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草原骑兵将金军牢牢的困在原地,寸步难行,之前夏羽还为了保全实力而尽量避免正面绞杀,但打到这种地步,已经不是夏羽想保存实力的时候,于是草原骑兵们开始对金军的军阵开始波浪式的冲击,而这种波涛汹涌样的打击,让金军只能龟缩防御,而无法寸进。
血水与汗水相互交织,金属交击的声音和人那痛苦的呻『吟』声和奏,这是一场用灵魂铭刻,用鲜血书写的战争,阵风吹过,夕阳西下,天空中那漫天的火烧云笼罩在当头,火红『色』的云,血红『色』的大地,交相辉映。
呜,呜,呜,一声连着一声延绵不断的牛角号声突然从远处响起,手臂已经有些痉挛的夏羽在几个骑兵的护卫下,剧烈的喘着粗气,脸上,汗水与血水混杂在一起从下巴处滴落,听到这呜咽的号角声,夏羽扭过头,在远处的,上万人正如一条黑『色』的线,杀向战场,待得近了,那在地面上奔跑如飞的蛮人战士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是被骑兵拉在后方的西营和近卫蛮营,虽然这万余人姗姗来迟,但却犹如一支兴奋剂,让已经力量枯竭的战士们,再次涌起一丝力量,开始疯狂的反扑。
灵夏军士气大振,而金军的士气却是一落千丈,金兀术仰天长叹一声,聚集身旁三千骑兵,以及休息了半日的铁浮屠开始了突围,金军骑兵败退而走,被拦下的金军则随着近卫营的加入,陷入四分五裂,各自为战的境地,被一一的绞杀。
粘杆汇合了金兀术杀出的骑兵,也开始缓缓的后退,金军稳扎稳打,没有『露』出一丝的弱点,而疲惫不堪的灵夏军也无力在战,夏羽见事不可为,也开始撤兵,只留下一支骑兵尾随金军,主力则退往盐镇。
盐镇之战也宣布结束,此战,灵夏军包括草原骑兵损失过万,但歼灭了金军主力骑兵大部,以及数千步卒,至少两万余人,虽然没有让金军元气大伤,但也是伤筋动骨,尤其是骑兵的损失让金军失去了最锋利的长矛,短时间内无力在挑衅灵夏军。
薛仁贵和徐荣变换了盐镇的旗号,成了灵夏军的第七个县,盐县,两人交出了所有盐场,夏羽也顺水推舟的让两人带走了这一年来收获的家财,不过就算如此,盐镇的密库内,仍有可观的存银,而且得到盐湖,等于得到一个巨宝盆。
在盐镇呆了一日,由西营驻扎在盐镇附近,监视金军动向,夏羽则带着主力北上,陈庆之的东营和长风营依旧驻扎在凌南县边境,随时南下,二万五千草原骑兵则分成两个部分,一路万人驻扎在黎水,由陈庆之辖控,另一路则北上,与赫连博的近卫骑兵营合成一支近卫军,下面四个骑兵营,一个蛮战士营,成为夏羽直辖的军队。
六月十日,夏羽带着薛,徐两人家眷回到灵夏镇,以盐镇老兵为基础,编练薛仁贵的箭雨营和徐荣的烈火营,夏羽回到灵夏镇没一日,大金特使团由辽人萧朝宗带队,亲来灵夏镇,递交议和书,以双方目前实际占领线为分界线,互不侵犯,另外在议和书上,还提出双方商队可以自由贸易,并接受对方的保护等等条款,夏羽并没有回复,而是以旅途劳顿需要休息为由,将特使团打发去休息了。
县衙前院,谢安的办公地,夏羽前脚才踏入屋内,就听屋内传来啪的一声:“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吓的夏羽吓了一跳,走进屋内,对着只穿着一身薄衫,有些衣衫不整的谢安道:“老师,遇到什么好事了,居然让您这么失态!”
谢安用湿手巾擦了夏额头,拿起扇子自顾自的摇了起来:“回来了,拿去看看,这个张叔大确实是不俗,这十条谏令条条发人深省,确实是一个人才啊!”
夏羽疑『惑』间,接过谢安递来的谏书,不过并没有立刻去看,而是站起身叫来院内的仆人,道:“让夫人给老师房里送些冰来。”夏羽说完,对着谢安道:“实在是学生疏忽了,让老师受苦了!”
“呵呵,你有这份心就够了,紫晴那丫头三天两头往我这送些冰镇的水果,只不过我时常不在这里,你也不用责怪她!”谢安淡淡的笑着道。
夏羽点了点头,拿起谏书看了起来,谏书上的字中正方圆,自有一股大气磅礴的架势,由字观人,光是这手好字,就不会是一个庸才,掠过开头部分,看向那谢安都赞不绝口的十谏令。
一:劝课农桑令:鼓励灵夏三县百姓种植粮食,对百姓开垦出来的土地只收取少量的费用,耕作三年以上者,田亩归其所有,一年免去徭役,全部赋税,两年内支付一半的税赋,税赋按照田亩数进行统一收取,并由官府统一收购粮草价格,保证百姓的利益。
二:移居令:为鼓励流民入驻灵夏诸县,免费办理户籍,拥有户籍者可在当地的官府获得一间简易的房屋以及农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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