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击飞一道箭光,然而就在慕容魁伟以为结束的时候,第三箭已经来到脖颈前,慕容魁伟不愧是一个痴人,伸手就去抓那疾驰的箭羽,箭尖在咽喉一寸前定住。
然而慕容魁伟那双牛铃一般大的双眼却猛然睁大,一道带着血红『色』光芒的枪影绽放着星点寒光,噗的一声,透胸而过,借助着战马之力的一戟,直没慕容魁伟的胸膛,慕容魁伟胸前彪『射』出一道鲜血,一脸狰狞的抓住方天画戟,啊的一声大吼,竟在临死前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薛仁贵连人带戟挑飞了起来。
薛仁贵冷哼一声,人飞跃而起,一手搭住戟身,一手拔出腰刀,那浮动着龙纹的刀身在明亮的火光下闪烁着妖娆的光芒,这把腰刀可不是普通的刀,而是用黑铁掺入血钢,精心打造而成的极品腰刀,整个灵夏只有各大营的主官才有资格佩戴,由于采用坚硬异常的黑铁为主体打造,所以十分锋利,而且掺入了不少血钢,让腰刀附带的断刃几率再次提高,用切金断玉来形容丝毫不为过,而这样能将刀劈断的宝刀一出手,那刀身龙纹就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啸,随着刀身扫过,一道半月型的刀芒闪过,慕容魁伟的脑袋应声飞出,脖颈之上喷『射』出一道血雾喷泉,薛仁贵落地之后,丝毫不停,连斩两个试图上前围杀的鲜卑士兵。
慕容魁伟那高大的身躯终于站立了几秒之后,轰然倒下,激起一片尘土,薛仁贵握住方天画戟,往外一抽,嘴角吹出一声口哨,战马已经来到身前,一个翻身上马,再次的奔向前方。
陈庆之和薛仁贵就好像是两把弯刀深深的刺入到鲜卑大营之中,而迂回到鲜卑大营后方的赫连博也『露』出了锋利的牙齿,陈庆之和薛仁贵所带领的二十万人从南面吸引了鲜卑人全部的注意力,而悄无声息的迂回到鲜卑大营北面的赫连博在等待了片刻后,也发动了攻击。
如果说前面的两刀刺入了鲜卑人的胸口,但鲜卑人还有两只双手去阻挡,然而赫连博的六万人马一出现,就将鲜卑大营最后一点秩序给搅的稀烂,本来组织起来的骑兵被身后突然杀出的骑兵冲的七零八落,一把背后的刀将鲜卑人最后一点翻盘的机会也彻底的击碎了。
鲜卑中军大营,慕容皝看着三把尖刀刺向中军大营,知道此战已经败了,已经没有任何在打下去的必要了,慕容皝找到自己的两个儿子,慕容硌和慕容垂对着两人道:“大鲜卑慕容氏败了,但我们还没有彻底的失败,你们马上带着兵马杀出去,保住慕容家最后的火种,以图东山再起。”
慕容硌和慕容垂点了点头,拉动马缰对着慕容皝深深一拜,对着身后的战士道:“随我突围。”
陈庆之和薛仁贵终于杀入到中军大帐,慕容廆和慕容皝两人带着十数慕容家的战将以及上万骑兵与数万灵夏铁骑碰撞在一起,慕容廆虽然依旧骁勇能战,但毕竟已年过五旬,力有所不殆,面对陈庆之那犹如万树梨花一般的枪影,终于一个迟缓,肩头被枪尖啄了一下,这一下本就慢了半拍的阻挡更是手忙脚『乱』,破绽频出,陈庆之瞧到一个破绽,枪尖连刺,慕容廆左支右挡,噗的一声,枪尖刺入慕容廆小腹,陈庆之一转一带,慕容廆闷哼一声,腰间彪『射』出一道血雾,陈庆之得势不饶人,一枪扫出,慕容廆当场被击飞,摔晕在地,被后面冲上来的几个灵夏士兵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陈庆之毕竟是一个儒将,身子骨偏弱,单打独斗不是他的长项,而反观薛仁贵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方天画戟之下没有三合之敌,慕容家的数个万夫人纷纷倒在他的方天画戟之下,不是断了胳膊,就是被腰斩,总之是一片血肉模糊,残忍至极,而在数万骑兵的围堵之下,慕容皝和上前仍在战斗的鲜卑战士被围在一片空地上,各个都是精疲力竭,气喘吁吁。
“调集弩手,给我将这些人全部『射』杀。”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陈庆之也不想为了这群顽固之敌去让自己的手下将士丢了『性』命,索『性』调集弩手过来,灵夏骑兵军团中,弓箭是最基础的装备,几乎人手一张,而唐弩的数量则相对少一些,毕竟相比起来,唐弩制造起来更加麻烦,但就算这样,东大营,西大营和近卫大营的常备骑兵四成以上都装备了唐弩,而一些精锐骑兵营更是整个都配备了弩。
太阳缓缓的爬高,随着中军大营被迫,慕容廆被抓,慕容皝被『射』死,慕容一族大部分战将战死,整个鲜卑大营内还在抵挡的士兵越来越少,陈庆之,薛仁贵等人也没有停歇,留下部分兵马和文达的水营打扫战场,带着十余万骑兵呼啸北上,杀向鲜卑人的老巢青马川。
楞木河大战,以灵夏铁骑大胜而结束,已经有了雄霸辽北草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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