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庸本身就是辽人贵族后裔,而大辽实行的就是南北两院分治,也就是说汉人治汉,胡人治胡,如今鲜卑人这次联盟匈奴和蒙古可谓是居心叵测,而匈奴,蒙古现在肯定是狼狈不堪,而他们只要伸出橄榄枝,就能招揽到被鲜卑人『逼』向绝路的蒙古和匈奴人,之后他们提供粮草和武器让蒙古和匈奴骑兵与鲜卑人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等到灵夏恢复了元气之后,就是草原各部的末日。
完颜宗翰听从萧庸的建议,亲自书信一封将萧庸的制胡策递交了上去,可以说萧庸的制胡策正合了夏羽的心思,而对于投奔的完颜宗翰,夏羽也并不是能完全放心,正好用此事考验一下完颜宗翰,于是将整个事交给了完颜宗翰处理。
夏羽的书信一到,萧庸立刻就自动请命带着上百骑兵北上草原,完颜宗翰虽然不舍,但在萧庸一片赤诚这下,只能同意,萧庸在草原上历经数日,这才算是遇到匈奴人,并亲自找到了伊利扎,将本就被『逼』得无路可逃的伊利扎说服,并承诺了诸多好处,伊利扎已经失去了老营,失去了草场,畜群和人口,只有手下一万多骑兵,看似不少,但草原上的争斗往往比汉人势力之间的更加的激烈和残忍,一万骑兵怕是连个泡都折腾不起来,加上上次徐茂公的慷慨大方,也让伊利扎觉得投靠汉人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这才有了伊利扎找到林丹汗要南下的一幕。
林丹汗也下了决心准备南下后,萧庸也被伊利扎请了过来,萧庸虽然计谋不如田沮,口才,心智不如徐茂公,张禄,但萧庸正如他的名字,庸,没有太过拔尖的地方,但在每一个方面却都有些能力,萧庸很好的把握住林丹汗和伊利扎被鲜卑人『逼』迫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事情,上来就直接发问:“大汗和谷蠡王知道为什么鲜卑人总是能未卜先知的对你们进行围追堵截,让你们除了逃亡外,没有时间恢复元气。”
说起来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两人,要知道两人可是试过许多方法,但就是甩不脱鲜卑人,甚至经常钻进鲜卑人提前设下的套子,让他们损失惨重,要知道草原骑兵最大的优势就是飘忽不定,根本就无路可寻,就算有最好的斥候,只要十数万人分散开来,也无迹可寻,但他们使尽了浑身解数,也逃不开鲜卑人的魔爪,有种老鼠遇见猫,并人玩的感觉。
“难道贵使知道?”林丹汗很是配合的询问道。
萧庸点了点头,道:“数日前,我们在后方设下埋伏,以粮草诱之,最后,伏击的六路人马中有一路被踏入了鲜卑人的圈套,数千骑兵全军覆没,随后在对围攻粮队的草原骑兵的时候,鲜卑人却提前几分钟从容而退,留下两部人马被围歼,一次是巧合,但两次就不能说是巧合了,而根据我们的分析,鲜卑慕容氏应该训有一种猛禽,可从天空中侦查。”
林丹汗和伊利扎听了萧庸的话,顿时恍然大悟,难怪他们有一种一切都被人看在眼里的感觉,原来真有一双眼睛在天上盯着他们,要知道他们能摆脱追兵,却无法摆脱天上的眼睛,无论他们怎么分开,在汇合,最后都逃不出去:“那可怎么办好,如果我们南下,岂不是又要被鲜卑人埋伏。”
萧庸轻轻一笑,取出一份并不精准的地图,道:“草原之上一马平川,想要埋伏并不容易,而唯一可以在南下的路途上一举全歼十万骑兵的地方只有一处,楞木河,楞木河两岸水草丰美,草茎可比一人还高,连绵数里,就算藏上十几万人也没有问题,而楞木河虽然水浅,却宽达两百余米,如果在过河的时候,被鲜卑人前后夹击,到时候我们『插』翅难飞。”由于大批骑兵行进,斥候会前出数里,就算是埋伏,也是迎面堵截,这也是为什么两部每次都会被追上,都有不小的损失,但总体上并不没有遭受惨重的打击。
“看萧先生胸有成竹的样子,定然是有方法助我们平安南下,快说出来听听。”林丹汗呵呵笑道。
萧庸哈哈一笑,道:“萧某却有一障眼法,可躲过天上的眼睛。”
楞木河畔,十余万鲜卑骑兵已经严阵以待,弓上弦,只等蒙古人和匈奴人渡河之时,发出最后一击,彻底解决这支阴魂不散的骑兵,十数万战马奔腾,整个楞木河水都好似沸腾一般,微微的颤动,而在河边的草丛中,那些野生的兽群也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动,纷纷抬起头,望向北面的土坡。
无数的野马从土坡上奔腾而出,好似一条汹涌的波涛大浪呼啸而下,冲向楞木河,庞大的兽群顿时让平静的楞木河流域如炸开了锅,无数隐藏在草丛中的兽群也随着大兽群开始跑动,近二十万兽群如下了锅的饺子,冲入楞木河中,才行至一半,前排的兽群就纷纷嘶叫着倒在河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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