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头疼的紧!”
宇文冲哈哈一笑,道:“看来你还颇得人心的,丹县县令已经逃了,县衙那边已经来了新县令,不过还没整理出个头绪,这地方上的事还没有来得及顾及,看你在镇上颇有人望,只要真是为百姓着想,就是做个真镇长又如何,想必你也知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陆家是李梁余孽,所以必须要抓回去,你能确定陆信真的死了么?”
吴维心里松了口气,不过提到陆家大院的事情,脸上也严肃了许多,道:“是不是真的死了,我也不好保证,不过在陆家大院主房内确实是发现了两具尸体,一具是男尸,一具是女尸,那里是陆信的居所,尸体被咱们埋在了镇外的土坡上,那天晚上死了好些人,不过也有不少人逃了,镇上还有几个在陆家当下人的人,这就给您叫来!”
“死人!能动的死人?”宇文冲听着一个在陆家当家丁的男子的描述,也不由地惊讶起来。
“是的,足有十几个,我们护院头领说是那是僵尸,看着可是吓人,我们至少死了七八个兄弟才杀了几只,而还有一个僵尸更是厉害,居然与护院打了个不分上下在,刀枪难伤,后来咱们都害怕的逃了,小的当时也是害怕,加上院内起了火,就跑回了镇上。”
宇文冲听着那家丁的话,心道,这事情闹的倒是复杂了,好像随行的人中似乎有一个道士,大夏道士不少,由于军中医官不够使用,所以就临时征用了一些道观内懂得医『药』的道士随军当军医:“去将随军的老道叫过来!”
陆家大院断壁残垣之间,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颦蹙着眉头,四下打量着四周,快步的走出,宇文冲上前道:“道长可有什么发现!”
道士摇头一笑,道:“我道家博大精深,分成数宗,老朽专精炼丹,医术,所以对其他方面并不太了解,不过这空气中似乎有股死气,不过这僵尸只是在道家典籍上出现过,不过道家倒有一分支,钻研鬼神之道,不过鬼神之事大多是信则有,不信则无,老道我才学浅薄,却是不同此道,不过三清宫的天师应该知晓一些,不妨将事情传到三清宫,天师道法精深,应该会有一些线索。”
宇文冲听了,也是点了点头,经过一番证实,确定陆家的家主陆信已经死了,而且身上还有被剑刺的痕迹,很可能是被杀之后才会被烧的,陆家既然已经没了,那宇文冲自然不愿意继续多呆,跟那吴镇长说会找道士过来,就带着兵马离开了五河镇。
山海关,贾诩坐镇山海关半年有余,如今的山海关内早已经是大夏的山海关,关内除了驻扎着数万海军府士兵外,还驻扎着东南府的两军兵马,加上征召的一些新兵,关内已有十万兵马,而随着门台,滦县两地被占领,山海关也不在是孤关独守,有了一定的回旋空间,在门台县的一个渔村甚至建立起了一个巨大的船运码头,无数来自自由贸易港的物资被源源不断的充实入山海关内,而被吴三桂存储在关内的大批财物也被缓缓不断的输送回国。
可以说山海关内的财富让大夏在遭受大洪水灾害之后,能快速的恢复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作为东胡汗国成员之一的辽西乌桓王丘居力也已经转投了大夏,虽然还没有正式纳入大夏,但三万乌桓骑兵,却在贾诩的麾下听令,也正是因为如此,大夏才能稳稳的占据着滦河以西的两县土地。
不过就算如此,山海关毕竟是孤悬海外的一块飞地,大夏一时间还无法顾及到这里,全都靠着山海关自身来抗拒前后左右的敌人,因为大夏的横『插』一缸子,整个幽地,锦西走廊西部变的更加复杂。
公孙瓒的幽地如今势力有数股,占据着北面槊州,云州,甘州三州之地的公孙瓒,占据着河东草原,隶属丘居力却不听招呼的河东乌桓,占据着在峦山,松州,幽州城等幽水以西的吴国二十余万大军,占据着幽水东侧天府,允州等地的辽国十五万精锐,占据和东锦西走廊的燕国十万精锐,以及绕道北面草原南下,进入到河东乌桓地的乐毅的十万多残余燕军精锐,加上两地之间还存在的海盗,山匪等小势力,可以说这一片区域『乱』做一团麻。
尤其辽国名存实亡,虽然辽国还有广大的疆域,为数数十万的军队,但随着辽后,文武大臣被抓,各地豪强,军中武将都在犹疑不定中,割地为阀,再次陷入到纷『乱』的局面,而作为锦西走廊上唯一一个还完整的国家,燕国日子却并不好过,精锐兵马频频失利,海盗不断的袭扰海疆,东部大夏更是咄咄『逼』人,随着北面的大辽名存实亡,燕国已经是孤军奋战。
贾诩看着那『乱』做一团的势力分布图,却是一言不发,大夏已经结束了对辽之战,辽国大部分地区都没有占领,反而让这些地方处于半独立的状态,从国内传回的各种信息都表明,大夏已经后劲不足了,而且七月的大洪水对大夏造成的损失也是难以估量,夏粮绝产,更是雪上加霜,大夏积攒了一年多的国本在消耗中使用殆尽,甚至无力去吞掉在嘴边的肥肉。
而针对后金三府,梁地一府的清洗,显然是大夏又外转内的一个标志,这也意味着大夏对外扩张的策略已经开始改变,转为加强内部建设,对外采取防御态势,也就是说几年之内,大夏不会在开疆扩土,而是全力经营地方,而对于复杂的幽地,很可能会采取一种放任自流的态势,有山海关这道锁在,这些关外的势力不管怎么折腾最后都逃不了被吞掉的命运,而关外之地也无人可以染指,不过这对山海关来说,却是重任在肩。
“也就是说,陛下对幽地,锦西走廊的各大势力都会采取放任自流的姿态,任由他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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