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棒抵挡,不过他是匆忙回防,怎是罗世信蓄谋一击的对手,当的一声,慕容景被震的连退三步,看到已经冲在近前的罗世信,慕容景冷哼一声:“给我去死。”慕容景大喝一声,狼牙棒劈头盖脸的就砸来。
罗世信目光紧缩,镔铁枪举在头顶,双腿扎下马步,同样大喝一声:“给我开。”当的一声巨响,罗世信的双脚向地面沉了一分,却如泰山一般,纹丝不动,反观慕容景蹬蹬蹬连退数步,双手虎口震的发麻。
罗世信狞笑一声,道:“就这么几分力气,真是让我失望。接枪。”罗世信说着,镔铁枪已经在眼前划过一道光影,再次挺刺而出,枪是兵中之贼,走的就是刁钻的路子,只见罗世信手中枪影连连,而慕容景却是边退边防,左挡右支,竟被罗世信压的没有半分还手之力。
瞬间的功夫,罗世信已经连出二十余枪,依旧面不改『色』,而慕容景却是额头冷汗直冒,手心竟微微有些颤抖,狼牙棒竟有些握不住,罗世信看着慕容景那略显狼狈的样子,也没有心思在耍,双手握住枪杆,一个力劈华山呼啸劈去,慕容景大惊失『色』,连忙举狼牙棒挡,只听当的一声,慕容景双臂好似受到巨力挤压,传出几声骨裂的声音,手上再也拿不住狼牙棒,咚的一下落掉在地,而肩膀上也被罗世信那余力未消的长枪砸中,顿时一条胳膊耷拉了下来,整个人半跪在地面之上。
慕容景抬起头,双眼却是大骇,张口欲说些什么,但他却再没有这个机会,罗世信一个龙蛇摆尾,长枪再次挺刺而出,正中慕容景的咽喉,枪尖刺入三分,旋转半周,再次抽出,一股鲜血喷溅而出,慕容景双目黯然的倒地,罗世信却是枪不停留,对着身边从上前来的两个鲜卑骑兵就是两枪,那巨大的力道直接将人马击飞而出,被被击中的战马竟嘶鸣一声,再也站立不起,如果说鲜卑骑兵是一群狼,那罗世信就是一头虎,一人一枪竟硬生生的将缺口挡住。
战斗依旧在继续,第一波骑兵还未完,第二波万余骑兵已经从了上来,第一道木栅在骑兵不断的冲锋下,也终于宣告彻底的沦陷,灵夏士兵撤到营帐后面的第二道防线,在这里有一道宽五米高三米的大坑,坑内铺着大批的稻草木材,随着灵夏士兵退到后方,位于后面的士兵连忙撤去上面的踏板。
“点火。”参杂着煤油的稻草和木材一接触的火,立刻燃起熊熊烈火,组成一道连绵的火墙,将草原骑兵的道路阻断,慕容恪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包之上,看着那大火,不由地冷笑一声道:“掘土填坑。”
鲜卑骑兵纷纷的用随身的布袋装上泥土,然后呼啸着冲向火坑,然后将泥土倒入,不过在密集的箭雨覆盖下,鲜卑骑兵损失不小,然而火坑依旧在鲜卑骑兵这种法子下,逐渐的缩小,当只剩下不到两米宽的时候,鲜卑骑兵停下了填土,而是再次的发起了冲锋,一个鲜卑百夫长身体紧贴在马背之上,躲避着密集『射』来的箭羽,眼看着到了突出的土台之上,猛的拉起马缰,战马骤然跃起,两米宽的火沟竟一跃而过,不过迎接他的却是十数条长枪,鲜卑百夫长挥舞着手中的腰刀,但面对如此密集的长枪攥刺,他的下场只能是被刺成刺猬,然后跌落到火坑之中,化为飞灰。
血腥的战斗,从朝阳冉冉升起,一直持续到黄昏晚霞漫天,草原骑兵这才停下一个白天的攻势,残阳如血,照耀着布满尸体的大地,晚风,呜咽的卷动着旋,刮动着那残破不堪的旌旗,仿佛在述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惨烈。
就在湖口原上演惨烈的大战之时,灵夏内部也在快速的运转着,战争打的不只是士兵,灵夏各个武器作坊全部进入紧急战时体制,商人们要供应足够的原材料给武器作坊,而武器作坊则开始二十四小时不停工的加紧生产,箭羽,各种器械,铠甲,兵器,马蹄铁等等军械物资被源源不断的生产出来,然后通过紧急征募的车辆顺着驰道运往湖西战场。
而在湖西,人口开始向主要的城镇撤离,甚至向灵夏其他县转移,换句话说,夏羽做好了在湖西走廊大战一场的心里准备,经济遭受重创还可以恢复,只要人还在,不需要多久一切都可以恢复回来,夏羽也是壮士断腕,弃车保帅了。
灵夏军南北两个大营在龙潭城外接收了一个新编军后,只是短暂的休整了一夜,翌日就乘船向着湖西走廊的几个码头开进,而东大营和近卫大营,因为连番大战,损失颇重,尤其是夏羽的近卫大营,几乎都打的只剩下一个架子,所以需要的时间要长一些。
“主公,如今我灵夏已经进入全面战争状态,兵马数量猛增到二十六万,已经丝毫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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