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百万两纹银的收入,而在灵夏内部实行盐货专卖平卖,但对于灵夏之外,盐的价格却是成数倍的增长,除了部分官营外,还发放了部分盐引给一些商人,每引每月可买盐一百担,当然这个价格是市面价格的三倍,但就算如此,盐引也是千金难求,而薛徐两家每家每月都可获得两百盐引,也就是说可以高价从盐场提两万担的盐货用以外卖。
盐是暴利行业,而灵夏内部实行平价盐销,如果这批盐运到外面就是七八倍的利润,金钱使人疯狂,所以灵夏对非法盐贩可以说是用重典,一经发现,立刻贬为奴籍,虽然仍然抑制不住有人铤而走险,但数目却并不大,而薛徐两家的靠着每月的两百盐引就能赚个钵满。
薛仁贵娶了巾帼镇的薛羿荷后,家中的买卖就由薛羿荷打理,这也是灵夏的普遍现象,灵夏采用农商并重,并不阻止手下合法经商,而在封建时代,女主内,男主外是一种传统,这内就包括持家经商,薛羿荷成了薛府的夫人,这个马上的女将军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在上战场,只能转战商场,由于有周紫晴等女的照拂,薛府的事业是蒸蒸日上,抡起家财,在灵夏也是能排上号的,而薛忠也是薛羿荷持家后,提上来的管家,因为为人机灵,识大体,深的薛羿荷的信任,被委派『操』持薛家的盐货交易,后被赐姓薛,成了薛府内的红人。
古里看着笑着春风一般的薛忠,知道这个老狐狸可是笑面虎一类的人物,经常不动声『色』的给他下套钻,而他却偏偏发不出脾气来:“薛管事,今个来是有事寻你商量一下,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古里说着直接将族长的打算说了一遍。
薛忠轻抿着茶水,心里已经合计上了,作为薛府的总管之一,经常接触灵夏上层的人士,对于灵夏的基本政策他自然心里有数,灵夏一直都不对额木达等部落用兵,反而又是开设集市,又是让他们让利部落,这些都是灵夏的软刀子,他有的时候也不由地不佩服想出这个法子的县公大人,作为额木达部落的分会管事,他自然清楚如今灵夏商人在这个部落内的影响力,基本上整个部落数万人的生计越发的依赖灵夏商人,那些在草原部落眼中并不值多少钱的兽皮,兽骨,兽筋,兽角被大肆收购,换成了金银,然后又从灵夏手里买各种生活用品,武器以及奢侈品,而灵夏则廉价的获得了大批制造武器用的原材料,而在这交易之中,额木达的脉络已经渐渐被灵夏『摸』清,并抓在了手里。
而现在只是缺少一个契机,就能将额木达等部落如同古尔济特一般融入到灵夏体系之中,兵不血刃的夺取十数万骑兵,而这个契机如今已经送上门来,后方已经飞鸽传书,外交部的尚书张大人已经在来草原的路上,显然是打算对额木达等几个部落出手,想到这里,薛忠淡淡一笑道:“古里财政官,你说的这个可不是赔偿几个钱财就能解决的问题。”
薛忠放下茶杯,目光闪烁着狐狸一般的狡黠,道:“古里行政官,一条商路的建立需要很长时间,耗费无数人力物力才能建成,就好比现在从灵夏通往额木达部落的道路,足有近八百里,昔日道路未修好时,需要耗费二十余日才能往返一次,你知道我们往里面投了多少钱,多少时间才打通这条商路么,从去年八月的时候我们北上,到如今足有近十个月时间,我们除了在沿途开出一条商路外,在商路上还修建了十数座货栈,如今这些货栈已经形成了一定的规模,每个货栈都有两三百人,形成一个个小型村落,这些小村落全都靠着沿途的商队来往过活,而你们一旦换了地方,就意味着我们之前十个月的投入加上辛苦打通并完善的商道彻底的废弃,导致数千人失去工作,如果要赔偿,怕是以额木达部落的家底都拿出来也不够。”
古里听着薛忠的话,他曾几次去过灵夏,这条商路他自然走过,虽然只是一条简易的土路,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开辟的,而且沿途确实有不少的大小村落,专门为商队提供食宿等等,照这么一说,显然对方是不会轻易离开:“薛管事,我也知道你们商路打通不易,但是如今我们部落的情况想必你也清楚,附近的草场已经开始退化,这几天为了草场的事情已经发生数次流血事件,如果这样下去,我额木达部落内部会出现『骚』『乱』,而且草场退化,也会影响到牲畜的数量,这对你们不也是一件坏事么!”
薛忠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如今我们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个事情我们自然不能不管,但随营迁徙也是事关重大,不是我一人能做得了主的,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容我与其他同行商量一番,再做答复可好。”
薛忠这么说了,古里也是无话可说,只是点了点头,离开了灵夏商会会所。
六月七日,张禄一行来到额木达部落,这一次张禄不是孤身一人,好歹他如今也是外交部的尚书,外交部虽然人数不多,但随行人员也有十几个,加上护卫人员,足有两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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