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北方,一万白马军分成无数股开始了一场盛大的猎杀比赛,在这片一马平川的草甸子上与骑兵比赛跑简直就是玩『自杀』。
白水河,位于草甸子中部的一条河流,河水不深,最深处不过一米,不过河水却足有五十多米宽,在草甸子上犹如一条白『色』的飘带,闪烁着银白『色』的波光。
完颜兀术一行逃至白水河,眼看着身后的白马军已经追到不到百米,眨眼就到,完颜兀术的手下大将翰不黎对着完颜兀术一拱手道:“将军,你带人快走,我带着兄弟挡一阵。”翰不离说着带着一百余骑,折转马头抽出弯刀,看着追上前来的白马军,大喝一声:“杀!”
一百余骑兵冲上山坡,与白马军骑兵杀在一处,完颜兀术泪眼婆娑的回望了一眼,带着手下数十骑冲入白水河中,九月的河水带着微微的凉爽冲刷完颜兀术的大腿,就犹如他的心脏一般冰冷,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白马军会从金军后方突然杀出,而且就在距离营州不出三十里的地方,要知道那片树林外可有着不少的伐木场,但这么多天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完颜兀术只能长叹一声。
嘶律律,跨下战马突然痛苦的长嘶了一声,这完颜兀术愣了一下,原来是战马的马蹄陷入了河沙之中,被水草纠缠住了,战马不断的扯拉想要摆脱束缚,但水草却越束缚越紧,而此时距离岸边不过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
河岸之上,厮杀叫喊声逐渐的弱了下来,翰不黎不愧是一员猛将,一人与五六个白马军士卒战成一团,不弱下风,但是随着他身边的士兵一个个的倒下,翰不黎渐渐的被围了起来,所谓好虎架不住群狼,虽然翰不黎十分勇猛,但也架不住那层层叠叠白马士卒的攻击,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动作也渐渐的变慢,鲜血不断带着力量丢失,翰不黎知道自己要死了,噗,一道长枪在翰不黎的后背之上开了个口,鲜血瞬间浸湿了他的披风,好像被这一下疼痛刺激到了,翰不黎突然站立在马背之上,单手握住狼牙棒,目光透过人群望向远处一个身着不同铠甲的将军:“狼牙锤。”翰不黎拉起马缰,那匹跟随他征战数年的战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借助战马下坠的力量,翰不黎将狼牙棒投掷了出去,而在下一刻,围在四周的四个骑兵,同时将银白长枪刺入翰不黎那魁梧的身躯。
巨大的狼牙棒在空气中翻滚着,划破一道空气,目标正是奔跑而来的陈庆之,陈庆之虽然也是白甲白袍,但铠甲的样式却更加的威武,尤其是胸前那头展翅飞翔的巨鹰,黄金套装,雪鹰铠,眼看着狼牙棒砸来,陈庆之目光『射』出一道精光,套装防御技能瞬间发出,胸铠之上那头栩栩如生的白『色』巨鹰从铠甲前活了一般,响起一声鹰啼,然后展开双翅,好似捕猎一般,抓向那狼牙棒。
狼牙棒被巨鹰抓飞而出,陈庆之马不停蹄的上了山坡,正看到陷入水中的完颜兀术回头张望,陈庆之自然不会放过完颜兀术,当即从胯下战马上拿起一张弓,张弓搭箭,对准兀术就是一箭,狼牙箭带着呼啸的风声,当的一声,将兀术的头盔『射』落河水之中,哈哈大笑的大声到:“完颜兀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一队骑兵早已经举起唐弩,对准了河中的数十骑,放,上百道弩箭飞『射』而出,河面上多出二十余具尸体,完颜兀术则跳入水中,飞快的逃向岸边,然而很快,又一捧箭雨飞『射』而来,伴随着那呼啸的风声,完颜兀术啊的一声惨叫,后背之上,七八道狼牙箭透心而过,完颜兀术望着眼前的蓝『色』的天空被逐渐染成血红『色』,伸出手好像要去抓住什么,但却无力的向前倾倒,沉入河水之中。
完颜兀术被『射』杀在白水河中,四万大军土崩瓦解,陈庆之将完颜兀术葬在白水河旁,带着九千余兵马调转马头,连夜攻向营州,这个青州城北面的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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