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公孙瓒只能撤兵,这也让乾州府三分天下,北部被大夏盘踞,中部由辽将耶律承台守着,而南部却在燕国手中,耶律承台夹在燕,夏两国的中间,来回做着太极推手,倒是让他在两国之间平稳的度过了一年,不过随着战端再起,局势又发生了变化,给耶律承台的将只有两个选择,投降燕或者投降夏。
在宝姿郡,驻扎着大夏两路禁军以及西府的一军兵马,左羽林卫的赵云以及左龙武卫的秦琼和西府步兵军都指挥使祖大寿,尽管两卫兵马已经扩编到了五军,不过多编出的两军却随着夏羽的御驾直接前往古尔济特,所以在这里的兵马仍然只有七万余,不过加上投降过来的耶律野人和耶律跋扈两人麾下的三万兵马,却足有十万之众,而中部乾州城内耶律承台则有十五万兵马,不过只有五万是辽军精锐,余下十万尽数都是被拉壮丁拉到军中的青壮,甚至连最基本的刀剑都无法配备齐全。
乾州城,城主府,耶律承台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牡丹纹路的宋国汝窑瓷茶杯,杯中的茶水热气腾腾的泛着朦朦雾『色』,仿佛置身仙境之中,显然这杯中之物是大夏出产的顶级凌云山雾茶,耶律承台微微有些发愣的盯着地面,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从厅外快步走进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低声在耶律承台耳边轻唤了一声:“大人,你要请来的人已经过来了!”
耶律承台抬起头,点了点头,道:“你去将人……,算了,我亲自去吧!”耶律承台站起身,将身上那身华绸缝制,左右肩膀上有着两个青狼头,而衣襟正中却是一幅啸月天狼的丝绣,做工精美,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货『色』,整理下衣衫,耶律承台迈着大步,走出客厅。
耶律承台将人请入到书房之中,让管家离去,并命人守住院门,目光又扫了一眼院子,这才请对方坐下,嘴角笑着道:“让成兄笑话了,今日请成兄过来,只是想谈件事!”
被耶律承台如此客气的人自然不是一个普通的货『色』,燕国大将军乐毅早就在去年年底就离开了乾州府,回了燕都,重整大燕军,而在乾州府则留守燕王姬职的本家姬风,姬姓是燕国的第一大姓,姓姬的人不少,姬风是乐毅麾下的一个比较看重的将领,作战勇猛,对兵法战阵也十分熟悉,姬风被留守在乾州府这块地方,虎视眈眈着乾州城中部地区,而眼前这个成不然,就是姬风派过来劝降的。
耶律承台被夹在燕,夏之间,左右逢源,自然是两家都不敢轻易得罪,但也不轻易的开口说要投哪边,颇有点待价而沽的意思,耶律承台倒不是如耶律也先那般将正统看的那么重,何况辽王死了这么多年,加上膝下无子嗣,他们根本就没有效忠对象,而萧后都成了夏王妃,他们这些当兵的自然成了无根的浮萍,想要割地为阀,没那个条件,只能尽可能的夺取些好处,然后放开兵权,远走他乡,耶律承台也算是辽国贵族出身,自然深的其中的三味。
成不然听着耶律承台的话,加上之前派人来请,心里就猜的八九不离十:“呵呵,耶律将军要谈何事,成某洗耳恭听!”
耶律承台瞥了一眼成不然,心里轻笑一声,嘴上却是道:“昔日我家将军本欲与幽,燕两国结成兄弟只好,可惜将军突然暴毙,我辽军之中群龙无首,加上北面夏人兵马压境,不得已,兄弟只好临危受命,暂且稳住局势,而如今乾州府三分,百姓深受其苦,而大夏得寸进尺,竟要兄弟放下刀兵投降,真是可笑,如今我麾下将士,尽出也先将军麾下,各军将领都以也先将军的遗志为根本,怎么可能去投降灭我大辽的夏国以及那群背国求荣的小人,所以我欲照大将军之遗志,与燕国联盟,不知成兄以为如何?”
成不然心里冷笑一声,哼,话说的冠冕堂皇,还不算因为撑不住了,而且看着大势变了,所以这会投了过来,虽然成不然很鄙视眼前这个家伙,但如果能兵不血刃的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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