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串响,陶罐砸在藤甲之上,应声碎裂,里面的酒顿时泼了这些藤甲军一身,而这些藤甲军只是被大力的阻挡了一个,便又举起刀大声的厮杀了起来:“火。”
与之纠缠的灵夏军士兵快速的撤退,而在第二环车阵上,上百道火把被抛了出去,轰,火把一碰到酒水,顿时燃烧了起来,烧刀子本身就是烈酒,酒精浓度很高,这一烧,顿时这些藤甲军全身上下都置身火海之中:“弓箭,『射』。”
趁着藤甲军引发混『乱』的时候,已经再次列好防线的蛮弓手们在距离不到十余米的距离张弓拉箭,几乎只听到一声弦响,箭矢已经划破空气,留下一串虚影,随着一声惨叫,一条生命在一片鲜艳的火花中倒下。
“骑兵出击!”早就在阵中列阵整齐的骑兵开始缓缓的发力,从车阵后面的打开一个缺口涌出,绕着车阵外开始跑动,切到前方车阵缺口的时候,五百骑兵就好似一把锋利的剃刀,快速的将堵在缺口处的四路联军士兵一片片的割倒,骑兵就好似蝗虫一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缺口处被骑兵犁过后,出现一段真空,而这一点真空,为蛮族战士夺回缺口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当一个向要逃出去的士兵被硬生生的击飞出去,已经破裂的车阵再次奇迹般的恢复了圆阵,而被包围在阵中的数百士兵,在不断的弓箭打击下,几乎没有半点还手之力的被一个个点『射』绞杀。
但战斗并没有结束,十几分钟的时间足够后方的四路盗匪蜂拥而至,不过近卫营的獠牙也『露』出了狰狞:“投枪准备”五百蛮战士从身后取下那一米五长的投枪,投枪用全铁头打造,重量足有十余公斤重,拿在手中可以说是沉甸甸的,铁头打造成鱼叉样,布满倒刺,一旦刺入体内,根本就无法拔出。
车阵上的士兵突然如『潮』水一般的退去,而冲在最前面的芦花盗却是士气一振,熊瞎子更是大声的道:“下的们,对方已经吓傻了眼,给我一鼓作气的冲进去。”芦花盗匪的步伐不由地加快了三分,但就在这时,只听圆阵之中,传出一声放的大喝声,眼前突然出现无数道让人望而生畏的投枪。
投枪的铁头在阳光下闪动着冰冷的寒光,那一道道密密麻麻的组成一道铁幕的枪林阵几乎在瞬间就与冲上来的芦花盗碰撞在一起,噗噗噗,血肉之躯怎么能与那锋利的铁尖对碰,由这些蛮族勇士所投掷的投枪,在近距离下比起那床弩发『射』出的巨箭威力也不遑多让,长枪在穿过一个人的身体后,再次撞上身后的士兵的身上,然后从身体内透出,带着人飞出一米多,再次的刺在后面的士兵身上。
五百道投枪就好似一片片收割生命的死神镰刀,刚才还蜂拥而上的芦花军瞬间就全部倒下,而最倒霉的就是骑在马上的座山雕,熊瞎子,两人几乎冲在队伍的最前方,而且又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当第一波投枪结束后,熊瞎子看着身上那一个个巨大的血洞,几乎不敢相信的抬起头,伸出手,但手臂才抬起一半,整个人就力竭摔倒在地,身上那具熊头铠甲没有能救的了他的『性』命。
一千二百人,除去不到一百余人逃过这死神的降临,其余全都倒在车阵前方那不到五米的距离,密密麻麻的尸体将五十米内的地方堆满,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土地。
“投枪,准备,抛掷!”车阵之中再次响起一声响亮的命令声,在被近乎屠杀似的收割下,第二波白莲教徒已经被吓的傻了眼,整个战场上落针可闻,安静的让人害怕,而当那恐怖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直到那好似乌云一般的投枪雨从天而降,这时才有几个白莲兵一脸惊恐的丢下了武器,转身就跑,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而天而降的投枪在达到最高点,开始下落,那厚重的枪头在重力加速度下,发出尖啸的声音, 呼啸着『插』了下来,噗噗噗,虽然没有第一波投枪那么恐怖,但从天而降的投枪还是掠走了两百多人的生命,投枪从人的胸前穿过,从背心穿过,那士兵就这么站着,失去了生命,而更有悲惨的家伙,居然被投枪穿头而过,大腿还条件反『射』似的抽动,但半个脑袋已经碎成了西瓜。
两百多人的代价并不算高,但其造成的恐惧压力却好似一道原子弹的威慑,将人心中最后的那丝战斗意志消除的无影无踪,当死亡的情绪在蔓延,当恐惧的种子在体内发芽,就算在强大的战士也会变成一个胆小鬼。
当又一蓬投枪雨飞临而至,白莲兵们恨不得自己爹妈多给自己生双腿,也好跑的快一些,这个时候没有人还回去想着那些价值不菲的货物,逃命是他们唯一的念头,而这种逃跑的情绪也会快速的蔓延,当白莲兵冲入第三波由青壮组成的铜山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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