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事,哦,对了,子徳可是在为夏军之事发愁,这个似乎对你这兔子将军是轻而易举之事啊!”被唤作子卿的叫做伯玉,伯子卿,此人虽然名声不显,却是胸有沟壑之才,正所谓人以类聚,两人自两年前巧遇,就成了至交,平日经常在一起喝酒,不过多是伯玉上门讨酒喝。
仲延摇了摇头,道:“跑,还能跑到哪里去,泰宁一线一破,大夏军队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各路诸侯联合起来都拦不住,那么散成一片散沙还有谁敢去拦,我看不要多久,就会有人挺不住的要附庸其下,然而这一次可不比三年前那阮猴子,阮猴子不过是一盗匪尔,志大才疏,只知道扩充地盘,收敛兵马,看似声威一时无两,比起七大诸侯犹有过之,但后来如何,不过月余就烟消云散,然而这一次可不同往日,夏军的三光政策就是在掘诸侯之根,迁其民,掠其财,毁其城镇,大夏是要让这片土地寸『毛』不生啊!据说夏国将山东百姓尽数运往其地,定然会打『乱』人口,重新安置,诸侯之根基乃是百姓,百姓没了,诸侯又怎么会存活,依附大夏,基本上死路一条。”
“子徳又不是诸侯,那大夏还会将投降之将也尽数斩杀不成,大不了,我与子徳一同被送往大夏境内,那边总不至于比山东还『乱』吧!”
仲延呵呵笑着,看着丝毫没有半点触动的伯玉,可不是谁都如你一般,放得下啊!:“子卿之境界我等凡人怕是达不到了,如果仲延孤身一人,任由对方处置就是,但仲延麾下这三千兵丁,一万余家眷可是仲延最放不下的,这些人从烽火二年就随仲延一路漂泊,不曾离弃,仲延又怎能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伯玉抬头望着仲延,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罢,罢,白喝了你两年的酒,总要还你的,其实仲延是身在局中,所以看不清而已,伯玉虽然不曾去过那北国大夏,却也知道其在万里海的那一面,那夏国不远万里之遥攻打我山东,所求何,观那夏国之兵马,尽是兵强马壮,而沿海区域,更是曾设四十二集市,贸易之兴,山东诸侯何人不知,而去年,为占威海周边,更是拿出三十万担粮草,惠及百姓,以收民心,可见这夏国国力之强盛,而夏国突然改变其策略,改收民心,徐徐图之之策为迁民,掠财,毁城之策,难道只是因为那白眉军十万兵马攻打。”
“要知道当时,夏国军队可有二十余万,龟缩在三郡之地,就算无力扩张,自保也有余,但就在这种情况下,夏国却突然将三郡之民尽数迁走,随后自毁城池,二十余万兵马一改前态,攻城略地,每到一地都会迁民,毁城,究其原因,乃是山东诸侯之『乱』,山东之局就好像是一个盘知错接的大树根,根本就理不清,十年兵『乱』,四处皆匪,百姓桀骜不驯,在山东这种『乱』局之中想要打造出一片清明的天地,谈何容易,就算大夏最后步步为营占据了山东,境内势力依旧盘根错节,犹如埋藏的炸弹,夏国要消化山东需要多少年,十年,二十年,可以说这样的山东不过是一个鸡肋,平添巨大的花销,最后讨不得半点的好处,想要结束山东『乱』局,唯一的方法,就是破而后立,迁山东之民与夏国之境,这些百姓不需要三五年便可融入其中,为夏民,民乃平,并刻有大夏烙印,再复迁山东,这山东之地自然为夏土,不出七八年,山东之地可平!而且北国疆域辽阔,人口不足,这些迁入夏国的百姓又会为大夏开荒扩野,造出百万良田,千里沃土。”
仲延听着伯玉之言,却是仍有疑『惑』的道:“伯玉可闻那夏国允许奴隶贸易,如果我等去了夏国,却是以奴隶之身份,虽然少了战『乱』,却失去了自由,任由夏人奴役,那样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
伯玉摇了摇头,道:“夏人如果那般短视,那山东之地就算被扫一空,那夏人也得不到山东之土,如果那夏国所图甚大,定然会施恩与山东百姓,收取民心,而不会『逼』迫过甚,当然这些都是伯玉一面之辞,毕竟那夏国怎样你我都不曾知晓,不过这却需要你来做出选择,如果你赌夏国欲收民心而重山东之民,那么最好是在夏国兵马未到之时,去夏军大营,争取主动,或许还能换取几个小小的条件,如果你赌夏人残暴,只为奴役,那么就如同往日一样,跑为上,不过你能跑到哪里就需要仔细斟酌了,要知道为了大夏开战,夏粮几乎被搜刮一空,百姓已经被『逼』迫到生死边缘,就算那夏国破不了那墨门防线,东部诸侯内部也会自我崩溃,只不过会多挺上个一些时日而已,无论怎样,大夏之兵锋都无可阻挡。”
“既然如此,仲延就赌上一次,相信伯玉的判断!”仲延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何事这般惊慌!”
“报,报将军,镇外数里,发现大群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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