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力也不足,而大夏骑兵却多是喂粮食,如果真要打,咱们怕是要吃大亏,不如暂且退出落日草原,积蓄力量,待过了三四月份,咱们在行东进!”乞力买的话虽然有畏敌之嫌,但却也是在提醒石勒可汗,咱们现在可是没有一点上风的优势,甚至连战马都比人家的瘦,如果真打起来,那很可能连跑都跑不过对方。
石勒哪里听不出乞力买的意思,但是就这般灰溜溜的回去,石勒却是有些不甘,白白耗费了大量的粮草,牛羊,损失十余万兵马,最后就落个狼狈而回的下场,石勒的目光瞥向了鼓动这一切的皇太极,道:“皇太极你的意思呢?”
皇太极还没有开口,营帐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斥候飞快的走了进来,对着里面大声喊道:“报三位可汗,密探送出的消息,大夏在圣州云聚十余万骑兵,啸峰关一带风声鹤唳,怕是有出兵的迹象!”
皇太极听了之后,知道是时候做出选择了,挥退斥候,道:“石勒可汗,此番大夏怕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如果我没想错的话,大夏是打算要给我们一个狠狠的教训,将我们聚歼在土城一带,为今之计,只有暂避大夏骑兵锋芒,回头整军,与南面燕,幽好生合计一番,再行行事!”
石勒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次大夏是打算动真格的了,不过他手上的兵马只有二十余万,还有上万伤兵,粮草也已经有些不足,而大夏自从开战以来就一直保存着实力,如何选择,石勒自然也不傻。
草原三部快速的拔营,只有了半天时间,二十余万兵马就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土城,向西而去,不过草原三部的一举一动却瞒不过大夏安置在天空的眼睛。
啸峰关,陈庆之,薛仁贵等人从楞木河回到圣州之后,就开始调兵遣将,短短数日,二十余万骑兵齐聚啸峰关峡谷内侧。
“大人,土城草原三部已经拔营而走,看样子是不打算与我们打,而是选择了逃跑!”
“哼,他们想要离开也要问问我们让不让他们走,东路那边怕是还有一日的路程,没想到草原三部走的如此干脆,如果在能拖延个半日,定能将这群人围在土城附近,不过眼下,咱们只能提前出兵,至少要拦住三部骑兵,以免让他们跑了!”陈庆之轻哼一声,但却不得不承认,草原三部的可汗确实都是英明果决的人物,见势不妙就立刻逃离,如果他们要是犹豫一下,就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草原辽阔,如果对方铁了心要跑,咱们很难对草原三部造成重创,不过眼下我们也没时间去耽搁了,立刻发兵,或许还能在土城西北的水川河一带拦截到三部骑兵大部,就算不能尽数将对方留下,也要啃下一块大肉来!”薛仁贵指了指土城西面的一条河流,这条河流发源自圣山山脉,一路北流,河道不宽,如果不是大夏有着海东青这天上的眼睛,很可能会让草原三部逃出半日的路程,到时候就不是拦截,而是追击了,而这半日的时间,却是很关键,有海东青这双眼睛,他们想要拦截草原大部主力并不难。
公孙康也点了点头,三人立刻点齐兵马,兵出啸峰关,二十余万骑兵呼啸而出,杀向水川河一带,草原三部在离开土城之后,三部兵马就若即若离,自成体系,但却并没有立刻分散,二十余万兵马走了三十余里,来到土城西北的水川河。
“报,南面出现一支大夏骑兵,数量铺天盖地,至少有十数万人!”斥候气喘吁吁的打马来到军阵之中,大声的对着皇太极等三人道。
就在斥候说话的功夫,那震天动地的万马奔腾之声已经从天边传来,那一线浓墨的黑线越来越粗,皇太极看着那奔袭而来的大夏骑兵,脸『色』有些阴沉似水,没想到大夏兵马行动如此迅速,皇太极若有所思的望了望天空上盘旋的海东青,使劲的攥着手上的马鞭,道:“石勒可汗,乞力买可汗,请两位拨调部分兵马给我,皇太极在此抵挡一阵,你们带着余下兵马快走,记住沿途将兵马分散开来。”
石勒和乞力买听了皇太极的话,心里却是颇为感动,石勒可汗点了点头,道:“我调派三个万人听你调配,记得一定要活着回来!”
“我手下兵马不多,也抽调出一万五千人来助你!”乞力买咬了咬牙道,这留下的兵马估计很难逃出来了,阻卜部落本身骑兵就不多,这连番下来,也折损颇重,他们部落可不比石羯,折损几万兵马无伤根本。
皇太极点了点头,道:“我会尽力将对方牵制住!”
“可汗,咱们真要给这两个部落断后么,大夏兵马可是来势汹汹,咱们这十来万人怕是挡不住夏军骑兵!”
“我当然知道挡不住,等一会你带领麾下内八旗居于正中偏后的位置,一旦发起冲锋,你们就放缓步伐,准备脱离阵型,调头分散逃散。!”
“那可汗你?”
“只要内八旗精锐还在,折损个几万兵马都能添补回来,再说,就算是十万骑兵站着不动,让他们砍,也要花费上半天的时间。”皇太极之所以向另外两人讨要兵马,自然是打算用这五万人去换取一条活路,想要无损的逃离,那根本就不可能,断臂,断臂,自然还是去断别人的手臂。
呜呜呜,牛角号声在草原上方呜咽的响起,伴随着那呼啸的寒风在草原上回『荡』,皇太极的八旗兵马居于正中,阻卜骑兵在左翼,内八旗居于左翼侧后,羯族骑兵为右翼,皇太极如此布阵,另外两个部落的骑兵自然无话可说,毕竟皇太极是打算用他的骑兵为箭矢,进行冲阵,而两翼承受的压力就要小了许多,却不知道,皇太极是打算拿他们当护盾,牵制大夏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