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清脆悦耳的铃声。
她就好似翩翩飞舞的蝶,又好似那含苞绽放的花朵,她的舞姿就好像冬日内的春风,让人心中一暖,让心脏如到了春天一般,怦怦,怦怦的悸动个不停,她的身影就好似那寒霜的梅花,高傲而曼妙,在万千花朵凋零的时候,她迎风绽放,暗香扑鼻,随着她的舞动,一股股的淡淡的梅香盈动。
“香气,真的有香气!”靠在舞台边上的一个人突然惊叫一声,果然引起周边众人的注意,众人纷纷使劲的嗅着鼻子,越来越多的人惊叹声起:“投票,投票啊!”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顿时下面的人纷纷慷慨解囊,身怀异香的极品女人啊!谁不想一亲芳泽。
而下面熙攘声还没高于段落,位于上面雅阁内的贵客也开始纷纷出手,能坐上雅阁的人自然不是大富就是大贵之人,而其中就有袁崇焕的儿子袁文弼,袁文弼作为宁城的少主,可以说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袁崇焕对这个儿子也是十分的喜爱,而袁文弼也有出息,小小年纪已经是一个举子之身(情节需要,就这么安排,大家就别寻根问底了)
袁文弼不算是一个好『色』之徒,但也被香雪的舞姿给『迷』住了,而在一旁强拉他过来的好友祖大寿的养子祖可法也是眼『露』精芒:“袁兄,这香雪果然如那雪中的寒梅,独傲寒霜啊!嘿嘿,不知道晚上会是怎么个滋味。”
祖可法说着对着下面道:“下去拿三千两白银买三十块金牌送去!”
而在舞台之上,龟公也得到消息,立刻对下面的人道:“一号雅阁出三十块金牌!目前排名第一!”
“三十块金牌也想抢了我的香雪,我在出两千两!”一个下面的散商从怀里当众掏出两张绸币来。
“这位白掌柜的投了金牌三十五枚,银牌十二枚,目前票数最高,还有没有其他的客人叫价!”龟公笑呵呵的接过绸币,然后重新在花板上计数的道。
“六号雅阁陈公子出五十枚金牌!”龟公结果厚厚一沓的绸币,尖声喊道。
“靠,五千两,我手里只有两千两了,袁兄,你那里不是还有两万两,拿出来,今天非得把那个香雪砸上床!”
“不行,这两万两是用来采购军资的,怎么能用来买『妓』!”袁文弼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的道,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如此动心,不过动用军费,祖可法看到袁文弼的犹豫的神『色』,嘿嘿一笑道:“兄弟,这女子可是万中无一,最可贵的居然还是一个处子,这可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碰到的,大不了算兄弟从那里借的,初夜也算你的如何!”
“我说袁文弼,不就是两万两银子,别跟我说你连这点钱都没有,下面的人就没有孝敬你小子的,要不要我给你写个拮据,不过等老子抱着美人爽快的时候,可别怪做兄弟的没想着你!”祖可法说道。
袁文弼看着下面那亭亭玉立的香雪,终于狠下心来,从怀里拿出两万银票道:“这女人我要了,你小子被打她的主意了。”
祖可法嘿嘿一笑,道:“如果换了别人,我可不让,不过是袁兄么,我自然要给你几分面子!”祖可法表面上这么说,心里却早就有了打算。
竞争逐渐进入了高『潮』阶段,而参与初夜权竞争的人也只剩下一号雅阁和六号雅阁,“妈的,来人在下去给我买二十块金牌来!”祖可法眼睛猩红的道。
“少爷,咱们手里没那么多银子了!”
“还有多少!”祖可法愣了一下,回头问道。
“还有八百两!”
“给我砸下去,妈的,老子不信了!”
不过很快,祖可法就暴怒的掀翻了桌子,因为在他报价没多久,六号雅阁就直接抬出三十块金牌来,好像是在羞辱他一般,香雪最后当之无愧的成了头牌女,而一些小商人见香雪是指望不上了,在另外两女身上也是竞争激烈,这让上面一直看着的王晨宇乐的合不拢嘴。
祖可法和袁文弼出了雅阁,正碰上了六号雅阁出来的柳姓商人,商人身穿绫罗绸缎,富贵至极,一身的肥肉来回的颤抖着,要多猪哥有多猪哥,那商人看到面『色』铁青的两人身前,啧啧有声的道:“两位就是祖公子和袁公子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不过两位公子爷,这玩女人也是要看实力的,没钱就不要充那大头蒜,这香云姑娘我就笑纳了,哈哈!”
袁文弼面『色』一沉,并没有应话,转身欲走,而祖可法却是愤怒的跳了起来,尤其是想到那香雪那娇盈的身子被这头猪给拱了,他就怒不可竭,都说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这祖可法也是冲冠一怒,挥起那钵大的拳头,对着柳姓商人就挥拳打去。
祖可法那可是练过武的,这一拳下去,柳胖子一下子就飞了出去,撞在后面的门板之上,顿时进气多,出气少:“老爷,老爷!”一个瘦管家冲上前去,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然而那胖子却脑袋一歪,挂了:“你们还我老爷命来!”
瘦管家愤怒的冲上前去,就去抓祖可法,祖可法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再次挥出一拳,瘦管家也是应声飞出,呜呼一声,一口气没上来,挂了。“死人了,杀人了,袁家公子杀人了!”顿时青楼混『乱』了起来。
而在一旁的三号雅阁之中,赵家郡主却是温柔的倒着酒水,侧目看向身边的男人,一抹淡淡的轻笑在对方的脸上浮现,那笑容中分明有一种阴谋的味道,不过想起前晚的一夜风情,脸上却浮起一片红晕,心里涌出一丝羞涩的甜蜜。
是夜,袁家祖家公子在青楼为一女子大打出手,当众杀死两个商人的消息不胫而走,几乎是翌日清晨的太阳升起,消息已经传遍全城,成了大街小巷上的议论的话题,尤其是得知那两个商人是灵夏来的大商人的时候,消息也是越传越邪乎。
而在城门处,吴用乘坐着一辆普通的马车摇摇晃晃的出了宁城,而两日后,来自灵夏的使者就赶到了宁城,要求袁家惩办凶兽,并赔偿灵夏商人的损失,袁崇焕自然不可能将唯一的儿子交出去,断然拒绝,三月初,当春风吹过大地,地面上『露』出一丝绿芽,西征大总管薛仁贵正式宣布与袁家进入战争状态,为灵夏商人受到不公平待遇讨个说法。
商人的地位在封建时代一直低的可怜,为商人讨个说法,简直就是笑谈一般,不过灵夏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死的人不需要有多重要,重要的是理由,一个可以出兵征伐,而对方又显得理亏的理由。
随着薛仁贵的宣战,袁家也作出了回应,与当日开始集结兵力,而作为袁家一体的祖家也开始进入战争状态,河西烽火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