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堵满了包围着大夏骑兵的士兵,而当那些残兵从后方狼狈逃窜而来,而后面跟随着一大股来势汹汹的大夏骑兵,源源不断的从土堡的那边杀出,这一下子就扰『乱』了这些羯族士兵的心里,让他们心里微微有些惊慌,人是一种社会群体,所以在一些时候,通常也会潜意识的『露』出一群对群体的盲从心理,也就是在自己无法做出正确决断的时候,人们通常会随大流,不经过脑子思考,所以当看到上千自己的兄弟被大夏源源不断的骑兵追击,很多人不自主的选择了逃跑,而不是上前抵抗。
而随着袁崇焕的骑兵军重重的撞在那些还没有做出反映的羯族骑兵身上,就好像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将挡在身前的将羯族骑兵瞬间给吞没了,这支大夏骑兵的出现就好像是一把从背后刺来的剑,让人失去了招架之力,待石虎发现西北方向的混『乱』,再去组织骑兵挽回局势,却是让他失去了对战场的掌控。
被包围的薛明达看到西北方向的混『乱』,眼前一亮,立刻聚集身边的骑兵,对着这个方向杀去,顿时羯族的包围圈被大夏骑兵给撕开了一个缺口,两军合流在一块,尽管在总兵力上,仍然是羯族骑兵占据着优势,但随着大夏两军和在一起,士气却是上扬,而羯族士兵的士气自然下挫,有的时候,势这个东西就是这么的奇妙,掌握了势的人往往就能掌握主动,控制住整个战场的局势和步伐,而随着大夏夺取到这场战斗的上风,并控制了主动,羯族士兵的包围在雪崩一般的瓦解,连带着耶律承乾那边的胶着也向着有利于大夏方向的发展。
楞木河上枯萎的芦苇随着寒风来回的摇摆,在楞木河上游,中段,以及下游河段,草原三部突然发动的袭击掀起了大夏与草原三部第一次的对撞,在楞木河这漫长的战场之上,形成了五个战场,但在总体之上,偷袭一方的草原三部明显占据了上风,除了中段的薛明达这一战场,因为提前得到预警,而薛明达又极富冒险的主动出击,以及之后的逆袭,以身为饵拖住了五万羯族骑兵,而得到通知的周边两路骑兵军快速的驰援,让这里成了五大战场最快扭转局面的战场,而在另外四处战场之上,前期大夏骑兵受损惨重,然而随着四周的骑兵军陆续的赶到战场,局势变的势均力敌起来。
而在五个战场大打出口的时候,大夏围绕着楞木河一带布下的犬牙交错的防线也因为五处地方的大战而变得支离破散,而草原三部另外安排的精锐骑兵则以千人为单位快速的穿过大夏的防线,消失在大夏的后方。
博术是大清镶黄旗的一个甲喇参领,他统帅着的一千骑兵顺利的从三道堡和二道堡,六道堡之间的缝隙中穿『插』了过去,过了大夏建立起来的数十里的封锁线,博术一路南下,这一次与他一样南下的八旗精锐还有四支,总计五千人,他们将会在湖口原东北方向的天横山山麓正下集结,然后偷袭大夏位于运河北,湖口原地区的后方粮仓。
博术一行人穿着的铠甲依旧是大夏的样式,如果不仔细分辨胸口上的图纹是很难发现他们与大夏军有什么不同,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被安排去大夏看守严密的湖口原,而不是去东面袭扰那些大夏的草原部落。
“参领大人,前方发现一个草原部落!要不要……。”一个牛录佐领看着黄昏下那不大的部落,袅袅的炊烟正在升起,他们已经进入大夏疆域内部,距离湖口原地区不过几十里的地方。
湖口原原先作为一片荒芜之地,虽然水草丰美,但却少有人烟,不过随着湖口运河的兴建,让四周变成了一片沃野良田,而安置在这附近的蒙古人和匈奴人以及鲜卑人也在这里扎下了根,部分人完全告别了过去游牧而居的生活,在这里建起了富有草原风情的木制毡房,不过仍然有一些人在湖口原较近的地区圈养牛羊,住着毡帐,并用收获来的牛羊到湖口城集市上买卖,所以整个湖口原周边除了汉人居住者外,还有三十余万的草原牧民存在,可以说这附近的牧民十分的密集,远不比草原上,就算是一个部落的牧民也要相隔个数十里。
“不要惹事,这里距离湖口原不过几十里路程,一但出了事情,只会打草惊蛇,我们穿着大夏的铠甲,那些牧民是不会猜到我们来自哪里,只会当我们是巡逻的士兵!”大夏军规严格,是严禁扰民的,这对于在大夏军中呆过近一年的八旗们并不陌生。
“大人,有十几个小孩骑兵向我们这边跑过来了!”
博术哦了一声,望向那草原上骑着马奔跑的牧民少年,草原部落的孩子无论男女在学会走路之后就要学会骑马,而这十余少年每个人都骑着一匹骏马,冬天的时候,可没有牧草可喂,只有秋天打下来的草存储起来,然后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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