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夏军么,那咱们是不是回营报信啊!对了,咱们这还有一面锣,现在雨小了,锣声营内应该能听到!”一个士兵听了什长的话,立刻慌『乱』的找起锣来,说起来他们这一什的人,少有几个愿意当兵的,不过是生活所迫,在军中讨点饭吃,总不至于饿死,而且这守王城的兵每月还有三瓜两枣的,虽然每天都会『操』练,但『操』练跟打仗是两码事。
什长听了那士兵的话,上去就是一锤头,道:“你想死自己去报信去,夏军那些是骑兵,几百米转眼就到,你前脚到营里,人家后脚就到,一刀就能把你给报销了,就你身上那两层布衣能挡啥事,老实的躲着,咱们这还算隐蔽,我寻思着这夏军这一来,这天怕是要改了,不过这天怎么变,跟咱们关系不大,而且夏国那边对老百姓很是优待,听说种地交的税少,还能从官家那里借牛,借工具,没粮还给粮,如果夏军占了这,也不一定是件坏事,一会大家将号衣都脱了,回村上去,看看风声再说!”
什长人有四十多岁,是老阅历了,在七八个人里算是大辈分,人家吃过的盐比咱吃过的米都多,几个小年轻一听什长这么说,也都安静了下来,虽然他们是当兵的,不过却都是为了口饭吃,就算是当兵他们也经常挨欺负,一天连肚子都吃不饱,还被打发来巡逻,所以对辽国也没有多少归属感,而且随着耳边马蹄声越来越大,显然对方至少有上万骑兵呼啸而入,这连个城墙都没有,就营内那几千没见过血的士兵能挡得住才怪,几个人不由地敬佩的望向那什长。
“敌袭!”张家大营内,哨塔上的士兵扯着嗓子大声的叫喊道,锣声更是霹雳乓啷的一阵响,张家大营内,数千士兵都在营帐内躲着,这外面湿漉漉的,走一圈身上都『潮』一片,这会闻听锣声大作,这群没上过战场的兵蛋子立刻跟麻爪的鱿鱼一般,根本就不知道敢怎么办好。
好不容易有百夫长,千夫长冲出来,招呼这些兵蛋子,但已然已经晚了,赫连博的飞虎卫虽然在与狼骑亲军大战一场,折损了五六千人,但主力仍在,借着余威,一路狂奔而入,杀向张家大营,张家大营外围只有一圈木栅,根本就没有多少防御,加上张家大营内的辽军属于二线兵马,守守城门才凑合,但面对突袭而来的精锐骑兵,却如一盘散沙,夏军骑兵还离着几十米,大营内就已经炸了营。
赫连博也没想到辽军的素质这么差劲,他估『摸』着这守军就算没有狼骑亲军那么强,也得有不弱的战斗力,至少让他折损个千八百士兵,才能拿下这里,但没想到,基本上来冲都不用冲,对方就自己大『乱』了,什么样的敌人最好对付,失去了战斗意志,只懂得逃跑的敌人,这种敌人基本上就是用来屠杀的。
呼啸如风的骑兵好似一阵龙卷风,只是一个冲锋,张家大营五千人大溃,无数人争先恐后的逃窜,但两条腿的怎么跑的过四条腿的,片刻功夫,就倒下一片,赫连博见张家大营彻底的溃败,军心士气大振,立刻命令手下一军都尉哈尔木带兵攻打许村,而自己则带着人攻向东门。
就在大夏骑兵打入外城时,吴用也开始发动内城的暴动,每日都在等着购买粮食的百姓早就已经被添装满火『药』的炸『药』桶,尤其是随着城内各处粮栈先后告罄,买卖粮食的店铺只剩下三家在官府的扶持下坚持,但每日排队买米的百姓却排成龙一般,在雨水中淋着,而且排了一整天也还不一定能买到米,民怨早就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差的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而已。
老百姓是朴实的,也是盲目的,当蝶楼的暗蝶在一家米庄买了一小把粮食,与贩卖粮食的官员发生冲突,并发生拳脚,早就隐藏在人群之中的一个暗蝶趁『乱』将一把刀子刺入了一个士兵的胸口,顿时整个局势都混『乱』了起来,而在暗蝶居中登高一呼,率先冲破士兵们的封锁,去抢夺粮食,火『药』桶终于被点燃了。
东内城属于平民和贫民的居住场所,人口占据着辽都承天城内的一半以上,能住进城内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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