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可是攒了不少钱,万一人家是冲着这钱来的,那还真没准。”
“你跟着凑合啥,是不是看上张屠夫兜里那点钱了,告诉你这小子别看长的瓷实,其实就是一个囊货,瞧吓的那个德行。”齐猛仰头把一大碗的豆浆都灌了肚子里,用手一擦,粗鲁的道。
“那也比你强,人家好歹还有两钱,你呢?除了一身伤疤还有啥?”
“嘿嘿,有啥你还不清楚,行了,我回家里睡个囫囵觉去,晌午在过来。”
大将军府,乐毅面『色』阴沉的听着管事的回报:“大将军,昨天晚上我们搜查了全城,依旧没有发现失踪的几人,大概是逃出城去了。”
乐毅皱着眉头,拍案而起,大声喝道:“逃出城去了,这像话么,事发是在晚上,四门都已经关闭了,他们就算能飞檐走壁,也没法带着五个大活人悄无声息的逃出去,你当城墙上那巡逻的士兵都是摆设么?给我严密的搜查,四门处加岗,出入的人通通查问清楚,对方一定还在城内。”
乐毅都快气疯了,接连数日自己门下食客都莫名其妙的失踪,这还不算,来自千湖州各地的加急信笺也陆续传来,到处都是有人被绑架的事情,难道这绑架也是蔚然成风,但哪里来的这么多盗匪,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盗匪专绑那些读书人。
“大将军,野狐岭乐天将军快马书信。”一个亲兵快步的走入大厅,单膝跪倒道。
乐毅接过书信,眼睛快速扫了几眼,啪的一声,将书信拍在桌案之上:“简直是欺人太甚,居然用这等下三赖的手段,来人,传令,命令各地驻军严守要道,各城镇严密搜查过往行人,另外将失踪的人的画像下发到各地,如果有人发现上报,重重有赏。”
千湖城外的千岛湖上,一座船舫漂浮在一波『荡』漾的千岛湖上,那湖中倒影着蓝天白云,鱼儿穿游其中,淡淡的微风吹过那船舫上的轻纱帘帐,在船舫舱中,白楠端坐在一方狐皮毯上,芊芊素手来回的拨动着身前的古琴,琴音时而如百灵鸣唱般婉转,时而如湍流急促般回旋,飒飒风声吹竹柳,碧波『荡』漾拍案声。
白楠身着一身鹅黄『色』的丝绢罗裳,发如青丝亦如瀑,黑亮的好似黑珍珠般圆润顺滑,编成一方简易的发髻,额前留着一道刘海,脖颈欣长,肤『色』欺霜赛雪一般白皙,五官精致,眼中好似那千岛湖内的水,清澈见底,却没有一丝的涟漪,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结束,如莲藕一般的皓腕扬起,将『插』在发髻上的凤钗拔下,瀑布一般的长发散落双肩。
从船甲板之上,一个年岁只有十七八岁的俊朗少年脚步如踏雪寻梅般轻盈的走入船舫之中,对着眼前的女子道:“大姐头,千湖城内加大了检查力度,对陌生人盐价盘查,看来我们这些日子可是闹的不轻,咱们还要在这里动手么?”
白楠是百花厅内一百零八花牌的上八牌中的紫鸢中的头号杀手,江湖人称落花女,有着一身不俗的轻功和暗器功夫,精通毒『药』,白楠走到船边,伸手在那微冷的湖水中划过,带起一丝丝的涟漪,嘴角挂着一丝淡笑:“百花厅上的任务除了抓活人外,不是还有杀人的任务,今晚上不抓人,只杀人,让你查的那个臭小子查到了么。”
那俊朗少年听到白楠的轻描淡写的问话,嘴角不由地一咧,不由地想起三天的晚上,大将军府外,刚要出手,就碰到同行了,结果很不好,人被对方抢了两,当时独孤烨就头脑发麻,因为他跟着的这位『性』子随和,端庄,娇柔的好似风一吹就会被刮走一样女子可不象表面上看的那般,玩毒『药』的女人有几个心肠不是带毒的,落花女的名头可不是叫着玩的。
“大姐头,能不能把这页掀过去,就当没发生过。”独孤烨一脸苦笑的看着落花女白楠道。
“小烨啊!你应该知道姐姐我的脾气的,千万别惹姐姐生气哦,否则我让你做不成男人。”
孤独烨连忙后退两步,道:“好吧,好吧,不过这个人是姐姐你得罪不起的,那人是花雨楼的人,是花雨楼十二卫中邪也。”
“邪公子邪也,那个杂种蛮子。”白楠撇了撇嘴,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名字来。
“恩,就是他,不说大姐头,这货从口出,要是让邪公子知道你说他是杂种蛮子,就算姐姐是天姿国『色』,怕也难逃邪公子的手掌心。”
“哼,怕他作甚,一个『毛』没长齐的小崽子,有什么可怕的。”
“大姐头,他有多可怕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因为那只特殊的闪电貂,太阳花牌的双剑可是被他活活玩个残废,后来有人发现的时候,血都快流干了,还没死了,他还在人身上抹蜂蜜,惹了一群蚂蚁,虫子。”孤独烨打了个哆嗦,道:“想想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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