都驻有重兵把守,所以走庞家渡口,不如从宝州北面的霞州的霞云渡口南下!”
苏定方的发言无疑也是赞同了临时更改计划,此番两万骑兵重在奇袭,击中反王要害之地,加快反王后撤的时间,只有夺回祁州,开封府才算是有一个保障,而随着外部压力渐大,本来可以快速平定的黄河南部四大反王也会因为唐,汉出兵而推延,开封府不得不把精力放在对付外部诸侯之上,而境内只能缓缓图之,不过在开封府还不稳定的时候,赵匡胤肯定会以开封为主,毕竟开封府乃是核心,如果开封时刻处在兵锋之下,根本就无法去面对来势汹汹的其他诸侯。
本来这一次奇袭,大夏算盘的打的可谓是完美,既快速的达成围魏救赵的目的,又能大赚一笔,毕竟从反王这里夺来的财物属于大夏的战利品,按照协议,是归属大夏所有的,而拿下庆川城,只会让庆平王心疼一下,却不会影响庆平王的实力,而攻打宝州,那结果可就不同了,如今大宋禁军与三王争夺着稜州,而宝州乃是稜州西部大州,如果宝州有事,那对于对峙稜州的双方,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冲击,但上江口的存在却让人有些麻烦,毕竟邪也提的那几个人他们不能不去考虑一下分量,比起可能获得到的利益和损失,权衡利弊之下,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改变原定计划。
“各位将军,外面,外面有人求见!”一个亲兵有些狼狈冲入到船舱内,气喘吁吁的道,从甲板到舱室不过百米的距离,居然能跑的气喘,可见这亲兵跑的有多急。
在座的众将相互对望了一眼,纷纷站起身,上了船甲板,而甲板上此刻已经被士兵站满,盾牌手居于前,弓弩手张弓拉箭对着船头的位置,而在船头的麒麟船首像上,正站着一人,四周甲板上还有不少断掉的箭矢,显然这些都是刚刚『射』出的,不到十米的距离,无论是弓,还是弩那威力可都是大的惊人,但对面那站在船头麒麟船首像上的人身上却丝毫没有半点的破口,光是这份本事就足以让来到这里的众将心中一正,严肃了起来。
船头麒麟船首像上,一白须老者精神奕奕的扫着众将,老者身上穿着古时的儒衫,青麻的,背后背着一把古剑,江水徐徐拂过,青衫席卷,白须飘摆,但那身体却随着船只上下浮起,沉下,好像扎了根一般,稳如泰山,只是这一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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