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开始做起总动员,总总迹象都表明可能会有一场暴雨出现,何况灵夏城内的巫师和道教的天师同时作出卜卦的结果,定然不会差。
烽火五年六月二十四日,这一天足以载入到史册之中,一场罕见的暴雨降临北方大地,本来烽火大陆的生态就处于原始状态,雨水充足,每年入了夏,都会下几场大雨,最大的一场就是烽火四年的那场雨,足足下了一周,其后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导致北方各条河流全都上涨,临河低洼之地全部被大水淹了,不过好在那场雨虽然连下了一周,但除了开头两天雨水较大外,其后几天都是中雨,然而这一次的暴雨天气却足足持续了半个月的时间,整个北方大地成了一片泽国,损失不计其数,而这一年也是大夏历史上最为艰难的一年。
二十日夜,那阴沉的阴云已经不在是烟雾渺渺,而是近乎实质的乌黑,大朵大朵的乌云好像天塌地陷一般压向地面,站在外面,好像伸出手就能触手碰到那云,阴沉了一日的天,渐渐的刮起了淡淡的风,将那种夏日的闷热一扫而空,然而随着风越来越大,那草皮都快要被风卷起。
喀嚓,一道道紫『色』的雷龙闪电不断的出现在草原之上,将漆黑无比的夜幕闪的比白昼还亮,风,渐渐的小了下来,而就在这时,几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从天空响起,隆隆隆,乌云滚动,雷声大作,整个世界再次的安静了下来,风,戛然而止,几只鸟快速的忽扇着翅膀,嘴里唧唧喳喳的叫声,慌『乱』的逃窜,大暴雨,终于来了。
草原之上,一个外出搬运木柴的卫长看着天空那电闪雷鸣,心中也是心有悸动:“弟兄们,加快速度,这雨怕是马上就要下了。”卫长说着抽动马鞭,战马嘶吼一声,不由地的加快了步伐,这一卫骑兵的马后,都拖拉着一根原木。
滴答,一个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卫长的头盔之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当的声音,卫长抬起头,又是雨点落在他的脸上,打的人生疼,雨点纷纷的落着,但一行人还没跑出几十米,刚才还一点两点掉落的雨点,下一刻便变成了瓢泼大雨,整个天好像被人捅出一个巨大的窟窿,那雨好像不是落下的,而是被泼下的。
那豆大的雨滴打在士兵们的铠甲之上,发出叮当作响的声音,因为战马快速的疾驰,雨水打在脸上,竟让人睁不开眼睛,只是顷刻之间,刚才还能看到的营地,下一刻便湮灭在雨幕之中,幸好一行人距离营地不远,并不渝失去了方向,很快就回到了营地前方。
这是一个临时的营地,是一处高出四周地面三米多的土坡,在这里驻扎的是两个军的兵马,由于是临时寻找的地方,尽管忙碌了一个白天,但营地的搭建并没有完成,在土坡上挖出了许多排水沟,可以通往坡下,士兵们还挖取泥土,与草掺杂撞入麻袋之中,在山坡四周垒出一道土坝,为了防止辽军在雨夜之中偷袭,坡下还挖出一条壕沟,里面布满了锋利的竹刺,四周设立的箭塔自然少不了,而营地内,帐篷也多用粗木为基,以加强抵挡风雨的能力,粮食,木柴都被严格管理,军中的伙食也进行了削减,以延长粮草可使用的时间。
而在大辽前方的那座庞大的军营,除了还有部分兵马驻扎外,大军已经尽数撤退到五十里外的山坡高地之上,大雨,不断的倾斜着,不过整个迁移过程实在太紧迫了,所以外面的大雨虽然还在下着,但迁移的工作却依旧在继续。
比起草原上的大军,薛仁贵这一路显然要幸运许多,驻马军道虽然一马平川,但毕竟还是有不少地势略高的地方,加上沿途都有官道连通,尽管运输困难了些,但还不至于粮草断绝。
薛明达在接受了薛仁贵的命令后,就带着两千骑兵一路狂奔,没用三个小时就到达了驻马河,沿途一路而上,终于在河的上游发现一处两侧山坡较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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