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黑『色』的丝线变的越来越粗:“灵夏铁骑,这下完了。”
尚师徒双目凝神的望着呼啸而来的灵夏铁骑,提庐枪仰天一举,大吼道:“大隋将士们,你们是我大隋最精锐的勇士,你们南征北战,纵横这片丰美的平原之上,你们是最强大的,提起你们的士气,整齐你们的铠甲,我大隋将士,死也要死在冲锋的战场之上,列阵,箭矢冲阵,杀。”
“杀!杀!杀!”大隋士兵那低落的士气似乎被人注入了一针强心剂,厮杀了一个晚上的士兵体内再次涌起一股力量,举动手中残破的刀枪,一股杀气从隋军将士身上冲天而起,一万余将士组成一个箭矢冲阵,缓缓的开动。
地面随着上万马蹄的践踏,震感越发的强烈,远处看时,只是一条细线的骑兵,此时却好似一片乌云,铺天盖地,在队伍正前方,陈庆之一身晨『露』,显然也是赶了一夜的路,看着发动的隋军箭矢阵,陈庆之抬起手中的枪,大声喝道:“箭矢冲阵,列阵。”
只听陈庆之一声大喝,本来还犹如大浪一般奔涌的骑兵两翼逐渐减慢马速,并向中心靠拢,陈庆之隐入箭头之中,如果从天空往下看,就能看到碧绿的草原之上,两个巨大的箭头快速的接近,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两个巨大的箭头终于相撞在一起。
狭路相逢勇者胜,两支同样不缺乏勇气的军队轰然碰在一起,就好如两道巨浪相互撞击在一起,卷起滔天的水花,猛烈的碰撞,让箭头快速的消融,无数的士兵在冲撞中丧生,然而两军依旧势不减的撞击着,一支是厮杀一夜的疲惫之军,一支是狂奔一晚的风尘仆仆的骑兵,就这样在碰撞中较量着最后的气力。
断臂残肢漫天飞舞,鲜血的味道弥漫着整个战场,喊杀声震天动地,刀兵交击声奏起生命轮回,身处其中的陈庆之,突然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那悍不畏死冲锋的战士,那酣畅淋漓的血与汗的交织,陈庆之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强有力的跳动,生命不息,战斗不止,血『液』在心脏的脉动下,好似开始燃烧一般,让枯竭的体力获得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源泉,力量从血『液』之中流动,冲入陈庆之的大脑,一道耀眼的白光突然在陈庆之身上绽放而出,就好似原子弹爆发的冲击波:“军魂技―生命不息。”
关键的时候,陈庆之突破了三流武将的屏障,晋阶到二流,并领悟了第二个军魂衍生技,生命不息,随着陈庆之的爆发,白马军将士那疲惫不堪的身体好似枯木逢春一般,力量从体内源源滋生,生命不息,透支生命以获得强大的力量,持续时间半个小时,技能结束后,士兵三天之内将陷入虚弱无力状态。
白马军瞬间的爆发,顿时让战局一边倒的倾斜,在坚固的石头也有承受能力,终于在白马骑兵瞬间爆发出的强大战斗力下,尚师徒的大隋军终于崩溃了。
这场本来不会发生的上都绞杀战随着隋军的崩溃而落下帷幕,大隋四虎将的尚师徒重伤被俘,麾下四万将士只余三千,逃散不足数百人,其余尽没,而本只打算重创大隋军,让大隋军长长记『性』的夏羽,也是无奈的苦笑,大隋军是全歼了,但是灵夏军的损失也足以让他肉疼的要死,一万八千士兵战死,五千余人重伤伤残,其余将士轻伤不计其数,这一战后,夏羽的近卫大营三个军,经过青瓦川一战,和上都绞杀战后,只剩下不到一个军的人数,三个军都只剩下一个架子,损失不可谓不惨重,而东大营也损失了近万将士,投奔的金军也有不小的损失。
不过夏羽却没有时间在这里心疼,在北面三十万草原大军南下,这一战后,灵夏军又要折损多少人马,夏羽心里没底,但他却无法逃避,大隋军断去一臂,短时间内应该无力在南下上都,夏羽将东大营的张枫带一军留下驻守上都,余下四万多士兵乘船顺着晋水而下,进入到大辽河水道后,过虎鞭水军要塞,进入到夏湖之中。
船队最后在夏岛停留,此番几个大营兵马损失惨重,不得不停留补充,幸好灵夏之中,奴隶不少,而这些奴隶里很多都是战士,在探知草原各部联军南下,灵夏就下发了战争动员令,大批有战斗经验的奴隶被征召,众多渴望建功立业的年轻人也加入了预备营,开始进行训练。
船队刚靠岸,夏羽就匆匆的赶往灵夏城,了解当前的局势,而各军则在中夏镇外,开始进行补充,整编,做好随时出发湖西的准备。
城主府灵楼,听到夏羽回来的谢安,张居正来到夏羽的办公室,夏羽脱去身上的铠甲,身上还满是水『露』,身体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湖西局势如何了!”
谢安不敢怠慢,连忙道:“根据今早传回的消息,局势还没有到失控的地步,西大营的薛总管,中大营的公孙总管已经暂时阻住了草原铁骑的步伐,不过昨日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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