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地质教授
牛子堡这座七星连堡的第一座堡垒不攻自破,这让与牛子堡形成一个防御三角的杨柳镇和卫镇的位置暴『露』了出来,没了牛子堡这个前突的支撑,这个突出的三角,也成了倒立的三角,就仿佛是从进攻的态势变成了防御的态势。
拿下牛子堡后,薛仁贵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驻扎在牛子堡内,继续对剩下六镇堡进行封锁,断去六镇之间的联系,六镇之间的距离都不远,相距都不足十余里,骑兵在其中快速的穿『插』巡弋,甚至不需要半日就能兜个来回。
牛子堡坚固的城墙之上,薛仁贵『摸』着那高近十米,全部用青石堆砌的城墙,不由地唏嘘不已,不能不承认这袁家的城防确实有一套,如果强攻这座牛子堡,怕是至少损失六七千也不一定能打的下来,镇内各类滚木礌石,箭矢,武器堆积如山,虽然品质上差了一些,但如果卖出去还是能卖出一个不错的价钱。
沮授沿着城头走了一圈,来到薛仁贵的身前,拱手道:“总管大人,我刚看了下这牛子堡的城防,颇感惊讶,筑造此镇者定是一个善守的大将,波浪褶断似的形状,至少让投石车的攻击力降低一半以上,而在城墙上,箭塔也形成三角形犬牙交错状分布,就算是我们登上城墙,依旧要面对弓箭手的威胁,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这座城墙比平直的城墙多出三成的防御来,唯一的缺点就是筑造这种城墙花费要比正常的多出50%。”
薛仁贵却是笑了笑,道:“沮先生,昔日我刚到灵夏城时,看到灵夏城居然没有一寸城墙,便为主公这座城为什么不建造城墙,知道主公是如何回答的么,有尔等良将在,我灵夏城就有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在,又何必去浪费那些金钱,再去建造一面墙来,而且城墙会束缚我们的手脚,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如果你们这面墙没了,我就算建十面城墙出来,这座城也守不住。”
沮授被薛仁贵这句话说的一愣,随后却是一股热流充斥全身,夏羽的话里分明表达了两层意思,第一,主公很自信,认为灵夏不需要去防守,而靠着不断的进攻,就能让一切敌人无法进攻他们的后方,第二,主公对他们这些武将谋士有着强大的自信,并视他们如城墙,只要他们在,灵夏就没有被攻破的可能,士为知己者死,能遇到如此良主,沮授心情也有些激动不已:“蒙主公如此信任,我等敢不效死。”
薛仁贵看着沮授感动的样子,浅浅一笑道:“主公心有天擎,虽然行事不羁,但每每之言中却透着王霸之气,如今我灵夏蒸蒸日上,只要灭掉袁祖两家,凌西之地可以尽得,到时我灵夏又可添置一郡,不过近日草原上的游牧部落蠢蠢欲动,在北方的沼泽地附近也发现了其他游牧民族的踪迹,所以我们也要加快速度了,湖西,上野之地一马平川,无险可守,那里又是我灵夏重要的粮产地,疏忽不得。”
沮授作为随军参军自然也知道这份情报,虽然并没有确切的消息,但游牧民族向来神出鬼没,草原广袤,如果发现了行踪,那么就是八九不离十了:“游牧民族南下定然是为了粮食,如今是三月中旬,至少要等我们收割了这月的粮食,游牧民族才会南下掠夺,所以我们至少还有十天的时间布置,之前我在城墙之上,突然想出一妙计来。”
薛仁贵哦了一声,道:“什么妙计,参军说来听听!”
沮授笑着道:“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袁家七星连堡,互为犄角,每镇相邻不足十余里,如今我灵夏骑兵纵横期间,六镇就好如大海中的六个岛屿,无法联系,而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封锁六镇,就等于割去他们的耳,十余里地,视力就算在好,也看不清状况,我们完全可以虚张声势,围而不攻,如此这般之后,宁城内袁家肯定坐不住,一旦他们向祖家求援,我们就可以先拿祖家下手,祖家一亡,袁家就失去了最后的支撑,到时候晓之以理诱之以利,面对数万大军围城,宁城内就算还有存粮,又能支撑几日,到时候再坚固的堡垒也会从内部被破,我们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这七星连堡。”
薛仁贵听后,顿时眼前一亮,沮授的意思他怎么会听不明白,心里一转,拍腿叫道:“妙,果然妙,自古用兵以奇制胜,参军这一手虚张声势,瞒天过海可谓是神来之笔。”
天横山,就如同一定帽子盖在夏湖上方,成为一个天然的屏障,湖西县的河阳村,河阳村位于湖西县东北,靠近夏湖,在其余各地作坊如雨后春笋般兴起,各地船厂日益兴盛的如今,河阳村却好像是一块被遗忘的土地,河阳村四周遍布林木,只有一条破土路通往外界,在临近湖面之上,则有三个造船船坞和一个木制的小码头,村内的百姓不到三百户,大部分以渔猎以及打猎为生,除了偶尔能从山上挖出几个珍贵的山参外,村内的百姓基本上是三餐无忧,但也没有余钱去买些布帛之类的奢侈品。
谢石是一个来自现代的地质矿物学家,是一个有着很丰富经验的中年教授,到达这么一个豺狼虎豹遍地行,人命如草尸骨如野的世界,可以说让谢石很不适应,他来到这片烽火大陆时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小型的地质勘探队,人员有六个,不过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在这片完全是蛮荒的土地上生存下来,队内的两个随队的学生在经过初期的兴奋后,很快就承受不住,『自杀』了,两个同伴遇到了山匪,被杀,只剩下谢石和一个年轻的女研究生安诺由于被追的紧,不甚掉入一个沟中,这才狼狈的活了下来。
作为地质学家,谢石经常要在荒野之中风餐『露』宿,虽然身上的电子设备全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连那瑞士产的手表也停止了走动,但身上的一把匕首还是能用的,谢石出身大山内的农村,打小就在山中转悠,抓个图纸,捕个鸟那是手到擒来,在大山沟内,谢石在清醒之后,却从山沟内发现了一种十分奇怪的石头,作为地质学家,谢石当即就来了兴致,而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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