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侧身让过薛仁贵的戟尖。
薛仁贵本来一刺落空,手上已经变力,方天画戟已经改刺为扫,不过秦琼却早有准备,一个辗转躲过,人借枪的回势,枪随人走,一个飞龙吐珠,枪刺薛仁贵的腰间,薛仁贵冷哼一声,方天画戟快如闪电,当的一声,电光火石之间挡住秦琼的暗枪。
秦琼见一攻不成,手上一抖,借力回撤,一枪变两枪,两枪变四枪,转眼就是四个枪花,好似快速旋转的钻头一般再次刺向薛仁贵,薛仁贵却是不急不缓,方天画戟犹如落梅连点,当当当当,将秦琼来势迅疾的枪招接连挡下。
薛仁贵也不停顿,落梅翩翩瞬间变成狂风暴雪,方天画戟在月光下,闪动着点点寒芒,让人目不暇接,秦琼也不示弱,落叶飞花,枪尖化作漫天飞舞的花瓣,在身前罩出一片银幕,当,当,当,方天画戟与长枪闪电一般的碰撞,每一次撞击,那花,那雪就会消融一分。
两人的对决可以说是精彩之极,薛仁贵的武力在灵夏绝对是排第一位的,两人居然斗个旗鼓相当,不分上下,可以看出秦琼的武力有多高,不过秦琼也是有苦自己知,两人看似斗的不分高下,但实际上却是他吃暗亏,虽然他手里的枪是一把好枪,重量也合手,但对方的方天画戟却明显比他的长枪力大,每一次碰撞,长枪都会传来明显的震感,让他的虎口发麻。
秦琼已经很大限度的去避免与对方硬碰硬,但对方的无疑明显不必自己差,甚至可能还高上那么一些,而且对方稳扎稳打,方天画戟用的出神入化,让人找不到缝隙,这么僵持下去,自己必败。
三十回合过去,两人虽然还在继续,但明眼人已经看出秦琼的枪法已经慢了半拍,没有之前那般犀利,不过秦琼毕竟也是久经战阵,虽然落了下风,却仍不失攻守。
三省塔二层,夏羽张在塔上看着两人的大战,打的是昏天黑地的,在一旁,谢安等人则是赞不绝口,薛仁贵的本事可是在那摆着呢?在军队排名,虽然陈庆之要比薛仁贵高上一筹,但陈庆之却是带兵厉害,抡起武力,陈庆之比薛仁贵摇差了一个档次,而薛仁贵虽然也是带兵有方,却比起陈庆之差了一线,两人各有千秋:“主上,这秦琼秦叔宝可是一员大将之才,如今我灵夏军中虽然将领甚多,但却多为普通将领,如果能劝降秦琼和尚师徒两人,我灵夏定然如虎添翼。”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那尚师徒关了快一个多月了,却是宁死也不肯降我灵夏,将不能为己所用,只能是一个威胁。”夏羽是绝对不会放秦琼离开的,如果他不肯降,那就只能杀了,否则将来早晚会是一个祸患。
近百回合过后,秦叔宝终于落入下风,之前还有攻有守,但打到后来,却已经守多攻少,双臂已经发麻的厉害,虎口更是握不住枪,终于,薛仁贵再次挺枪刺来,秦叔宝用枪一挡,薛仁贵单手一转方天画戟,方天画戟那月刃卡住枪身,大喝一声:“破。”秦叔宝一下没有握住枪身,长枪被挑飞而出,秦叔宝被方天画戟抵住咽喉。
重甲步兵军阵猛然分开两侧,夏羽带着一干人走了出来,看着秦叔宝,夏羽呵呵一笑道:“秦将军,我很佩服你的信义,为了搭救自己的同伴,只身来我这城主府,如果秦将军愿意投奔我灵夏,我定然以高位待之。”
秦琼轻哼了一声,道:“我秦琼岂是背主求荣之辈,你也太小看我了,今天落入你手,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夏羽很郁闷,这就是没名声的后果,如果换了是李世民,估计秦琼早就弃暗投明了吧:“呵呵,你是作准了我不会杀你们是不是,呵,也确实如此,不过这个世界上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东西,来人,将秦将军请入地牢里,好生款待。”
夏羽说着又走到祖大寿一家身前,道:“祖将军,我爱惜你的人才,才一而再,再而三,不过我不希望你把我的真诚当成软弱,杀人很简单,如果你真的想死,我可以成全你,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三天,三天之后我要一个答复,如果你还犹豫不决,那就别怪我拿你儿子开刀。”
夏羽说着转身离开,对于这些人,夏羽说不出的复杂,既希望他们能投入自己手下,又希望他们能忠义到底,很矛盾啊!不过夏羽也意识到,日后他要面对的历史名将名臣越来越多,总不能都关押在地牢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人家就是不降怎么办,自己是够礼贤下士了,但人家不把自己当根葱啊!如果用老虎凳辣椒水,十八般酷刑,固然能让一些人投奔过来,但也肯定会有些怨气,到时候说不准明里一套,背里一套,怎么才能让人心悦诚服。
夏羽能想到是就是威望,不过夏羽毕竟是后世人,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比起古代那些皇帝诸侯那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靠着自己礼贤下士,算了吧,那自己还不如当孙子去,只有当自己站在了一定的高度,自己的礼贤下士才会有人承情,人就这样,你一个白丁,礼贤下士谁拿你当回事,夏羽思索间,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坏主意,丫的,鞭子你们或许不怕,但“软鞭子”看你们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