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不会求援来,不过这昭君国舍近求远,不向清,吴求援,反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夏求援,倒是有些意思!”
杨林白了田丰一眼,能在中枢中办事,自然都是站在最高的地方看问题,否则换一个人肯定会问这昭君国为何舍近求远,而不是会说这昭君国舍近求远,很明显的明知故问,:“昭君国内的那个郑元倒还有几分眼光,那清国国内汉满矛盾一直就没消停过,也亏得那清国的皇帝颇有手段,虽然没能化解其中的矛盾,却也让满汉之间相对平衡,非但没有灭了国,反而站稳了脚,不过想要吞下昭君国,却是有心无力,周围可都是虎视眈眈的大诸侯,而吴国内部,边疆总督与中央素有矛盾,听宣不听调,加上还有我大夏在山海关,冷锋口两面虎视眈眈,他倒是有有余力出兵也要寻思一下,至于那柔然汗国已经依附的部落,如今面临着我大夏和北面的鲜卑的兵锋,自保尚且不足,又怎么可能派兵帮忙,而算来算去,最近风头最盛,国力最强,也有余力的也就是我大夏了,而且我大夏前途无量,就算是纳土称臣也不算是埋没了他们。”
“呵呵,话都被你说完了,让我说什么。”田丰呵呵一笑,道:“不过西面的事却是不可大动干戈,说起来这也是我们漏算了一点,如今我们的第一目标乃是南方的山东半岛,大半的兵力都在那边,而国内也如今也以辽东,山东两半岛为重,其他三个方向则采取积极防御之策,就算动兵,在用兵时间,规模上都要有所克制,否则山东未平,西面又『乱』,这双拳可难敌四手啊!而且那昭君国距离我大夏如今的控制区域差不多有两千余里,北面有柔然汗国以及众多附庸部落,南面有吴国,清国,这两者之间的狭长区域如今可是势力交杂,而且极为敏感,一个不好,就是一片混『乱』,到时候昭君国没救下,反而连累了我大夏兵马,何况我们在西面的兵马也不算富裕, 要防柔然,要防吴国,还要清理那些草原马贼,那广阔的草原疆域盘算下来,四十万兵马都显得捉襟见肘。”
“不过那昭君国又不能不救,否则昭君国一破,本来就够混『乱』的局面又有一支力量掺合进来,而且是很强大的一支,我大夏日后要征中原又要徒增变数,那天可汗国,如今可是势力最庞大的草原帝国,我们大夏与其为敌,还差的远。”
“我说田兄,这两头的你都说了,那究竟是救还还是不救,救的话我们拿不出兵来,不救的话,平添变数,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么?”杨林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呵呵,不矛盾,不矛盾,要救昭君国,并不一定要派兵马,只要派一人足矣!”
“哦,这话是怎么说的,一个人就能退天可汗国三十万大军!”杨林也有点好奇的问道。
“听我慢慢道来,昭君国本身就有十万精锐之军,天可汗国这些年三次攻打昭君塞,每一次都规模不小,然而每一次都丢下十余万尸体退回,这说明了什么,昭君塞占据地利,而数年守城,昭君塞内的兵马都是善守之兵,而昭君塞本身就是一国之都,坚固无比,而作为抵御西面的天可汗国的屏障,这些年更是数次加固,扩建,早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雄关之城,而昭君国公主宣扬先进的文化知识,教导百姓种植粮食,且不知昭君国乃周边最富裕的国家,作为王都,要隘,城内的粮草自然可吃上两三年时间,而反观天可汗国,虽然将士悍勇,但军中少匠,更是缺乏兵甲,而前方传回的消息你也看到了,蒙古人为了攻城采用填土为墙的笨法子,这才是让昭君塞内的人急切的原因,法子虽笨,却足以致命,一旦蒙古铁骑顺着土坡上了城头,失去了坚城可守的昭君国必败无疑,就算我军派出十万兵马,也不一定能守得住那昭君塞。”
“昭君塞缺的不是兵,不是粮,缺的是谋以及打退敌人的手段,所以我说想退天可汗国,只要派出一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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