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提着两个手提箱和两个身材高大拖着手提箱的墨镜青年走了出来,两人都在一米九以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身上的肌肉隆起。其中一个看陈烨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厌恶的神情。
陈烨眉头一皱但还是很绅士地伸手上去帮安娜拖行李箱,安娜只给了陈烨一个自己拖了一个。
箱子都放在车尾箱里,上了黑色的商务车朝香港奔去。
两个眼镜男一左一右地坐在陈烨的边上,上了车摘掉了眼镜。右边的人的面相和善,感受到陈烨的眼光之后嘴角微扬露出了一个笑的表情。
左边的一个眼神不是很友好,脸上的横肉在一颤一抖,眼睛红红的就像是一只随时都要跳起来咬人的疯狗,好像是和陈烨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他们的手枪都揣在腰间,陈烨做了一个要触碰他们的枪的动作,两人立即手按在枪上,恶狠狠地盯着陈烨,与其说他们是两个帮手还不如说是押解陈烨的打手。
“安娜小姐,你们未免太过于谨慎了吧?我们现在是盟友不是敌人。”陈烨耸耸肩无语地说道。
“这是我们外勤的时候的规矩,不是针对你个人。你会打枪吗?”坐在副驾驶的安娜转过头来解释说道。
“习惯用手枪,对你们的春田步枪不太熟悉。”陈烨耸耸肩说道,陈家也算是在中洲睁眼看世界的第一批人,帝国主义列强有什么好枪都会买来,春田步枪是一战时期美军和英军的标配自然是非常熟悉的。
“帕克,你教伍先生熟悉下步枪,我们这次行动比较艰难,不知道是谁在江湖榜上发布了要魏敏思性命的悬赏,
大量的赏金猎人是闻腥而至四处在查找魏敏思和他的家人,我们的任务是掩护安吉拉安全并引渡她到美国。”安娜皱了下眉头说道,魏敏思牵涉到太多的人的利益,现在是墙倒众人推,黑白两道都不想让魏敏思活着。
“给我的活动经费带来了吗?”陈烨对安娜的话一点都不感兴趣,他对联手美国人救出安吉拉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希望,他只要今天和美国人捆绑在一起拿到一个不在场的证据即可。
“五万美金的现钞,已经放在你的手提箱里,给你也申领了一支春田步枪,两把勃朗宁手枪,三百发子弹,一个急救包。”
“在德意志银行门口停一下,我去存下钱,如果我不幸牺牲了,我的父母还可以靠这笔钱生活一段时间。
要是带着钱,没准又被你们的人拿走了,你们的那些政客吃相太难看了,为了一点利益将自己养的狗都杀了。”陈烨看着那两个虎视眈眈美国大兵无语自嘲地说道,有这两尊凶神在身边待着,自己的生命随时都控制在他们手里,这可大大的不妙。
“SHUT UP ,中洲猪!别想耍什么阴谋,直接去香港,别想拿着钱就逃跑,不配合我会宰了你。”坐在陈烨左边的大兵立即大声吼道,他的手立即准备去掏枪。
“你他妈的吼谁呢?”陈烨还不等左边的大兵说完左手一拳打在下颌上,打得他的头立即后仰,五指下滑立即顺手捏住他的咽喉,一用力就如同钳子夹着一样,右手拔出他的枪指着右边的大兵帕克曼,打人拔枪在瞬间完成。
“嘿,EASY, EASY, TAKE IT EASY!”突生变故,帕克曼的还没有反应过来连忙举起手来,他看着一脸怒意的陈烨和呼吸不畅的队友汤姆逊不知所措。
“都住手,我们现在在同一条船上,我们要精诚合作不是闹矛盾,伍是在协助我们解决问题,汤姆逊,我知道你对你哥哥的死很难过,但是害死你哥的不是伍,是另有其人。
伍也冷静一点,汤姆逊的哥哥杰克死在潮州,还要面临海军陆战队的调查,他十分难过,所以有点冲动。”安娜立即用英文大声说道,安娜和司机也将双手举起来,省得陈烨紧张造成误会引起擦枪走火。
车在路边停下来。
“我可以冷静但是我不会和他们共事,我只和安娜同行,其他的人都下车,他们要过去的话另外坐车。”陈烨冷声说道,汤姆逊的哥哥杰克估计就是在河边与魏敏思打斗的家伙,汤姆逊现在的情绪极不稳定,如同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爆,陈烨才不想坐在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在身边,省得挨他的黑枪。
陈烨杀了杰克但是没有半点有什么要忏悔的,任何非法持枪闯入到中洲杀人放火或者抢劫的外国军人都该死。
如果这个叫做汤姆逊的家伙不是美国的外交人员,陈烨很想一把就捏碎他的咽喉。
“你们都先下去,帕克,照顾好汤姆逊,请立即打电话给布莱特就说汤姆逊因为杰克的事情情绪不稳,不适合参加行动,要另外派人过来。
杰克的事情是一个悲剧,我们现在要捍卫国家的荣誉,事情到此为止。
伍,你快捏死汤姆逊了,请你放手,他是我的战友,他虽然脾气暴躁一点但是个没有心机的好人,我给你道歉。我和你一起去完成引渡安吉拉的任务,这个车里以后就我们两个,我们的后援做另外的车。”安娜眨着美丽的眼睛大声说道,她没有责怪陈烨而偏袒汤姆逊的意思,她明白陈烨对这些美国大兵不信任就出言安抚和保证,这让陈烨对她有几分好感。
“明白!”帕克举起手打开车门,陈烨下车一把将汤姆逊拉下来,手中的枪还依然指着帕克曼。
“小子,下次我要听到任何辱骂中洲人的字眼,我会弄死你,老子可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在中洲人的地盘上给老子老实点。哪怕你是死了亲娘也不能对无辜的中洲人撒气。今天是看在安娜的份上饶你不死。”陈烨放开手狠狠地一脚踩在汤姆逊的腿上将其打倒在地,汤姆逊立即跪在地上不停地咳漱着,只敢瞪大眼睛怒视着陈烨却不敢反抗,更不敢谩骂陈烨,这个暴徒和那些谨小慎微的中洲人完全不一样。
他居然敢对美国大兵出死手,根本不在乎得罪美国人。
而那些中洲人从来不敢对美国士兵动手,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美国大兵打了中洲人,那些人都只知道哭连表现一个仇恨的眼神都不敢,中洲的那些官老爷们看到美国的大兵都腿肚子抽筋。
陈烨那迅捷的身手让他心悸,他只看到了一道虚影就被陈烨掐住了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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