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注定了,这支外八旗,在皇太极的眼中,只是他争霸天下的工具而已,就算折损太多,他也不会太过心疼。
居于中军的皇太极看着两军已经碰撞而上,前锋杀做一团,一拉马缰,跟随在皇太极身侧的骑兵顿时一转,斜着向着西南方向杀去,那里是中军与大夏右翼兵马的薄弱处,皇太极这一手金蝉脱壳可谓是玩的如火纯青,用两翼数万兵马缠住大夏两翼斜『插』进来的兵马,就算是再不济,也是数万人,能支撑好片刻,而正面,用两旗骑兵大约两万人与大夏正面对碰,而被包裹在正中的主力兵马则趁机从『乱』军之中找出一条薄弱之处,杀出重围。
不得不说皇太极好算计,以断后来博得石羯和阻卜两个部落可汗对他的好感,装出大义凛然的架势,占据上风,然后骗取两个部落的兵马,两人既出了人马,又要想着皇太极的好,只要皇太极能活着回去,两部可汗对皇太极定然以兄弟视之,而皇太极则用两者的兵马为自己顺利突围做护盾,而面对大夏优势兵马,这两路兵马最后能剩下多少就不是他去想的了,既让自己突了围,又顺利的削弱了两部的实力,而自己付出的只是两万人马,可以说皇太极在瞬间算计了许多,说是一箭三雕也不为过。
皇太极的选择的突围时间把握的十分好,大夏左右两翼纠缠在两侧之中,前方也被两万八旗纠缠住,可以说四周『乱』作一团,三十万兵马大战,规模可不算小,皇太极趁『乱』向大夏兵力薄弱处突围,而面对数万兵马的突然转向,这个方向的大夏骑兵虽然看似厚实,但却十分薄弱,顿时被皇太极杀个对穿,三万骑兵竟在大夏的攻击下,突了出去。
而在左翼,居于左翼后方的内八旗精锐在大夏铁骑斜『插』到阵中,就突然化作鸟兽散,化成十数股千人队,向着四周散去,留下孤军奋战的一万五千阻卜鞑靼骑兵,而面对成建制的骑兵大队和溃散成散沙的八旗骑兵,左翼兵马除了派出部分兵马追缴之外,大部兵马仍旧以绞杀还没有溃散的草原骑兵。
失去了内八旗大部的左翼最先崩溃,阻卜骑兵本身装备在三部之中最差,如果内八旗骑兵能拼死而战,左翼就算不敌,也不会在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彻底的击溃,左翼的溃败,很快就影响到了右翼的羯族骑兵,蝎子的两个巨螯左右夹击,左翼三万羯族骑兵也很快就兵败如山倒,而此刻皇太极也完成了金蝉脱壳,突围而出,左右两翼兵马杀向中军,然后所谓的中军却已经入一个空壳,一战下来,战斗进行的异常顺利,十余万人的草原断后骑兵只用了不到半日就崩溃,战死数万,被俘虏也有上万之数,而还有更多的是画作鸟兽散,各军分散四下追击清剿,被放出海东青寻找成建制的草原骑兵。
陈庆之,薛仁贵以及公孙康三人再次在一处小山坡聚集了起来,虽然获得了一次大胜,连杀带俘虏的少说也有六七万人,然而三人的脸『色』却并不怎么好,或许说是有一些愤怒,因为在他们混战的时候,一支成建制的骑兵成功的突围了,而这支骑兵被证实是皇太极那个大夏叛逆的部下。
三人不断的从战场各处收集到战斗中的情况,由于是短兵相接,根本就没有居中统筹坐镇后方的主将,所以战场局势把握全在战场之中,但规模数十万的大战,身在战场之中又怎么可能顾得了全局。
“好一个金蝉脱壳,在『乱』军之中,利用双方混『乱』之局,成功的突围,这个皇太极如果不杀,日后定然是我大夏之劲敌!”陈庆之在综合了收集到的情况,一个清晰的战况推演就在脑海中形成,两翼,前军组成了那金蝉的壳,为的就是保护中军的蝉顺利脱险,好手段,好气魄,陈庆之越想眼中的杀气越盛,这种人如果不杀,待其成长起来,定然是一个巨大的祸患。
薛仁贵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这么一提,我才发觉左翼之溃败原来早在对方算计之中,对方左翼之兵马甚至厚与右翼,但只是一个碰触,左翼后军就崩溃,当时我并未多想,现在想想,这支骑兵估计也是皇太极的八旗骑兵,在那种情况下,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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