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透过那雕刻着蝴蝶纹的轩窗,街上的繁华落入到吴用的眼中,却显得有些浮华,在这条繁华的街道的背面,又有多少凄凉的景『色』,吴用收回目光,再次的看向沉浸在赵月儿美『色』之中的浮夸大少,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不屑,被雨『露』滋润,锦衣玉食的赵月儿早就已经恢复了昔日那郡主的雍容,娴雅,那娟丽的美颜之上,眉宇之间还带着几分娇媚,虽然已经拥有她无数次,但每一次去看她,吴用的心依旧会怦然心动。
“刘少,这是定金一万两,不过这货什么时候能弄到手!”眼前的这个浪『荡』子是驻马城仓禀司使的儿子,吃喝嫖赌样样精,在驻马城内是有名的浪『荡』公子哥,他父亲管理着驻马军的北仓,北仓内堆放着大批从地方上收刮上来的粮草,大部分都是要以军粮运往北面的。
刘能看着那一张大黑麒麟,脸上『露』出一丝嘿嘿的笑容,伸手将那绸币纳入到衣袖中,作为大夏的邻居,随着大夏钱币的流入,大辽自铸的钱币反而失去了市场,比起制造精美,而且分量十足的铜币,银币,大辽内的商人更喜欢大夏的货币进行交易,尤其是黑市上,一枚大夏银币可是值一两两三分银,而作为大夏内部的另一种大额交易货币,绸币自然也被辽国的商人们接受,因为这种大黑绸币可以在大夏任何一家银行内部换出现银。
对于刘能来说,美女和金钱是他的最爱,刘能收了钱,端起茶杯装模作样的抿了一口,拿着架子道:“做买卖自然要讲究一个信义,不过眼下粮食是禁货,如果被抓到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不过看吴掌柜的这般爽快,我会让人尽量挪出一些来先满足吴掌柜的需求。”
如今整个大辽的粮食都已经处于十分稀少的地步,百姓家里的余粮都被收缴了上来,粮价已经一涨再涨,连番几倍,这一倒手可就是一大笔利,尽管如今对粮食管理十分严格,但架不住那利益的吸引啊!所以这些日子上门找他办事的人不少,何况敢做粮食买卖的人,谁后头没有几个靠山,眼下这大辽跟大夏打的热火朝天,说不准哪天就改换门庭了,不趁机会大捞一把还等待何时。
刘能虽然是酒囊饭袋,但他老爹却是精明人,想想能做到大辽最重要的产粮地的仓禀司使,也不可能是一个庸人,刘能老爹早就看出辽夏之争很可能会以大辽败北而告终,这并不是危言耸听,作为仓禀司使,而且还是一个很重要仓禀司使,他更加知道大辽如今的情况,仓禀之中基本上没有存粮,为了维系前方大军的消耗,他们只能不断的从百姓手中盘剥粮食,但是两次三番的收刮,老百姓已经开始在挖野菜,捕河鱼,打野兽为食,日子还勉强能凑合着过,至于夏粮,至少要到七月初才能出产,而如今不过五月中旬而已,而且按照他的估计,就算是夏粮产出,就前面八十万大军的消耗来说,夏粮也很化解粮食危机,而山中的野兽,河里的鱼,地里的野菜在丰富也架不住人多,早晚都会被吃一空,而且最可怕的是各种苛捐杂税压的农民喘不过气来,甚至地里出产的粮食还不够缴税的,这样的情况下,秋粮还能保证多少,就算大辽打败了大夏,而大辽也会因为国力不支而倒下,而反观大夏,就算是被打败了一两次,只要不是全军覆灭,大夏那雄厚的国力可以很快就恢复过来,战争靠的不光是勇猛彪悍,打的还是整体实力,除非大辽有把握直接打过大夏,在大夏境内抢掠一番。
正因为对大辽情况的了解,刘敢才打算为自己捞取好处,到时候无论是怎么个情况,手中有钱的刘家都能平安的渡过去,就算不在做官,靠着这笔钱也能做个富家翁,到大夏卖块地,置办点产业,富贵的过一生,也正是刘敢的耳提面命,刘能才敢私下里买卖粮食,没有自家老爹支持,他那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
吴用呵呵笑着,道:“这个刘少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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