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计『操』持,堪堪让治下子民不至于饿死,国家刚刚平稳,如今再遇灾祸,数年之努力尽数化为泡影,抵挡,我黄子国拿什么抵抗,仓禀之中无半年之粮,兵丁手中勉强有一把兵刃,木盾,连铠甲都配备不齐,对付那些盗匪,山寨倒还绰绰有余,用来跟全身精铁铠甲的骑兵对碰,如有要隘防守,未曾不可一搏,然昌运城破,那夏国数万兵马兵锋所向睥睨,只不过徒增我国伤亡而已,打下去,不出一年半载黄子国必亡,公主以身从夏,难道她就那么心甘么,别忘了,这半个黄子国都是公主打下来的,她这么做无外乎不是想保住我黄子国,虽然国号没了,但黄子国却不会被那夏人连民带财物尽数掠去,百姓还能留存故土,免受颠沛,公主所为难道太子就一点也不曾看到么!”
黄冕被冯道升的话给说的哑口无言,但是心中却仍然不甘,他才是黄家的长子,未来的王上,为什么所有的光环都会笼罩在他姐姐的身上,她是一个女人,就算她在光彩,也不过是一个女人,黄冕长长的吸了口气,让自己身体内的愤怒平息了下来,道:“老师,姐姐为黄子国做过的一切我不曾忘记,但是我黄子国不会这么屈服,生在『乱』世,当有一番大作为,就如同老师所说的,君乃国之脊梁,国可破,君不可跪,学生何曾不知那夏国势大,如果黄子国真逃不过那破国的命运,我会随着这国一起死!”
冯道升看着转身离开的黄冕,不由地苦涩一笑,看来自己这学生总算是有了一丝大气,如果在有十年光景,或许他也会抵抗到底,但是山东之地已『乱』十年,十年之间死了多少人,没有人知道,但昔日,一里一村,五里一镇,到处都是人的景象却仍然历历在目,而十年过去了,十里能看到一座残败的村落就已经算好的了,开荒地,十米一骸骨,千米一人坑的景象每一次都让冯道升的心里在颤抖。
天寿城南一百八十余里,一支银甲白马骑兵在简陋的土路之上快速的奔驰着,几乎每一个人都是一人双马,这些都是最大夏最精锐的白马骑兵,而领军的将领则是陈庆之和秦琼,两人麾下的兵马已经停止了对地方上的掠夺,如果能轻易拿下黄子国,又有黄子国已经稳定的统治根基,大夏又何必浪费大量的时间,精力去搬动人口,对山东进行换血。
“军帅,前方就到了景阳城,过了这里,距离天寿城就不足一百五十余里路程,傍晚时分我们就能赶到天寿城下!”
三千白马铁骑的到来立刻引起了景阳城内惊慌,这座小型城池,不过是一座人口不足两万的小城,驻扎着两千守备军,这还是因为这里是天寿城南方最后一道屏障的缘故,正所谓家大业大,问题也越多,如果是占地一县,口不过十万的小诸侯,却敢养兵两万,只要是拿得起兵器的都被拉为兵丁,敢打敢冲,但随着成了一国,这兵不增反而要削减,要考虑百姓,民生,要考虑自家的粮草,要考虑自己的财政,反而不如一个小诸侯那般洒脱,用句俗语来说那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等有绮韵公主之手书,过关前往天寿城,速速打开城门!”
那城门守将听到绮韵公主,也是一愣,只是让人吊下篮子,不多时,果然如同之前一般,城门被逐渐的打开,陈庆之和秦琼对望了一眼,陈庆之道:“沿途一路行进千余里,路过三城四镇,居然一路放行,这韵妃在黄子国的影响由此可见一般,此女御下的手段不同反响啊!”陈庆之感慨的道,如果黄绮韵是一个男子,陈庆之还不会如此感慨,但对方却是一个女人,这就足够仍然惊叹了,要知道烽火大陆可是一个十足的男尊女卑的世界。
“呵呵,我看除了韵妃的影响够大之外,咱们这三千铁骑也足以让守将不敢造次,走吧,晚上之前要赶到天寿城,控制这座王城,至于皇妃殿下,自有陛下『操』心!”秦琼一拉马缰,三千铁骑直接穿城而过,两人一点也不担心对方会使出什么手段,在绝对强大的实力面前,那些小把戏根本就摆不上台面,而且黄子国作为山东七大诸侯国中的老幺,却是新兴的诸侯国,抡起统治和实力远非齐国,鲁国等老牌诸侯国可比,在陈庆之,秦琼的眼前,这黄子国实在是弱的可怜,当初为了守昌运一城,黄绮韵就抽调了后方十余县的守军,仓禀以用来御夏,没想到败的那般快,连公主都被俘虏了,而这之后,大夏兵马几乎是一路纵横,没有敌手。
夜『色』终于再次的降临,布满蜡烛的公主闺房之中,黄绮韵却是没有宽衣解带,准备睡,反而沐浴更衣,换上了自己最华丽的公主衣装,在侍女的服侍下,穿在身上,腰间系住丝玉带,束着那芊细的小蛮腰,一道挺翘的曲线划过那挺翘的『臀』,换上这华丽的公主裙,黄绮韵身上散发着一种高雅端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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