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烽火的大陆之上,皇太极手下的势力是靠着他一手打下来的,如果这么交出去,他失去的将不是数万军队,还有无数投靠他的人的信任和忠诚,这些人肯定会被努尔哈赤杀掉,到时候他只能是一个万年的四贝勒,除非努尔哈赤死掉,然而在烽火大陆上,他的这个爹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想熬日子都不一定能熬的过对方,皇太极是有野心的人,所以他是不会将手上的一切交出去,哪怕对方是自己的老爸也不行。
县衙前堂,皇太极居住在上首的位置,张禄一身锦衣玉袍,身上玉器琳琅,这一身装扮可以用奢华来形容,烽火大陆才到了第三年头而已,各种产业发展都处于起步阶段,可以说是在白纸上作画,从头开始,少了时间的积蕴,根本就形不成独有的文化文气,而张禄这一身打扮也算是鹤立鸡群。
张禄对着上首的皇太极只是微微躬了下身,道:“灵夏特使张禄拜见后金四贝勒!”
皇太极伸手道:“贵使请坐,我这里有些简陋,还望贵使不要嫌弃,来人上茶。”
张禄没有去坐,而是上前一步,目视着皇太极,大声道:“四贝勒已经大祸临头矣!”
皇太极虽然早有腹案,对对方的目的也有了解,但乍然被张禄这么扯了一嗓子还是被吓了一跳,皇太极脸上只是微微一变,便恢复了那泰山压顶不动于『色』的本『色』,道:“贵使何出此言!”
张禄却是面容严肃的道:“外有唇亡齿寒之危,内有萧墙之祸,四贝勒却无动于衷,听之任之,如此大祸,四贝勒岂不危矣。”
皇太极虎目微睁,看着下面的张禄,果然不是一个易于之辈,虽然后金三大势力不合,但这个消息却为上层知晓,而此人新来,虽然沿途查访,但没想到居然能看到后金内部的危机,不简单啊:“以贵使之言,我该如何处之?”
张禄却是含而不笑的道:“唇齿之危好解,萧墙之祸难解,自古以来,坚固的城堡不是从外面被攻破的,而是从内部被攻破的,人心思异,四贝勒如果想解萧墙之祸,我这有上中下三策,不知道四贝勒愿意听否!”
皇太极点了点头道:“请贵使赐教!”
张禄负手而立于堂,与皇太极对目而视,怡然不惧的道:“上策,四贝勒放弃得到的权势,归权与你的汗王努尔哈赤,后金自此一统,萧墙之祸自然解矣,后金内部团结,自然不惧大金的威胁,不过这之后也没四贝勒什么事情了,四贝勒也不可能放弃,再说中策,自古以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后金汗王之所以反对四贝勒出兵大金腹背,自然是担心四贝勒实力大增,让平衡之局被打破,所以四贝勒要做的就是消除汗王的疑虑,权不可放,但却可以在利益上让步,如果四贝勒愿意分出一半的缴获,掳掠,并放下身价,承认汗王的地位,萧墙之祸同样可解,至于下策,选精锐之士,刺之,并用重金买通汗王手下将臣,汗王一死,势力必然大『乱』,趁势而夺之,山无二虎,萧墙之祸同样可解。”
皇太极看着张禄,心道这叫什么上中下三策,三条路,最后选来选去自由中策还算可行,但让出一半的的俘获和掳掠,他这不是送上门的冤大头。
张禄却好似看出皇太极的心思,道:“兵法有云,欲先取之必先与之,争是不争,不争是争,四贝勒的势力居于南方,汗王的势力居于中间,汗王不费一兵一卒而得大批人口和财物,而四贝勒却自损实力,一强两弱,如何处之。”
皇太极猛然睁开眼睛,听到张禄的话,就仿若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透出一道阳光,心头的阴霾顿时一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一强两弱之中也有差距,汗王实力大增,压过两头,自然要吞并两个儿子的实力,而最先下手的肯定不会是他这个乖巧,并送上大批财物的儿子,阿济格那个猛夫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么,不会,两者之间肯定会大打出手,到时候他自然有机会夺取大权。
“来人,备上等酒席,我要与张先生好好一叙!”
张禄在皇太极的阿纳兰图停留三日,便再次的北上费拉阿城,费拉阿城位于浑河西,靠近东方连绵的大山之中,在这片大山之中盛产上等的铁矿,打造出来的武器质量精良,武器制造作坊的兴盛,也让费拉阿城也渐渐成了铁城。
而就在张禄北上费拉阿城,灵夏镇晋升的前夕,一场持续了两天一夜的大雪席卷了整个北方大地,不过对于灵夏来说,大雪预示着丰年,堆满数十个巨大粮仓的粮食是灵夏最大的保障,而在冬季之前,草原上除了留下一部分繁育用的牛羊马外,大批牛羊就都被送往灵夏各地,被加工成肉干,皮『毛』被制成皮衣,牛角,牛皮被制造成角弓,铠甲,冬季对灵夏来说,是储备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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