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色』的披风随着风飘摆不定,胯下那白龙驹神俊异常,没有一点杂『色』,此人正是大辽军神,白马银枪将韩德让,一个在原历史上,一人可匹敌杨家将的军神级人物,一杆亮银枪更是使的出神入化。
韩德让一出手,这场较量,直接从副将变成了主将之间的对决,在另一侧,薛仁贵同样打马站立,手上那雪白『色』的隼翼战弓张开一个满月,不过韩德让始终是快了一线,不过开工没有回头箭,眼看韩德让那一箭没有『射』杀薛明达,薛仁贵这一箭直接对准了韩德让,轻轻的松开手指,嗡的一声,弦响。
那闪烁着红『色』血纹的破甲箭划破空气,那箭头上的螺旋纹路带动着四周的空气,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螺旋气劲,破甲箭的速度再次提升,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竟跨越四百米的距离,电『射』到韩德让身前。
当,一杆白金『色』的银枪不知在何时出现在韩德让的手中,那枪尖竟神乎其神的与那飞『射』而来的箭尖来了一个对碰,破甲箭落,银枪收。
杀啊!几乎是千钧一发的功夫,大辽与大夏的两个主将就完成了一次对碰,上万辽燕军从军阵中冲出,如『潮』水一般涌入战场,而大夏这边,一个方阵的骑兵也飞速的杀出,两拨军马快速的越过主将,杀向正中的战场。
薛明达被那一箭『射』掉长剑,知道在想去杀萧汉已经是不可能了,连忙向自己一方退去,而萧汉则是捂着腰退回自己一方,接着是两万余人在两军阵中的混战。
韩德让拉动马缰,看着碰撞在一起的两军兵马,没有一丝犹豫的返回阵中,而另一边,薛仁贵而在同一时刻拉动马缰,回归本阵,薛明达单膝跪倒在地,对着马上的薛仁贵道:“末将无能,未能阵前斩将,请将军责罚!”
“起来吧。”薛仁贵的目光遥望着上千米外的大辽军中,眼中满是跳动的火光,那是兴奋,也是棋逢对手的激动。
良久,薛仁贵这才压下那沸腾的血『液』,冷静下来,对着左右道:“鸣金收兵!”战场上的局势已经十分的明朗,两军都十分的克制,只派出上万骑兵进行绞杀,而在一比一的对比之下,大夏那精良的装备的优势显『露』无疑,倒下去的大部分都是辽军骑兵,而大夏骑兵虽有伤亡,却多是受伤,薛仁贵见好就收,命人鸣金收兵,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打下去,很可能会爆发更大的混战。
夏军这边一鸣金,大辽那边也紧接着响起鸣金之声,正在绞杀在一起的辽,夏两军相互对望着,缓缓后退,虽然两军并未分出胜负,但明眼人自然看得出高下,敌方将领如果不是韩德让出手,必死无疑,而后两军骑兵对碰,夏军损伤不过千人,而辽军却多达三千,尤其是在夏军在近距离下的配发的臂弩,虽然只能『射』一发,但在关键时刻却展现了巨大的威力。
大夏走的是精兵路线,尤其是对精锐兵种的武装更是武装到了牙齿,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夏羽知道一个精兵的产生至少要损失数十个新兵,兵种的晋阶是没有半点捷径可走的,只有在战场上洗礼才可能快速成长,一百个新兵经历三到五场或大或小的战斗,能存活下来成为老兵的不过超过一半,平均在三成左右,而这些老兵如果幸运的话,能有三分之一到一半成长为精兵,如果倒霉,甚至连十分之一都没有,也许一个老兵单独面对十个新兵或许不敌,当老兵的基数达到一定数字的时候,老兵的素质与新兵的差距也会形成一道鸿沟,这道鸿沟将不是靠着数量就可以抹平的差距。
薛仁贵直接退出十五里之外,在一片靠着河流的草地上扎下营地,并开始广挖壕沟,建筑木寨,设立岗哨,广派斥候,白天的大战刚刚落幕,双方的斥候再次的较量起来,大夏先发制人,主动打上门来,确实让辽,燕两国产生了莫大的压力,薛仁贵退走之后,辽军大营内,韩德让召集了主要的将领开始商议对付已经打上门来的大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