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军有点不可能了,不过这样就放跑了他特太可惜了,让骑兵左右『骚』扰,见机行事,就算不死也要给我脱下一层皮来。”
湖口原,陈庆之率领三十余万人的队伍缓缓南下,其中有骑兵十万,裹挟的鲜卑人足有二十余万,青马川上的慕容家这一次可算是元气大伤,能被抢的都被抢掠一空,不能搬走的也被烧成一片废墟,除了裹挟而来的二十余万鲜卑人外,还有一部分人口和大批的财物被剩下的草原骑兵带往东面,陈庆之知道灵夏对人口的需求可要比对财物的需求大多了,所以自作主张的用财物换了人口。
不能不说陈庆之的运气比较好,慕容皝手下的近十万骑兵北上时接到了慕容廆的书信,于是调转马头杀向西北面,准备一举将蒙古人打垮,因此错过了南下报信的信使,等慕容廆接到老巢被人偷袭的时候,在想回援已经晚了,索『性』联合慕容皝,二十万慕容家的鲜卑骑兵在草原上展开了一场血雨腥风,匈奴人彻底的失去了立足的根基,蒙古人也是苟延残喘。
陈庆之顺利的回到湖西走廊后,随行护送的五万草原骑兵则告别而去,五月六日,陈庆之带着亲兵和厨娘房丹坐着水军大船回到灵夏岛,一直居住在青马川的房丹站在船上,看着渐渐近了的夏岛,目光又瞄向了站立船头的中年将领,向来眼高于顶的她对于这个指挥千军万马的男人有了一丝儿女情怀。
“小六,这里就是你说的夏岛,灵夏的中心。”房丹连忙摇晃着脑袋,将那个念头驱逐出去,迎着湖面上的风,发丝飘逸的回过头,对着不远处的亲兵小六问道。
“房姐,还远着,前面那个岛只是一个中转岛屿,看着很大,但上面只有一个小镇,主要驻扎着一个内湖巡逻船队,加上岛上盛产野果,这才兴盛起来,不过整个岛上,大部分都被这森林覆盖,只有湖滩一块有人,跟夏岛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按船速,咱们至少要黄昏时候才能到呢?,房姐你是没看过,中夏城外的码头可足有十几里长,整个码头,数千船帆遮天蔽日的,那才叫壮观,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才叫繁华,就那个慕容家的青川城,跟我们这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是地下。”
小六说着还看了眼船头,这才压低声音对着房丹道:“本来这个要房姐你过门才能告诉你的,你可别『乱』说哦,我家大人到现在可还是孤身一人,虽然主上给大人送了两个漂亮的侍妾,但大人却从来没碰过,而且我家大人在灵夏城内有着一座五进的大宅院,在城郊还有不少的地,各种产业加起来可数不过来,估计只有老管家能知道,如果房姐你嫁给我家大人,这些日后可都是您管理的,那可是上百万的财富,盖个金房子都够了。”
房丹对于小六这个小家伙实在是无语的很,难道她看起来很喜欢那个人么,怎么老在自己耳边牵线搭桥的,难道是他示意的,房丹家里是有大钱的,对于钱她并不在乎,不过听小六这么一说,为什么自己心里却有些意动呢?
灵夏陈府,位于城主府右面,这一片属于灵夏的贵族区,居住的大多都是灵夏的武将,而左边则是文官,陈庆之的府邸最靠近城主府,也代表着他的地位之高,陈府占地足有二十余亩,前后五进的大院落,内部花园楼台水榭依有尽有,仆人,奴隶两百余人,陈庆之并不讲究这些,这些都是作为陈庆之义女的白素帮着置办的。
房丹家里有一座大酒楼,家资上亿,但也看出这个陈府之奢华,而走进外厅,房丹也看到了小六口中所说的侍妾,两个年岁不过十八的青春少女,而其中一个还是扶桑国少女。
“老爷,您回来了。”两个侍妾连忙上前,对着陈庆之行礼参拜,并送上湿『毛』巾和茶水。看的房丹心里有些不得劲,恨不能将这两个小狐狸一巴掌扇外面去。
陈庆之轻抿了一口茶水,抬头看着目光闪烁的房丹,放下茶杯,笑着道:“寒舍简陋,还请随意,这次贸然将小姐带回来,实在是迫不得己,不过之前在那客栈内所说依然有效,十万两白银买你的配方,去,叫管家过来。”陈庆之对一个侍妾道。
“干爹,素儿来看你了,这次北上可曾有受伤。”白素上身穿的小夹衣,下身穿着齐膝的月白罗裙,小跑着冲进大厅,看到陈庆之,连忙上下打探。
“大小姐!”一旁的侍妾连忙迎礼,白素恩了一声,坐在陈庆之身边,道:“本来他也要来的,不过谢辅阁那里有事,将他叫了去,所以来不了,让素儿代为问候。”
“大小姐!”白素正说着话,一个五十余岁的老管家在另一个侍妾的带领下走了进来,看到白素,纷纷躬身施礼,在一旁坐着的房丹倒有些捉『摸』不透,拉着身边的小六轻声问道:“这这个女人又是谁。”
小六连忙低声道:“大人的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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