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引起镇内的一片混『乱』,最后连镇上的镇长都惊动了,带着一票百人的卫军匆匆赶往码头。
潘美的宋军在幽云十六州内可以说是实力并不算弱,宋初时期,宋军南征北战,可都是骄兵悍将,只是后来宋太祖赵匡胤杯酒释兵权,以文治武才知道宋的武力衰弱,中山镇属于潘美领地的腹地,又靠着海,所以相对比较平静,加上中国历代诸侯王朝都不重视海军,所以海上多出是一些单桅的渔船,乍看到三艘带着武装的三桅大船,自然反应大了不少。
梁鸿很是客气的下了船,解释半天才算是解释清楚,而那中山镇的县令也是将心放回肚子里,对着梁鸿还算客气,嘱咐梁鸿不要惹事,这才招呼着手下衙役回了镇衙,看着着百来个衣衫不整的士兵,梁鸿就有点好笑,如果真要打,就这百来个人,都不够他手下那奴隶精壮打的,别提船上还有一百五十精锐的士兵了。
中山镇依山靠海,地理位置十分优越,加上后山重峦叠嶂,郁郁葱葱的正是花开鸟鸣的时候,风景十分的『迷』人,中山镇是依山而建,城墙虽然不算高大,却是据险而修,易守难攻,但对海面上却是少有防备。
中山镇后山的望海亭上,一群身着儒衫的文士围聚一团,席间有三五薄酒,六七菜肴,席地而坐,坐在亭内,瞭望海边,却有一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胸怀。
王阳明,又叫王守仁,字伯安,是继一代大儒朱熹后的又一大儒,开心学之先河,是明时的哲学家,思想家,政治家,军事家,而心学的创立也让王阳明成了一代文圣,对明的影响十分深远。
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之颜『色』一时明白起来。
“老师,你快看,海面上好像有几艘大船,好似不象是我们中山的船只。”王阳明的一个学生王畿仰头看着海上之风景,却突然看到三艘数帆的大船从远处而来,不由地轻咦的一声道。
王阳明和他的数个学生如今可算是空有一身才华,却无处施展,诸侯混战,民不聊生,哪还有人能潜心修学,而他们这一干人只能在山下盖了几间草庐,学做陶翁,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会不会其他势力前来攻打中山的,听说最近北面的辽人和金人很是猖狂,宣府那边久攻不克,如果出一奇兵袭中山,断去宣府后路,那宣府怕是支撑不了几日。”方献夫皱了下眉头道。
“算了吧,才不过三艘大船而已,能装下多少人,而且遍观附近几个势力,也没有任何一家势力能建造如此大船,或许是来自远方也说不定。”
“快看,那缺门镇长带着兵马迎上去了,莫非真是敌船攻打中山的。”要知道中山在潘美势力的腹地,根本就没有驻兵,唯一算得上武力的就是那一百衙役。
中山镇的镇长姓傅满堂,为人小气吝啬,尖酸刻薄,锱铢必较,一次上街带着税吏征收税金,正碰到关屠夫在山上抓了一只野猪正在卖,就上前收税,这傅满堂是有名的小心眼,喜欢多拿多占,不知怎么三两句话就将关屠夫惹『毛』了,一拳头门牙被打掉一颗,这关屠夫的表哥也不是一般人,在潘美帐下任一员亲兵校尉,傅满堂被打掉了门牙也不敢怎样,为了面子上前抢了关屠夫二斤肉,美其名曰赔偿。市井上为嘲笑他欺软怕硬,就叫他缺门镇长。
“不是,不是,看缺门镇长又回去了,莫非是商船,老师,你不是说想要离开此地,到处游走,寻一方乐土么,如果真是商船,我们也能出海离开这里了。”潘美的势力四周正是战『乱』时期,可以说是寸步难行,如果能从海上走那自然再好不过。
王阳明也看了眼码头上的大船,道:“王畿,献夫,你们两人下山打探一下情况,如果可以,我们也外出游历一番,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是,老师。”
中山镇因为来了一群阔绰的商人也变得沸腾了起来,三条大船足有三百来人,吃喝住这可不是一笔小开销,光是镇里那两家不大的客栈酒馆哪里招待的过来,而这群人各个出手阔绰,这让中山镇的人家纷纷拉上几个回家招待,说不准就多赚几十文来,何况着三艘大船上竟是些镇上没有的奢侈品,那彩『色』的丝绸,布帛,精美的瓷器,漂亮的饰品等等让人目不暇接,这让来到烽火大陆上过着清苦日子的百姓跟过了年一般,虽然少有人买得起,但却不影响大家的兴致。
王畿和方献夫两人结伴下山,才到了镇内就发现镇内比往常好似热闹了许多,拉过两人一问才知道,这三艘大船果然是船队,拉了好些珍贵的货物,两人也加快的步子凑上去,来回的打听了半晌,这才被人带到梁鸿身前。
“船长,这两人说有事情找您商量,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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