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提升到顶级,也顶多是二流武将而已。
薛仁贵将眼前的局势说了一遍,而作为沐风原上的主人之一的段家,段风抱拳出列的道:“大人,这袁家七星连堡,各个易守难攻,然而由于六堡的位置,如果我们想要攻打宁城,就必须打下其中的三到四座,才可能在进攻宁城的时候不会受到其余堡垒的袭扰,牛子堡属于面向南方的第一座堡镇,由于要面对我段家的骑兵,所以这座镇子修建的格外坚固,镇内的城防设施也十分的完善,想要强攻定然会损失不小,昔日我段家几次打到这里,最后都无疾而终,不过对于这一代的情况,我也很了解,牛子堡似乎建立在一块巨石之上,如果我们能将堡外的那条河川断去,牛子堡就会失去水源,只要天不降雨,牛子堡很快就陷入断水的境地。”
一旁的沮授哦了一声,站起身,道:“你确定牛子堡内没有其他水源!”
段风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段家几次在这牛子堡下折兵而回,所以光是密探就派出不知道多少,这牛子堡内的情况早就『摸』的一清二楚,牛子堡内确实没有一口水井,全部的水源都来自穿堡而过的那条牛子河,昔日我段家几次打到这里,虽然想到过要掘水,但奈何每次都会因为兵力或者是补给不足而退回,如今我大军占据优势,袁家其他各镇定然不敢轻易出镇驰援,这牛子堡已经是死路一条。”
沮授听了之后,道:“看来这牛子堡不攻可破,不过这袁家七连堡互为犄角,相持而守,如果想一座座攻打,至少要近月有余,不如好好利用一番,那祖家不是与袁家是姻亲关系,两家向来一体,如果我军断去袁祖两家的联系,将不时的送出一些或真或假的消息,让祖家自『乱』阵脚,以两家的关系,祖家定然会出兵解围,我军完全可以围城打援,先灭祖家,然后在慢慢去啃袁家的连堡。”
薛仁贵在一旁点了点头,道:“沮先生所说不假,攻城骑兵排不上用场,可在连堡之间来回游弋,断去各镇之间的相互联系,以及对外联系,段都尉,掘去牛子河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其余的人严守各军大营,一旦牛子堡内断去水源,用不了多久,守军就会突围,这几日大家多辛苦一点。”
牛子堡确实如同段风所言,建立在一块巨大的石壳之上,与那块凸出地面的巨石连为一体,因为地面下是石壳,加上有牛子河传堡而过,所以堡内没有一口水井,本来在平时,这个弱点并不算什么大的弱点,因为附近还有两座镇子就在左近,随时而可以增援,不过那是面对袁家那只有一两万大军的时候,而眼下的灵夏军超过六万,光是骑兵就比段家昔日的士兵多。
段风是高兴万分的接过任务,翌日清晨就带着一千多士兵出了营帐,牛子河并不算什么大河,河水宽不过五到十米,深不过大腿根,而想要给牛子河改个道十分的容易,用沙土堵住一处较为狭窄的水道,然后在水道前方挖出一个潜坑道,引入到附近一个低洼处,上千士兵挖这么一条小河,没用一天的功夫,牛子河就断了流。
而当牛子堡内的人发现牛子河水位一点点的下降,到了黄昏的时候,居然开始干涸,一层阴霾笼罩在每一个堡内的人,灵夏军断去了河流,守将张平听到这个消息,啪的一下拍打着额头,瘫坐在椅子上,道:“怎么忘记了这一点。”
“将军,如今水源断绝,今天还可维持,但最多能挺到明天,后天堡内就会断去水源,到时候军心涣散,就算是镇内百姓也会闹腾起来,还是快想些办法解决才好!”
“解决,怎么解决,灵夏军兵马强壮,数量众多,我牛子堡只有不到三千守军,而离我们最近的两镇也是如此,他们连自身都难保,不可能派兵出来救援,那样只会让灵夏军一点点的将我们吃光,堡内如果断去水源,断然是不能继续坚守的,否则不用敌人攻打,我们就会自『乱』阵脚,与其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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