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昨天下午“睡”过了,这个早上醒得比较早,但人却感到格外精神,严宽甚至略带一丝小兴奋,也不顾外面天才刚放亮;三步并两步的修炼场地,跟昨天不同的是,场地周围多了很多木桩,铁柱;用屏风围好场地,严宽爬上了铁柱,默运功法,然后向地下倒去,“嘶”看着都觉得疼,功法就是如此练的,并非严宽要自残;作为当事人的严宽,好像没事人一样,乐此不彼的一次次重复,每一次倒地都觉得浑身震动,身体发热,隐约骨头都在发热。练了一个时辰,觉得不够劲,人不停地冲铁柱,木桩撞去;辰时刚过、巳时方始,严宽觉得累了,对自己一个布雨术,洗了一阵,再运行功法,把身上的水蒸干;施施然来到了饭厅;吃过了饭,见大门紧闭,广哥,掌印叔都不见,不知道去忙什么了!
严宽照例去果园转了转,见掌印叔,郑勋何嫂两夫妇,还一个壮壮的小孩大概十五六,四人围着池塘在商量着;严宽过去找了个招呼,知道了他们要趁天气热的时候整理池塘,壮壮的小孩是何嫂的儿子,是个苦命的孩子,身体棒棒脑子不太好用,块头比一般孩子大智商却相当于八九岁。看了严宽,觉得有了玩伴,还抱了抱严宽,严宽也不矫情,问了名字,叫了一声“绩哥!”,壮小孩叫郑绩。
说干就干,除了何嫂,严宽,三人都下水了,严宽想参与,被严厉的拒绝了,感觉自己有点小失败!四处打量池塘,池塘大约四五亩,有的地方水深,有地方水浅;掌印叔三人不断地劳作着,郑勋不时不时往岸上运上水草,淤泥;百般聊赖,严宽边想如何整理果园,边回了书房;光想是没用的,得充实自己的知识,要不就是空谈,带着着目的,只能从书本里寻求答案了。
看书,时间也过得很快,吃了中午,来到了密室;严宽从戒指里取出灵石,放入了聚灵阵灵石卧槽,桌上的灵石他没动,总觉得昨天的灵石用得太快了!有了昨天的先例,也不打坐,直接卧着就运行了功法,很快就入定了;这次醒来,没那么晚,外面天刚开始暗,出于例外的是卧槽里的灵石已灰白了,严宽一个头两个大,一个下午消耗5颗灵石花费很大呀;如果他知道,广哥在密室打坐一天消耗也不过5灵石堪堪用完,不知道他是会哭还是会笑呢?
吃过晚饭,回到书房,见掌印叔在大厅里喝茶,坐了一会简单交流了一下,就去书房看书了。
日子过得平淡却也从实,一日复一日,过了10多天;严宽从密室出来,灵石消耗得越来越快了,这次出来比正常用餐时间晚不了多少;吃过饭回书房,突然看见广哥在大厅门口对着他乐,激动得严宽快步的走过去搂着广哥,广哥也嘿嘿傻乐,右手不停地抚摸严宽的脑袋“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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