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开荤了,跟我上!”孤独易『舔』舐了一下嘴唇,麾下百余骑一拉马缰,直接杀向西面,而迎面而来的天可汗国游骑兵却是冲势不减:“哼,不知死活,臂弩『射』击,骑枪冲锋!”
随着孤独易的喊声,一连串的弓弩『射』出,数十米的距离,弩箭瞬息即到,蒙古游骑兵前方十数人当即坠下战马,不过这些蒙古游骑兵也确实彪悍,居然没有半分停顿,与大夏铁骑撞在一起。
两米多长的骑枪,那锋利的枪头直接洞穿了前面一排蒙古游骑兵的胸膛,不过这些游骑兵也着实彪悍,长枪贯体,却是怡然不惧,反而驱马向前,任由长枪从身体内『插』过,在临死之际舞起砍刀,对着孤独易狠狠的砍了下来,独孤易举起臂弩,臂弩主体是精铁打造,十分的坚固,此刻直接被孤独易当做臂盾使用,当啷一声,一片火花飞溅而去,孤独易抽出马上弯刀,直接削向对方的脖颈。
一场厮杀,大夏在占据优势的前提下,居然战死三人,重伤十一人,四十余人受轻伤,孤独易微微喘着粗气道:“收敛将士尸体,六什,九什,十什你们护送重伤的将士回去,余下的人随我向西!”
昭君塞,草原诸侯国,昭君国之主城,同样也是一座要隘重城,北侧有山为望月山,将『毛』阿素鲁沙漠挡在北面,而南侧则有着一个巨大的湖泊,哺育着昭君国百姓,正因为如此,才有了昭君国那八百里沃土以及昭君国的繁荣,在烽火纪元三年开始,昭君塞就已经作为一个要塞存在,到烽火六年,蒙元不断的扩张,终于打到昭君塞下,随后这座要塞城池几乎每一年都会遭受到蒙元帝国的入侵,前后共打退三次,而这一次却是第四次,而这座昭君塞还能否守住。
昔日东胡汗国还在时,昭君塞后方有强大的东胡汗国支撑,东胡汗国固然不能与天可汗国这个庞然大物相比,但在局部却足以抗衡天可汗国,何况天可汗国不可能调集全部主力只为夺这一城,但随着东胡汗国分崩离析,以及西南草原部落不断被大夏,清国甚至温侯领吞并,力量也逐渐衰弱下来,不过昭君塞毕竟是经营日久,并作为抵挡天可汗国的要塞,采望月山之上巨石打造而成,城防坚固,也非是那么轻松可下的。
烽火十年六月十六日,王昭君的夫君,大汉将军李寿在守城战中,被蒙元帝国大将,鹰王忽必烈一箭『射』中要害,当场毙命,蒙元士兵趁势攻城,昭君国内士气大降,几次险些被蒙元攻下城头,同日,得知夫君战死的王昭君在悲伤之余,佩凤甲,持剑登上城头,城内将士顿时士气回升,再次打退了蒙元帝国的攻势。
已经二十八岁的王昭君依旧是风华绝代,娇艳动人的绝『色』美人,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唯一的变化就是当年青涩的女子如今已经成了丰韵尤物,身上更有着一种亲和,素雅的气质,那一颦一笑,仿佛能让人枯木逢春,好像那干裂的土地迎来甘霖雨『露』,王昭君尽管嫁给了李寿,但昭君国的国名依旧未变,王昭君在百姓心中就如同一个女神,地位不可撼动。
“公主,蒙元帝国这一次发兵攻打我昭君塞,居然派了有着蒙元之剑的忽必烈以及三十万兵马前来,而且携带了大量的辎重器械,显然是筹谋已久,定要拿下我昭君塞,往日我昭君国还有援军可至,就算对方兵马在多出一倍,依靠昭君塞固守,我们也能打退对方,但如今,东胡汗国四分五裂,柔然可汗如今顾不上我们西南,而仅靠西南数个小汗国,却是连五万援军都凑不出来,单靠我昭君国十万将士,怕是挡不住那忽必烈啊!”
“郑丞相,昭君焉能不知局势危险,如今我军守城不足一月,以亡士卒三万余,伤者不计其数,而蒙元更是派出游骑不断饶我国内,断我粮草,辎重,然而昭君塞乃是我昭君国西部屏障,一旦被破,昭君国八百里沃土,数十万百姓都要生灵涂炭,昭君退无可退啊!”
“公主,如以昭君国之力,蒙元不可挡为今之计只有一途,只有求援一途。”
“求援,柔然汗国怕是力不从心,哪有心力来救助我等。”
“公主,我们去求援夏国,夏国能败东胡百万之兵,压制柔然汗国不得施展,影响力逐渐下降,已然是北国第一强国,而如今据我昭君国不足千里之外,就驻扎着十数万铁骑,如果能引来大夏助我,定能挡住蒙元铁骑!”
“为什么选择夏国,如果要抡起近来,那清国,吴国不是更近!”王昭君有些迟疑的道。
“公主,那清国乃蛮夷之国,虽习汉文,以汉礼,但对我汉人却以奴待之,而那清国自保有余,根本无力外扩,就算我等求援,对方也无兵可派,吴国如今内部矛盾重重,前些日子更是被大夏攻下北部要隘,已经不复往日之嚣张,西南温侯领,虽有雄兵,但那吕布却是三姓家奴,亦领那蒙元册封,如何与那蒙元对抗,而东北柔然汗国如今北有鲜卑,东南有夏国威『逼』,也是有心无力,算来算去,唯有那东部之夏国能派兵援助我昭君国,观那夏国,也算是兼容并包,国内各族相安,虽然与东胡汗国有仇恨,但如今汗国崩,我西南部落不曾与其交恶,而这两年中,有不少夏国商人经我国经商,之间相处还算融洽,如果公主欲保国内百姓,唯有从夏国求一军来助。”
王昭君点了点头,道:“可是我等如何能换来那大夏援军,那夏国乃北地强国,国力远胜于我,我等该出怎样的条件来换对方相助。”
“公主,臣逾越,要引那夏国来助,唯有一法!”
“哦,丞相说来!”
“称臣,纳土。”郑元很无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