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张大合不拢的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之上,那全身通体雪白,散发着莹莹白芒的白鹿,白鹿很是悠闲的用蹄子抛开雪地上的积雪,『露』出雪地里的草芽,秦二狗用双手使劲『揉』了『揉』眼睛,放眼瞪了过去,是白鹿,那闪耀着光芒的身体,绝对不是一个凡物。
秦二狗突然想起前两天到来的那个官员带来的一个告示,由于灵夏主镇升级为城,所以每月的月初会有祥兽降临,至于祥兽的具体模样,有什么特征谁也不晓得,不过秦二狗清楚的记得如果有发现祥兽被上报给官府的人会奖励白银千两,耕牛二头等等奖励,秦二狗由于年纪小,虽然挖笋很厉害,但笋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挖的,所以这日子过的紧巴巴,加上他身子骨弱,刨不动地,每个月都是靠着村里其他人的接济才算没有饿到肚子。
眼前这只,明显就是不是一般的动物,那身上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那神态就好似说书人说的天上仙物一般,祥兽,肯定是祥兽,响起小丫之前所说,肯定没错,秦二狗没有敢靠上前去,因为那当官的说,祥兽不能轻易靠近,否则会招来危险,如果真的看到了,立刻通报最近的官府,如果证实真有此事,就能获得赏金。
秦二狗想到那白银千两,那是多少钱啊!还有两头牛,如果有了牛,他也能开垦出几块良田来,到时候就不用跟小丫饥一顿饱一顿的过了,秦二狗越想越是这个理,撒腿就跑向村子里,咚咚咚的敲响村长家的大门,竹村的村长姓郝,叫郝仁,加里八代的农民出身,老实和气“谁啊!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来闹人清静!”
“郝爷,快开门,快开门,有大事!”
郝仁打开院门,看着秦二狗,道:“二狗啊!这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跑这来敲什么门,是不是小丫病了!”这穷苦老百姓最怕的就是得病,看秦二狗那般着急,老人家自然想到这个。
“没,郝爷,我看到祥兽了,一头通体雪白的白鹿,就在咱们村口外面的山坡的竹林边上,前两天那当官的不是说,遇到祥兽就上报官府,有上千两银子赏呢?我这就跑去报官府,郝爷你带着人去监视那祥兽的动静,可千万不能给放炮了,上千两银子呢?”
“祥兽,真的是祥兽!”郝仁听了全身颤抖,连忙道:“回来,骑那头驴去,到敕不勒镇上二十几里路呢?路上不好走,骑着驴能快点!我这就唤人看着那祥兽!”
敕不勒镇衙,外面的天还是一片黑的,几个守着镇门的巡夜士兵在寒风中打着哈欠,突然从镇外,跑出一个小『毛』驴,『毛』驴上还有一个小家伙:“几位官爷,给开个门,小的有要事跟镇长禀报!”
守门人是一个中年汉人,以前是一个混混,不过这年月混混也不好混,尤其是镇上来了几个官,带着几十个兵,索『性』投了营,当上一个城门兵,每月也有一两八钱的银子拿,前不久还混上一个寡『妇』当媳『妇』,也算是过上了安稳日子,不过这人『性』子不是说改就改的,看到一个小『毛』孩,也不禁打趣道:“小屁孩能有多大的事,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来折腾,也不怕冻着,这城门要早上鸡打鸣才能开,贸然开门可是要挨板子的!”
秦二狗看上头的家伙死活不给开门,终于耐不住的道:“赶紧开门,晚了,让祥兽跑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祥兽,哈哈,你…,你刚才说什么……!”看门的张大了嘴,他这看镇门的,可还管着贴告示,别看他是一个混混,但混混也是要有文化的,所以关于祥兽的告示他可是给人读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他虽然将信将疑,但也知道这玩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因为自己给错过了,他有两脑袋也不够砍的,而且就算弄差了,顶多挨几个板子,如果是真的,那可少不得赏:“妈的,都别窝着了,赶紧开门!”
敕不勒的镇长是一个渤海人,姓吕,名赫,学过汉家文化,考上过进士,所以被任命为敕不勒的镇长,在任上也算是勤恳,吕赫听到家里管事的敲门,刚要起身,却牵动了身旁的小妾,吕赫是读书人,所以讲究门当户对,尽管沦落这么一个陌生的世界,他也坚守着这一点,所以他纳了个小妾,却没有正室,不过他对这个小妾也是十分喜爱:“你继续睡,我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的吕赫吸了口冷气,心情不算很好的对着管家道:“什么事,非得这个时候唤门!”
“老爷,小的也不想啊!可是竹村那边有个小子说发现了祥兽白鹿,说的一套套的,小的哪里敢怠慢!”
“祥兽!”本来心情不是很愉快的吕赫听到祥兽两字,本来还有点『迷』糊的眼睛立刻就瞪大了:“你怎么不早说,还不快走!”说着,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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